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的城市猶如古老的帝國,雖然時代發展迅速,但依然存在階級層次。
人分三六九等,地位亦是如此。
不管是古代,還是當世,等級制度從未消失過。
徐騰和張倩是本科大學的高材生,每一科的成績都名列前茅,不出意外,畢業後優秀的他們絕對可以找到一份好工作。
這也是他們的想法,畢業前夕,身爲情侶,他們自然要規劃好以後的人生。
畢業俗稱情侶的墳墓,有不少學校情侶都在離開校園後分了手,徐騰和張倩不願意成爲這樣的人,所以他們一直都在努力。
從認真準備畢業論文開始,他們始終堅定着信心,最後如願加入了同一家公司。
工作的部門在同一樓層,每天都可以見到對方,這讓他們感到非常高興。
拿着超過四千的薪水,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在距離公司三十公裏外的地方租個房子,經營屬于他們的愛情小巢。
并且,如果能有活下去的機會,他們甚至打算努力存錢,以後将那間房子買下來,當做婚房。
某天夜晚,洗漱好的徐騰躺在床上怎麽都睡不着。
心裏焦躁不安,右手按着手機,期待的短信提示音始終沒有響起。
今天晚上張倩陪同她的經理去和客戶吃飯了,距離上個信息已經過去了四個小時,不會是出什麽事情了吧?
張倩的性格很黏人,從來沒有超過一個小時不回信息,徐騰感到一陣不安。
如果隻是簡單的吃個飯,他倒也不會這麽着急,可據他所知,張倩的經理是個出了名的色狼,經常占女員工的便宜。
對于吃飯這件事,張倩原本是想拒絕的,可考慮到對方畢竟是上司,而且大庭廣衆之下,應該不會出什麽事情。
徐騰皺着眉頭,他雖然也不想張倩陪那個經理去吃飯,但工作就是工作,他也沒辦法。
靠在床頭,此時已經接近淩晨一點,睡意漸漸襲來……
咣當!
包廂内,酒杯掉落在地,菜盤被掀飛。
穿着連衣裙的張倩漲紅着臉,眼神迷眩,趴在桌子上,随時都會睡去。
她旁邊坐着四名中年男子,他們在推杯換盞,笑的非常開心,偶爾會将目光移到她的身上。
右邊的男子一邊喝酒,一邊悄悄伸出了右手,輕輕按在了張倩的大腿上,滑嫩的感覺讓他笑意更甚。
順着大腿内側向上摸去,張倩似乎是喝醉了,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而且還露出了一絲笑容。
另一邊的男人見狀,頓時也伸出了手掌,他的膽子很大,直接按在了高聳的部位,随後将衣服緩緩拉了下來。
春光乍洩,黑色的内衣暴露在外,雪白的肌膚令人欲火升騰,其他二人都露出了心領神會的表情,用幾把椅子堵住了包廂的大門。
随後,衣服扯碎的聲音在包廂内響起,肉體在碰撞,熟睡中的徐騰瞬間被驚醒。
翌日,雙目通紅的徐騰被保安打出了公司,他遍體鱗傷,猶如一隻憤怒的雄獅,發出陣陣嘶吼。
張倩被那幾人羞辱了一個晚上,最後被放在了家門口,身上披着殘碎的連衣裙,滿身都是污穢的痕迹。
那些人可真是好心,居然還知道送女士回家!
當徐騰推開家門,看到女朋友凄慘的樣子後,他的心直接就碎裂了。
沒有人知道他當時的内心想法,也沒有人可以理解他當時的感受。
徐騰被幾名保安按在公司門口,一個中年男子跑了過來,一腳将他踹翻,冷笑道:“你還想來公司鬧事?我告訴你,就算我把她奸殺了,警察也不敢抓我!”
他的聲音很小,但徐騰卻聽的一清二楚。
身軀劇烈顫抖,他怒目圓睜,眼角滑落的淚水竟夾雜着些許血紅,眼神可怕而又恐怖。
此時,他就像是一隻充滿殺意的野獸。
中年男子被他看的有些發毛,冷哼一聲,道:“一群卑賤的蝼蟻,老子玩你的女人那是看得起你!”
他從口袋掏出一沓鈔票甩在了徐騰臉上,道:“拿着錢馬上滾!”
紅色的人民币在徐騰面前飛舞,其中竟夾雜着一張名片,上面寫着:趙峰。
看着中年男子離去的背影,徐騰咳出一口鮮血,眼中的恨意與殺意頓時變得更加強烈。
他拖着重傷的身子回到了家裏,沒有去醫院,撫摸着還在熟睡的張倩,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張倩原來的皮膚很好,可此時,白皙的胴體上卻布滿了血痕與淤青。
“你昨晚一定很痛苦吧?”
徐騰流着眼淚,他非常想殺掉那個混蛋,但考慮到某些事情,他迫使自己冷靜了下來。
殺人要償命,一旦動手,那就是萬劫不複。
下午,張倩醒了過來,她一直在昏睡,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
徐騰撒謊騙了她,稱其昨晚喝醉了酒,回到家後走樓梯不小心摔倒了,所以身上才會有傷痕。
聞言,張倩露出了不好意思的可愛笑容,抱着徐騰親了一口,笑道:“我這麽笨,你可不準嫌棄我。”
徐騰強忍着眼淚,緊緊抱住了對方,心裏哽咽道:“傻丫頭,你這麽單純,說什麽你都相信,以後沒了我可怎麽辦。”
“不嫌棄,怎麽會嫌棄你呢。”他笑道。
隻不過臉上的笑容卻比哭還要難看。
随後,他繼續說道:“今天是星期六,我們出去玩一玩吧。”
對于男朋友的安排,張倩從來不會反對,她當即高興的答應了下來。
換上休閑的情侶裝,二人選擇了去爬山。
當然,提出這個建議的是徐騰,他想去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和張倩過一晚上二人世界。
到達山下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
考慮到這麽晚進山會有危險,徐騰便帶着張倩住進了一處農家樂,準備等到明天再上山。
張倩難過道:“星期一就要上班了,看來在山上露營的計劃泡湯了。”
徐騰說道:“沒關系,請假一天吧。”
張倩嘟着嘴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了什麽,說道:“你看到我手機了嗎?”
聞言,徐騰的内心咯噔了一下,手機當然是被他處理掉了。
畢竟,他今天可是去公司大鬧了一場,部門群肯定會有視頻。
不過,他還是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沒看見。”
張倩砸了咂嘴,開始翻動背包,一邊翻一邊咕哝道:“好好的手機怎麽就不見了呢。”
“不應該啊,我昨天晚上還玩過。”
“我真是貪吃鬼,沒帶手機,卻帶了這麽多零食。”
“哇,我最喜歡吃的草莓布丁,你特意幫我買的嗎?”
自言自語了許久,始終沒有得到回應,張倩頓時感到有些不對勁。
她轉過頭,眼眶瞬間擴大,手中的草莓布丁掉在了地上。
她的臉上滿是震驚,随後逐漸變成恐懼,最後成爲了梨花帶雨。
他們的房間裏,不知何時竟多出了兩個人。
徐騰被一個纖細的手掌掐住了脖子,嘴裏一直在往外溢血,眼睛睜的老大,不停發出類似于打嗝的聲音。
張倩剛欲尖叫,就被一隻粗糙的手掌捂住了嘴巴,随即被帶進了衛生間。
掐住徐騰脖子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長相非常漂亮,臉上帶着玩味的笑容,另一隻手按在了徐騰的腹部,并且還在往下移動。
“真是一個俊俏的小哥哥,可比我們家粗漢子棒多了。”
女人笑着,風情萬種的眼神在徐騰身上掃過,随後将其扔在了床上。
看着對方驚恐的眼神,女人的背後漸漸裂開了數道口子,長着尖刀的觸手緩慢伸了出來。
輕輕劃開徐騰的大腿,血肉綻放,她笑道:“放心吧,一點也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