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玄看見那緊緊抱着施雪萱的楊龍,心中忍不住憤怒,直接42的鞋底狠狠的将楊龍踹翻在地。
而施雪萱正一臉委屈的淚水,吓得蜷縮在地上。
她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不知道該怎麽辦?
長這麽大,還沒有談過戀愛的她,自然是驚慌無措。
要不是門被踹開了,施雪萱真的不知道下一步楊龍會做出什麽畜生不如的事情。
“楊局長看來是個大色狼啊!”
幾名值班的警察聽到局長辦公室的異動,趕快跑去,楊龍抓住機會:“趕快,趕快抓住他,犯罪分子逃出來了。”
那三名警察朝着吳玄撲了過去,誰料吳玄一聲大喝:“混賬,就你這樣的人還當警察,真是警察的恥辱。”
施雪萱哭的眼睛都腫了,吳玄拍着他的肩膀:“你放心,我一定讓他給你一個交代!”
“你們身爲警察,若是有人想要強奸婦女應當怎麽辦?”吳玄對着停下來的幾位警察質問道。
楊龍罵道:“放你娘的狗屁!”
幾位警察也是心知肚明,楊局長好色人盡皆知,局裏的好幾位姑娘都被他潛規則過,可是敢怒不敢言啊!
“趕快把他給我抓起來!”
幾名警察撲了過去,吳玄歎了一口氣,那三名警察自然不是吳玄的對手,瞬間被擊暈在地。
“哈哈,你還敢襲警,你知道你這是罪上加罪嗎?”楊龍沒有懼怕,他可不信吳玄敢做出比襲警更過分的事情。
“他沒有罪!”
“施雪萱,這警察你還想不想當了。”楊龍怒斥道。
“呵呵,我從小就想當警察,可是這種警察不是我想當的。”
施雪萱自幼就崇拜警察,做夢都想穿上警服,可是沒有想到才三個月,尤其是今晚,颠覆了她對部分警察的認知。
“你現在回你的辦公室,我可以既往不咎,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楊龍沖着施雪萱喊道。
不料,施雪萱慢慢的脫下了警服,将警服折好,警帽恭敬的放在警服之上。
吳玄心想:怎麽不連褲子都脫了啊。
估計施雪萱聽見這話要暴走了!
“你……你這是幹什麽?”
“脫下警服,辭職!”
吳玄沒有料到施雪萱竟是如此剛強的一個女孩,若是社會上這樣的人多一點,那麽潛規則的事情肯定少之又少。
這是一個純潔的姑娘,想用自己的努力證明警察是神聖的職業,可是她卻被現實擊敗了。
“該脫下警服的不是你,而是他!”
楊龍撥通了一個電話,說了幾句,就厲聲罵道:“有本事,你等着!”
吳玄沒有打斷他,因爲他想見到指使楊龍的人!
“等着的同時,我也得幹點事情吧!”
五分鍾後,平日裏高高在上的楊龍被吳玄打的頭破血流,躺在地上痛苦的嚎叫着。
“住手!”
四把手槍瞄着吳玄的腦袋,吳玄輕蔑的笑出聲來:“正主終于來了!”
“楊龍,你這是幹什麽?犯人呢?”
楊龍指了指吳玄,面露恐懼道:“他……他……他就是。”
“啊!你被他打了?”
“嗯。”
“将他給我抓起來,帶到審訊室,我要親自審訊他!”
吳玄倒也沒有反抗,他想看看這正主到底是啥身份。
審訊室内,老一套吳玄被帶上手铐腳鏈,坐在椅子上。
“哼,敢襲警,你小子是真的不怕死!”
“你是?”
“我是秦城市公安局副局長許章成!”
“好的,我等的就是你!”
“給我打,還敢猖狂,還有沒有王法了!”
許局長随身帶着的四個警察都是訓練有素的警察,身手自然是沒的說。
“你是不是也想屈打成招,你身爲副局長,應當知道審問犯人的規矩吧!”
“我就是規矩,規矩就是我。”
“真是沒有想到啊,你竟然和彌勒搞在一起,真是不怕惹禍上身。”
許副局長哈哈大笑:“你很聰明呀,可是你知道了,你又能奈我何?”
此時他的電話響了,對着電話那邊說道:“彌勒老弟啊,這吳玄我現在正審着呢,輕則三五十年,重則直接無期徒刑,加上這小子敢襲警,罪加一等,你就放心吧!”
吳玄怒了,渾身的氣勢都變了,猛地站起來,手一用力,手铐斷成了兩截,快速将門反鎖上。
那四位訓練有素的警察甚至連槍都沒有掏出來,就被吳玄擊倒昏迷,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對方究竟是怎麽出手。
“你……你……你要幹什麽?”
許局長不由得一驚,四個強悍的手下都不是他的對手,自己若是動粗,不被打死也估計好受不了。
“談一談你當黑勢力保護傘的感想!”
“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乖乖坐下,等待調查,不然你可就真的無可救藥了。”
“哈哈,笑話。”
吳玄走到許章成面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你這種人,不配當官,和當地黑勢力勾結,你知道這是什麽罪嗎?”
“我沒有官黑勾結,我是依法辦事。”
“辦你娘的狗屁,那彌勒堂而皇之派人來殺我,那時候怎麽不見你來保護我。”吳玄憤怒的質問道。
“血幫在秦城橫行霸道這麽多年,你作爲公安局副局長,你非但坐視不管,還拔苗助長,充當其保護傘,血幫彌勒我也會收拾的,隻不過這次就先收拾你吧!”
“哈哈,收拾我,你的口氣好大!”
吳玄的臉色極其陰沉,毫無預兆的一腳,狠狠的踹在了許章成的腹部。
“砰!”許章成的腦袋和牆壁來了一個親密接觸,腦袋當時就懵了,肚子當中七葷八素頓時翻滾起來。
“你敢打我?”
“有什麽不敢的!”
繼而吳玄擡起又是一腳落在許章成的胸口之上,巨大的疼痛從胸口成輻射狀往身體周遭擴散而去,整張臉已經痛苦的扭曲變形,吐出幾口鮮血來。
原本站在許章成身後的楊龍目瞪口呆,愣在原地。
市公安局副局長都敢打,這家夥到底是誰啊?
而且打的樣子還不輕,完全是下死手啊,這家夥實在是太瘋狂了,就是被槍斃也不爲過啊!
吳玄語氣冷冰的說道:“你們亵渎了警察的神聖,你們對不起執法當中犧牲的警察烈士。身爲市公安局的副局長,知法犯法,不分青紅皂白,竟想屈打成招,你這種人該打。”
吳玄說到烈士一詞,不禁眼角濕潤了幾分。
“另外楊龍,你好色,我正好有對付好色的辦法!”
此刻,從楊龍的心底冒出來一股濃烈的寒意,這家夥要幹什麽?
他感覺自己的心髒被人緊緊捏住,無法呼吸,緊張的渾身打顫。
一腳下去,楊龍自然是永遠的斷子絕孫了,痛苦的暈厥過去。
走出審訊室的門,吳玄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這事盡量今晚處理掉,知道的人就隻有這麽幾個人,若是到明天指不定又出現什麽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