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脖子上帶着一個大粗金鏈子,穿着短褲和短袖,這樣子一看不是暴發戶就是傻逼。
“房東,你來幹啥啊?”
“我,我來看看房子有沒有什麽問題,你住着舒服不舒服,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
房東邊說還在王亦蕾的身上瞅來瞅去,十分讓人厭惡,時不時還流露出贊賞的目光。
“你既然把房子租給我了,就沒有權利随便進來。”
“咋地,我就進來了,這是我的房子,我想進來就進來。”
“你……你這人不講道理,早知道我就是睡在馬路上也不租你的房子。”
“其實我是爲了你的人身安全着想,秦城最近不安全,老出事情,我來關心關心你的安全總沒有錯吧。”
房東說完,變本加厲的微微踮起腳尖朝着王亦蕾高聳的胸前望了一眼,盯了好幾秒,随即咽了一口唾沫。
吳玄也沒有走出去,他想看看房東到底想做啥。
“關心安全,你大半夜進入到一個女孩房間,你這覺得這行爲安全嗎?你尊重我的隐私了嗎?”
王亦蕾也不禁生氣了起來,任由任何一個女孩都不會接受這事情吧!
大半夜,房東拿着鑰匙進入自己的房間。
“請你出去!”王亦蕾不客氣的說道。
“什麽,你讓我出去,這是我的房間,我憑什麽出去。”
“這是我租的,我們是簽過合同的。”
面對蠻橫無理的房東,她此時多麽希望吳玄出來幫她解決掉。
“如果你不出去,我就報警了。”
“哈哈,你報警,警察來了能夠拿我怎麽樣,大不了讓我出去,還能夠拘捕我不成?”房東狐疑的笑着,眼神極其猥瑣,徑直的坐在了沙發之上,翹着二郎腿。
王亦蕾直接拿起手機就要報警,房東嘿嘿一笑:“其實我來是有其他的事情,你報警真的沒用,警察來了最多是調節調節,你現在還不如坐下來咱倆好好聊聊。”
她皺了皺眉眉頭,可以清晰的聞到,房東身上有着一股酒味:“和你這種人無話可說!”
“實話跟你說吧,我今天是來和你談一筆大生意的。”
“大生意?”
其實要是按照吳玄的性格和做事風格,現在房東已經躺在醫院接受搶救了,哪裏還有機會繼續胡說八道啊。
可是,吳玄卻忍住了,因爲王亦蕾的保镖還沒有出手,他想看到王亦蕾保镖的身手到底怎麽樣,這樣他就對于王亦蕾的家世有個預估了。
此時,房東一個壞笑從臉上浮現,眼神都有點迷離了:“其實這筆大生意啊,很簡單,就是你今天陪我一晚上,咱倆聊聊詩歌。這生活嘛,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與遠方。”
“請你自重,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你咋就不開竅呢,咱這是長期合作,我可以給你免除部分房租,你也省去了長夜漫漫之苦,各取所需,何樂而不爲?我是個文化人,有的話不想說的太透,大家心裏明朗就成。”
酒後吐真言,的确有的男人喝了酒就管不住下邊,完全不用腦子思考。
其實房東惦記王亦蕾不是一天兩天了,隻不過今夜喝了點酒,加上妻子不在家,這才酒壯慫人膽,頭腦一熱跑到她的房間來了。
“滾!滾!滾出我的房間!”
面對房東的調戲,她受不了,攥緊小拳頭,拳背上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見。
“我就直說吧,你陪我一晚上,我給你免去十天的房租,也好幾千塊錢呢,這個算個大生意吧。”
他此刻腦子已經酒精上腦,幻想着王亦蕾滾床單的場景,不由得連咽了好幾口唾沫。
“我出十萬塊錢,讓你去陪一個男人,你願意嗎?”
吳玄終于是忍不住了,慢慢的走出了衛生間。
房東吓了一跳,以爲吳玄和王亦蕾是情侶關系,但回頭一想,罵道:“你是誰呀,趕緊給大爺我滾,别耽誤我做生意。”
“看來你的确是活膩歪了,你想做生意是吧,我陪你做一筆大生意,包你滿意。”吳玄說完,吹了一個口哨,眼神當中流露出不屑。
的确,這種小角色,他都懶得去搭理,不過碰到了,那就順便收拾收拾吧。
“好呀,你們這對狗男女,在我的房間裏邊幹苟且之事,明天我就在小區貼一個公告,說你接客,以後你的生意一定源源不斷。”
吳玄忍不住了,如果這句話都能夠忍住,他不配當一個男人。
直接一巴掌朝着房東扇去,這一把掌吳玄沒有留餘力,這一巴掌足以将對方扇成腦震蕩。
随即一腳将房東踹倒,連着十幾腳,腳腳不偏不倚的都落在房東的腦門上。
等房東再次擡頭時,王亦蕾看到房東的腦門之上一個碩大的腳印,說明連着十幾腳,吳玄都踢在同一個位置。
“你……還敢打我,你等着。”
“你要幹什麽?”吳玄冷冷的問道。
“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可以将你弄殘廢,然後至于她,讓我幾個兄弟舒服舒服。”
“說實話,我真的不信。”
“實話告訴你,我大舅子是公安局副局長,不論是道上的還是警察都得給我幾分面子。”
“不好意思,我不是道上的也不是警察所以沒有必要給你面子。”
吳玄又是一陣毒打,打的是滿臉血,他依舊沒有停手。
“啊!小子你等着,你要是讓爺我從這裏出去了,我不弄死你我不姓名胡。”
“說實話,敢說這種話的,這輩子我第一次聽到,而且是當着我的面,你既然要弄死我,我就沒有必要讓你活着出去吧。”
吳玄直接将房東的三根手指掰斷,耷拉在手上,任由房東殺豬一般的喊。
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直接往房東嘴裏邊塞了一個毛巾。
“去把菜刀給我拿過來!”
房東慌了,吳玄不會是要來真得吧!
支支吾吾的跪倒在地,不停的磕頭求饒。
吳玄十分淡定的說道:“不好意思,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