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兩團柔軟如豆腐的東西貼在了自己胸膛之上。
“你……你沒事吧!”吳玄關心的問道。
此刻,郭美靜反應過來兩人的姿勢過于暧昧,就連忙推開吳玄:“我,我沒事!”
掙脫了吳玄的雙手,眼中散發出一種迷離之色,剛才她倒在吳玄的胸膛上,感覺到他的胸膛是那樣的堅實,如同一塊鐵闆所做。
“你離我遠一點,離的太近,我受不了!”
“大美女,我這是離你最遠的距離了,要不是我距離你近,剛才你早摔倒了!”吳玄說話的時候,還在回味郭美靜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那種感覺真是太奇妙了,簡直是秒不可言。
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才不會摔倒呢!”
郭美靜白了吳玄一眼,身邊那麽多人,哪裏會摔倒,可是想到自己要和一個陌生人進行親密的身體接觸,她甯願選擇倒在吳玄懷中。
雖然這家夥看起來有點流氓,可還算是正直的人。
吳玄歎了一口氣:“這年頭就是好人難做啊,你的确是不會摔倒,可是你倒在别的男人身上,你确信人家不會趁機揩油亂摸,與其别人來占便宜,你還不如便宜我呢。”
“歪理,都是歪理,憑什麽要便宜你啊!”
“因爲我倆以後要……”
郭美靜趕緊制止,若是不制止,她保不齊吳玄的狗嘴裏邊又會吐出什麽東西。
郭美靜轉過身去,望着窗外,心緒卻在思考吳玄剛才說的話。
這個男人其實雖然表面上看起來纨绔,放蕩不羁,有點色色的,尤其是那張破嘴,簡直是啥都敢說。可若是真的和他接觸的時間長了,會從他做的事當中發現,他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是一個善良的人,尤其是那股子成熟自信無人可比。
他身上的氣質,和他的年齡不符,做事的風格不是這個年齡段應當具有的。
可這就是吳玄,一個獨特的男人。
自從這個神秘的男人闖入了她的生活,她的生活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今天擠公交就是一個很典型的例子。
她甚至自己都沒有搞懂,自己爲何要答應對方,難道他說話有着一種無法讓人抗拒的魔力。
郭美靜搖了搖頭,嘴角浮現了一絲淺笑。
她想了解吳玄之前的故事,可是對于此吳玄是守口如瓶,每次都巧妙應對。
她轉過身去,吳玄眼中散發着一種惆怅之情,惆怅當中夾雜着一股淡淡的憂傷。
郭美靜不禁開口問道:“你想啥呢?”
“你知道我爲什麽想請彌勒撸串和啤酒嗎?因爲我曾經欠一個人一頓燒烤,而那個人現在已經不在了。”
郭美靜沒有說話,隻是繼續望着吳玄,這個樣子的他,極爲性感,尤其是眼神當中的憂郁就像是一位孤獨的王子一般。
之前小胖和吳玄說過,雪龍突擊隊的青龍被抓了,至今生死不名。
而彌勒的身上具有那麽一絲絲青龍的江湖義氣,而血幫的青龍,則是吳玄心軟了。
因爲兩人都有着一個外号,青龍。
雖然兩個青龍不是一個人,可吳玄依舊下不去手,畢竟青龍二字在他的心目當中分量太重。
吳玄想到往事,不經意之間流露出一絲傷感情緒,卻讓郭美靜看的是如癡如醉,心緒悄然心動。
她看到吳玄的眼角竟然隐隐約約有着眼淚溢出,急忙從包裏邊掏出來一張紙:“你怎麽哭了呀?”
“呀!沒事,這車上風太大,沙子迷住了眼!”
郭美靜知道吳玄在掩飾,可不忍心戳破,因爲這是她第一次見吳玄傷感。
“可以告訴我什麽事嗎?說出來心裏就痛快了?”
“我有位兄弟生死不明,想要救出他的幾率幾乎不爲零。”吳玄自然不會和郭美靜詳說,隻是稍微提一下就好。
男兒傷心不流淚,隻是未到傷心時。
相同的場景,都是在公交車上,隻是人變了而已。
曾經吳玄跟着青龍回他老家玩了幾天,傍晚時候,青龍就帶着吳玄坐公交車去燒烤撸串喝紮啤,此情此景,依舊在吳玄的腦海當中飄蕩。
終于,吳玄落淚了,落日餘晖潑灑在馬路當中,照進車廂,和他還有青龍在一起看到的落日情景一模一樣。
郭美靜驚呆了,下意識的拍了拍吳玄的肩膀:“如果有什麽傷心事,就哭出來吧!”
女人天生有着一種母性心理,吳玄問道:“我可以在你的肩膀上靠一會嗎?”
郭美靜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麽要答應他,徑直的點了點頭。
吳玄順勢就抱着郭美靜,腦袋伏在郭美靜的肩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低聲抽泣起來。
從耳邊傳來吳玄的抽泣聲,那聲音似乎隻有他們兩人才可以聽見。
她也不忍心推開吳玄,人家正傷心呢,何況就是哭一會而已。
可是她越來越感到自己後背有一隻手在遊走,正準備推開吳玄,誰料他來了一句:“好了,謝謝你的肩膀!”
望着吳玄,她心裏極其複雜,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
“郭美靜,我問你一句,如果有一天我知道我兄弟被關押的地方,你會支持我去救他嗎?”
“你的性格,應當不需要我同意,你也會去救他吧的!”
“我想聽你的觀點!”
“我,我或許會同意你去救吧!”
“你是個好女孩!”吳玄說完,繼續雙臂成環繞姿勢保護着郭美靜,就好像是一個貼身保镖一樣。
“現在這個社會缺少一種信任,缺少古代俠客的一種霸氣。對了,郭美靜,我想問你,你知道諸葛亮爲何可以,收二川,排八陣,六出七擒,五丈原前,點四十九盞明燈,一心隻爲酬三顧;取西蜀,定南蠻,東和北拒,中軍帳裏,變金木土爻神卦,水面偏能用火攻。”
“因爲他是三國當中最聰明的人!”
“錯了!”吳玄斬釘截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