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将一切事情都處理完了,吳玄才再次返回酒店,望着那帝王綠翡翠原石,心中不禁樂開了花。
那趙天逸可真是一個大傻子,這東西簡直就是無價之寶,要是開發出來,那定是讓人心動的利潤。
此時,趙家别墅内,趙天逸的父親坐在沙發上,臉上青筋暴起,聽兒子說完事情的經過,還是忍不住的破口大罵:“不讓你招惹他,你非得招惹。”
“咱家的損失還算是小的,那劉家損失了二十多億,被那小子一個電話就給轉走了。”
“我怎麽要了你這麽個畜生,二十多億我出的起,可是那翡翠原石你知道若是開發出來那價值可不止二十多億啊!”
“啊!”
“吳玄,我讓你怎麽拿走我趙家的東西,怎麽乖乖的給我送回來。”趙天逸的父親是真的怒了,他也不是一個善茬,在商界都叫他狼王趙,意思是他在利益面前就像是狼一樣饑不擇食。
“天逸,我告訴你,郭家的事情你不允許在插手,那郭家的女兒你也不要在惦記了。”
“可是,爸,我想得到她。”
一個響亮的耳光在趙天逸的耳朵上響起:“媽的,天下女人多的是,你怎麽就看上那個小妖精。”
秦城,市第一人民醫院。
醫院的一間VIP貴賓房内,劉軒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渾身纏着繃帶,兩條腿全部被吊在半空,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
劉宗仁站在病床前,看着被重創的兒子,臉色極其難看,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麽吳玄估計早就死翹翹了。
那惡毒的眼神,散發着想要殺人的怒氣。
“劉總,少爺他牙齒全部脫落,雙腿膝蓋全部被利刃穿過,手掌處……恐怕對以後的行走和生活有一定的影響。”主治醫師小心翼翼的彙報着劉軒的病情。
劉宗仁,憤怒了,徹底的憤怒了。
小兒子前段時間才魂歸西天,和那吳玄有着直接關系,大兒子現在又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遭受了如此重創。
他怎能不怒,滔天的怒火從心底升騰,恨意籠罩了他的一切。
“對方究竟是什麽人?半個小時之後,我要見到他的資料。”
劉宗仁在秦城混了大半輩子了,即使秦城的政商兩界都得給他一份薄面,小小的吳玄他起初還真的沒有放在眼裏。
“不論你是什麽人,你必須死!”劉宗仁怒意沖天,渾身都在顫抖着,兩隻拳頭緊緊地攥住,指甲已經被嵌進肉裏。
過了一會,一份資料送到了劉宗仁的手裏。
姓名:吳玄
職務:司機
年齡:不詳
親屬:不詳
……
“你們他娘是吃屎的,就給老子弄來這個資料。”
手下人吓得是大氣都不敢出:“這個人根本沒有任何的資料,我拖派出所的朋友,在秦城戶籍管理上都沒有查到他,他不是秦城人。我托人問了一下春秋集團的員工,隻知道他每天接送郭家總裁上下班,其他的一概不知。
“那就給我查,查到了,他的家人都給老子弄過來,我要讓他怎麽吃進去,怎麽給我吐出來。”
“少爺賬戶裏邊……公司最近的運營款都被……那個吳玄給敲詐走了。”其中一位手下聲音顫抖,似乎有些不敢說。
“什麽?”
劉宗仁似乎不願意相信,整個身軀猛地一顫。
兒子受傷本來已經夠讓他氣憤的了,這将近二十億的公司周轉資金也被敲詐走了。
“砰!”他的一拳猛地砸在牆上:“混蛋,混蛋!”
“給我備車,我要去找一個人。”劉宗仁不到最後,是不會求他的。
秦城市,高檔别墅區。
一輛灰色凱迪拉克緩緩駛入,經過了别墅安保人員檢查之後,才被允許進去。
進去之後,他一改之前的神色,而是将憤怒裝在肚子裏。
碩大的大廳之内,一個人緩緩出現在拐角處:“坐吧!”
等到劉宗仁将事情講完之後,那人靜靜的抽着自己嘴裏的雪茄,氣氛是如此安靜。
而劉宗仁沒有說話,等待着那人開口,從劉宗仁的眼中不難看出,那人的身份不一般。
“春秋集團的老爺子還活着,很多事情不好辦啊!”
“陳先生,隻要你把這件事情幫我辦成了,條件你随便提,隻要我劉某人能夠辦到。”
“區區的一個司機就能夠讓你這樣,你這嘉漢集團的董事長白當了十幾年啊!”
陳先生的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在他看來這就是一個笑話。
“實不相瞞,郭美靜的那司機,太能打了,而且心狠手辣。不僅是我兒子,連趙家那小子也吃癟了。”
“哈哈,劉趙兩家的繼承人同時栽在一個司機身上,可笑啊!”
“能打?這秦城還不是他郭家說了算,郭家的人碰了倒是有一點棘手,可是這郭家一個小司機,我不信郭家老爺子會來找我興師問罪。”
“确實能打,趙家那小子找了一個非洲拳王被那司機一腳給差點踹死。”
“哎呦,好多年沒有遇見這麽好玩的人了。”
“好的,陳先生那就辛苦您了。”
“拿人錢财,替人消災。”
劉宗仁放心了,這在秦城地下黑暗勢力當中,響徹整個秦城的兇名就屬陳先生爲一号人物,外人起了一個外号——殺神彌勒。
殺神彌勒,拿起了手機直接撥通了一個電話,将事情交代下去,此等事情還不需要他出手。
此時,吳玄正忙着錄音剪輯,因爲趙天逸今晚在宴會上所說的一切,包括買兇殺人都通過趙天逸的手機源源不斷的傳送到小胖手中。
他要讓宣達地産和嘉漢集團知道他們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
音頻終于剪輯完了,各大媒體所需要的稿件,吳玄也托人寫了出來,就等明天早上一個早,所有媒體都對準這件事情,鐵證如山,即使他們有在強大的後台,那也無用。
對于這次所有媒體的配合工作,吳玄還是讓小胖動用了那麽一點小能量。
所有的一切都忙完了,吳玄終于長出一口氣,躺在床上,此時卻響起了敲門聲。
走進來的不是别人,正是王亦蕾。
“我來給你送點夜宵,我聽服務員說了剛才的事情,你……你怎麽不早打招呼啊。”
吳玄笑了笑:“今天我高興,你來陪我喝兩杯。”
“這……這……好呀,我讓前台送一瓶紅酒上來。”
“再給我來一盤土豆絲,一盤涼拌黃瓜。”
王亦蕾笑了笑:“吳哥,明日見了我家的人,你可不要震驚啊。我希望你永遠記住,我永遠都是春秋集團的前台接待。”
十幾分鍾後,酒菜被送上來了。
吳玄索性直接坐在了巨型翡翠原石頭旁邊,而王亦蕾也沒有當吳玄是外人,脫掉了高跟鞋,一雙小巧美妙被絲襪包裹的小腳裸露出來。
“你别勾引我啊?”
望着王亦蕾那渾圓的屁股坐在地毯上,大長腿優雅的伸展着,他感覺自己怎麽渾身火熱熱的。
她的身上很香,帶着青春少女特有的芬芳,吳玄在一旁用鼻尖嗅着,感受着王亦蕾身上的體香,他肆無忌憚的打量着王亦蕾,柔順的頭發舒展直下,披在肩頭,側身撫摸着那巨型翡翠原石。
那一刻,真的美極了。
尤其是那美眸盯着那翡翠原石的神态,簡直是宛若仙子一般,喝了一口紅酒的俏美臉蛋微微绯紅。
其實王亦蕾感受到了吳玄的目光……她知道吳玄在看她,可是她不能夠點破,她隻能夠裝作不知道。
“吳哥,你知道嗎?你很特别!”
“那必須的啊,我必須特别啊,不特别怎麽敲詐别人啊?”
吳玄越看越過分,那薄如蟬翼黑絲包裹的大美腿,在暈黃的燈光之下極爲顯眼。
這雙腿太美了,仿佛是世界上最美的雙腿,性感誘惑,讓人浮想聯翩。
“這幾天高跟鞋穿的我腳上起了一個泡泡,我得挑破它。”王亦蕾說出這話,吳玄差點腦子一暈。
天呢!
她這是要幹什麽?
脫絲襪?
這是某種暗示嗎?
王亦蕾走進洗澡間,徑直的将絲襪脫了,扔在了垃圾桶,繼而走出了洗澡間。
她坐在地上,擺弄着那如羊脂白玉一樣的玉足,白中泛紅,簡直是人間極品。
“吳哥,幫我拿一下針線包,我要挑破它。”
幾分鍾後,王亦蕾忙完了,吳玄心裏歎息道:人生有此眼福,無憾啊!
一裙之下,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春光乍洩。
總統套房之内,吳玄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坐在王亦蕾的旁邊。
許久之後,吳玄才開口道:“亦蕾啊,你家的人大概明天啥時候到啊?”
“今晚的飛機,預計明天早上八點吧!”
幾杯酒下肚,王亦蕾的俏臉已經紅的好像是一個紅蘋果,嬌嫩欲滴。
“不行,吳哥,我得躺一會,不然我就要吐了。”
“好的!”
一瓶紅酒被吳玄慢慢的品完,外邊卻響起了敲門聲。
吳玄打開門,卻發現那人正是王亦蕾的私人保镖。
“你……你是擔心你家小姐。”
吳玄将私人保镖迎了進來:“陪我喝兩杯,可否?”
“可以!”
兩人就這樣坐在地上,吳玄都不記得自己今晚喝了多少酒。
隻不過還是陪那私人保镖喝了一瓶紅酒。
“你保護你家小姐多長時間了?”
“小姐吩咐過,我和你若是再見面,所有消息一概都不許透露。”
“懂!”
那私人保镖:“你也是軍人!”
“哈哈。”吳玄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忽然,吳玄出手了,沒有等那私人保镖反應過來,右手已經緊緊握住他的脖子,隻要稍稍一用力,那便是陰陽兩隔。
此時,吳玄也感覺有個東西頂在自己的肚子上!
吳玄松手了,兩人相視一笑。
私人保镖不禁驚愕,那速度太快了,盡管在吳玄出手的那一刹那,他将匕首掏了出來。
可他畢竟還是慢了!
若是對方想要他的命,他的匕首頂多插進對方的肚子,要不了對方的命。
這是他第一次親眼見到速度比他快的人。
高手過招,一招就能夠看出差距,一招定勝負。
“我走了,小姐的安全還麻煩你。”
“這……這……你放心我是什麽都不會做的。”
“小姐看中的人,不會錯。”
私人保镖走了,留下了吳玄一個人在陽台淩亂。
這都什麽跟什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