“趕緊睡吧,将你這段時間監控趙家的音頻給我發過來吧!”
“我去,吳哥,我犯錯了,這幾天外出執行任務,沒有時間去看趙天逸的錄音,實在是抱歉啊!”
“沒事的,畢竟你是軍人,執行任務是首要的!”
等到吳玄聽完錄音,就走出了卧室,走到了安保視頻監控室,随即安保隊長趕緊起身:“吳……吳哥好!”
“讓兄弟們集合!”
“好!”
安保隊長喊道:“所有人集合!速度!”
等到所有人都集合完畢,吳玄站在十幾位安保人員面前:“大家好,我想和大家說一件事情,今後一個月之内,隻要沒有經過通報的陌生人,踏入别墅莊園,不用請示任何人,立即擊斃。記住,不需要請示,也不許請示隊長。隻要陌生人膽敢踏入半步,第一時間立即擊斃。”
所有人都疑惑的看着吳玄,不知道對方爲何這麽說。
“記住,我的話,就是命令。違背着自己走人吧,郭家不養無用之人。”
“今天我會帶兩個人和我一起去辦一件事情,其餘人繼續安保工作。”
衆位安保人員驚呆的望着吳玄,出去執行任務?
吳玄朝着郭美靜的房間喊道:“美靜,跟着我出去辦件事情!”
郭美靜打開窗戶:“這大半夜的辦什麽事啊?”
“本來不需要你去,可是爲了你的人身安全,你現在待在我身邊才是最安全的,你我必須像一個人一樣,距離不能超過十米!”
郭建樹自然聽到了此話,和妻子走到了女兒的房間:“趕緊下去吧,人家在等你呢。”
“這大半夜讓我出去,我才不幹呢。”
“這吳玄找你出去,定是有事,趕緊去吧。”
郭美靜這才慢吞吞的換衣服,好久之後才從房間裏邊走出來。
“走吧,雷霆特種大隊兩個,跟着我今晚走一趟。”
……
半小時後,趙家莊園!
“跟在我身後,保護後小姐,你們不需要出手!”
趙家的幾位安保人員還以爲吳玄是趙家的客人,就上去問道:“你們是?”
沒有一秒,兩人就躺在地上,胸口處多了一個血窟窿,嘴裏不斷噴着鮮血。
吳玄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跟在身後兩位安保人員也是特種兵退役,可是如此速度,他們卻沒有見識過。
從此速度來看,吳玄确實比小胖厲害。
終于走到了大廳之前,而趙家的安保人員在地上躺了足足有二十多個,沒有一個人有開口說話的機會。
推開别墅的大廳門,吳玄走了進去,裏邊坐了三個人,一個是趙天逸,一個是狼王趙,另外一人自然是倉皇而逃的不怒閻王。
三人驚恐的起身,吳玄擡了擡手:“坐!坐!不用迎接,就當我是來串個門。”
狼王趙面如死灰般,如同看見了地獄惡魔般:“你……你怎麽進來的。”
“我隻是來處理點事情,并無其他意思。”
吳玄朝着身後的美靜問道:“這個人就好像是今日刺殺你的人是吧!”
郭美靜點了點頭!
“不怒閻王,好名字,真是好名字。”
忽然,誰都未料到吳玄動了,身形化作一道殘影,就已經抵達不怒閻王的身前。
不怒閻王恐懼了,對方的速度已經讓他崩潰,他從未見過速度如此快之人,簡直是超出了人類速度的極限。
隻見吳玄擡起腳,狠狠的踹在了不怒閻王的肚子上。
吳玄這一腳使盡了全力,不怒閻王的身子飛出去四五米,像一個蝦米一樣蜷縮彎曲着!
趴在地上,捂着劇烈抽搐的肚子,完全控制不住,一個勁的吐血!
跟着吳玄來的兩位安保人員,眼中露出驚歎之色,這也太暴力了吧,絲毫不給人家說話的權利。
不怒閻王趴在地上,還在大口吐着血,剛才吳玄那一腳簡直猶如讓他的五髒六腑全部破碎一般,此刻,正氣血上湧,就連說一句話也是奢望。
此刻,吳玄望着趙家父子:“不得不說一句,你們真是不知好歹。”
兩人看着倒地的不怒閻王,心中驚起了滔天巨浪。
不怒閻王在龍血組織的地位也頗高,不是小角色之類的。
如今差點被吳玄一腳給踹死,看來他們還是低估了吳玄的實力。
龍血組織的那可是比秦城血幫還要厲害的地下組織。
血幫頂多在秦城有着幾分影響力,可是龍血組織可是西北跨了好幾省的組織,雖然人數不多,可個個是高手,也經常執行暗殺任務。
血幫和龍血根本不是一個級别上的,就宛如一個是市,一個是省,自然差距很大。
而不怒閻王用一雙血紅的眼睛望着吳玄,心想,對方究竟是什麽人?怎麽會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狼王趙恢複了一絲震驚,多年的經驗告訴他,絕對不能自亂陣腳。
“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得罪了龍血組織,那你将會陷入無休止的追殺!”
吳玄抽了一口煙:“和你有屁關系啊!”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
吳玄淡淡的回應:“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過此刻,你應當想一想你的後果!”
狼王趙的聲音似乎有點沙啞,眼神當中帶着一絲陰雲和恐懼,他看着吳玄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
忽然,不怒閻王開口了:“隻要你放了我,我保證以後不進入秦城!”
“啊!想的倒是挺好的,你這純粹就是寡婦夢漢子。”
不怒閻王繼續吐了一口血,說道:“我好心勸你一句,我是龍血的人,龍血你得罪不起。”
“哈哈,這世界上沒有我得罪不起的組織。不論是在華夏還是國外。”
不怒閻王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冷冷的說道:“吳玄,這次的事情是我做錯了,我給你道歉。你是郭家的人,如果你殺了我,我保證郭家的日子不會好過,很有可能全部被殺。”
“郭美靜,你還記得小時候小孩子打架,被欺負的人,是不是都會撂下一句狠話——你等着!”吳玄轉身問道。
“我沒打過架,我不知道。”
“是啊!吳哥,我小時經常欺負别的小孩,他們最後一句就是,你等着?我找我哥哥收拾你。這都是弱者說的話!”郭美靜身後的一位安保人員說道。
吳玄繼而朝着不怒閻王看去,擲地有聲道:“不怒閻王,你真是讓我失望。如果我是你,我絕不會說一些無用的話,幹巴巴的站着,别人打了我,我就要百倍千倍的還回去。而你被我踹了一腳,卻像一個龜孫一樣,靠在牆上,真是丢人。看來龍血的人都是一些孬種啊!”
“你到底要幹什麽?”不怒閻王臉角不斷抖動着,幾乎是從牙縫當中憋出來這幾個字。
“禮尚往來,來而不往非禮也。你要殺人,就要做好被人殺的準備。”吳玄聲音清郎,一字一頓道。
這句話如同驚世之雷響在不怒閻王的耳中。
郭美靜看着依舊平靜的吳玄,殺人二字在他的口中如吃飯一樣,稀松平常。
“你既然今天下午暗殺郭總裁,你考慮過後果沒有?”吳玄語氣一變,大聲呵斥道。
兩位帶來的安保人員仿佛也受到了吳玄的感染,緊緊的攥着拳頭,慢慢的眼中裏邊充滿了憤怒,血絲漸漸充滿了雙眼。
“敢暗殺我家小姐,看我不弄死你!”
兩人直接沖上去,雨點般的拳頭落在了不怒閻王的身上、臉上……
忽然,兩人同時掏出了匕首:“吳哥,殺還是不殺,等你一句話!”
吳玄饒有興趣望着兩人:“好!有血性!暫時先别殺!”
可是憤怒的一人,在不怒閻王的身上連刺二十刀,刀刀不緻命。
“我去,你這手法可以啊!”
吳玄知道,這需要對人體骨骼,器官分布位置是相當了解的,尋常軍人肯定做不到。
他想起一個笑話,曾經在一個學醫女生的男朋友劈腿,男的拉着新歡天天在女生面前高調炫耀,女生實在受不了了,終于在食堂和他們吵起來了,拿餐刀捅了男生二十多刀,刀刀避開重要器官。
男生受到極大創傷但仍被判定爲輕傷,此女生光榮事迹,成爲年年解剖課必講,美其名曰:“知識就是力量。”
“你是軍醫!”吳玄突然問道。
“是的,曾任雷霆特種大隊,特種作戰任務随隊隊醫,進入特種部隊之前,曾任營長職位!”
吳玄忽然轉身之後,朝着兩人敬了一個标準的軍禮,那一刻屬于軍人之間的感情,凝聚了太多的深沉和莊重。
一個簡單的軍禮,體現了軍人厚重的情懷和血汗。
軍人在,軍禮就在!
兩人随即回敬了一個标準的軍禮,給上級或者戰友敬一個标準的軍禮,體現了對對方的尊重和謙遜。
兩人眼中落下了一行熱淚,這就是軍人,這就是熱血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