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怡看了林凡一眼鄙視道:“膽小鬼!”
“哼!”
說完,走向了不遠處的一輛商務車,坐進了車内後搖下了車窗道:“自己打車回家,這是對你膽小的懲罰!”
按照沈欣怡的想法,剛剛就應該收回來一點利息,可惜,林凡竟然沒有動手。
“轟!”
沈欣怡的車輛消失,林凡一臉的苦笑。
不是林凡不想動手,如果可以的話,林凡甚至想要幹掉南宮淩雲,可是時機不對,如果在機場的外面和南宮淩雲動手的話,如果不能做到一擊必殺,讓南宮淩雲受驚後,想要在殺他的話,會更加的困難。
而且,剛剛林凡可是感應到了,在不遠處有一名修爲很深的修煉者,一直都在盯着林凡,從那股強橫的氣息來看,那個人絕對是地級後期巅峰!
剛剛要是動手,死的絕對不是南宮淩雲,而是他和沈欣怡!
南宮家族竟然還有如此厲害的幫手,看來真的小看了南宮家族了啊,百花門,林凡想到了之前在飛機上威脅過他的那個門派。
要不要和龍怒的人聯系一下,請求一下幫助?
可是想想,他都不知道人家的聯系方式,想要找到龍怒的人,更是困難。
必須要盡快的進入到練氣後期,不然就危險了。
林凡邁步走出了機場,招收攔截了一臉出租車道:“去山城大學。”
半個小時之後,林凡回到了自己的别墅内,剛剛要進入修煉之中,卻是聽到了門外傳來了腳步的聲音。
“王茹姐姐,不要擔心了,林凡醫生的醫術很好的呢!”,慕容寒煙一邊走一邊對着身邊一個極美的女人道。
“寒煙妹妹,他真的可以治療好我身上的病麽?”,女人有些擔憂的問道。
美目緊張的看着周圍,生怕被人看到。
“喂!”
“趕緊開門呀!”
“别裝死呀,我可是看到你回來的呢!”,慕容寒煙用力的敲門,大聲的喊道。
身邊的女人卻是趕緊勸說道:“寒煙妹妹,這樣不好吧?”
“嘻嘻,沒事的哦,這個家夥就得這樣對待,不然不好使!”,說完後,慕容寒煙再次用力敲門道:“林凡,你要是不出來,信不信我給你點着了呀?”
“砰!”
林凡打開了别墅門對着慕容寒煙道:“你大姨媽剛剛走吧?怎麽脾氣還這樣暴躁啊?”
“你說什麽?”
聽到了林凡的話語後,慕容寒煙一愣,杏眼圓瞪,咬着牙看着林凡道:“你有種在說一邊試試呀?”
揮動着粉拳,胸口劇烈的起伏,一副我要和你玩命的架勢。
“好話不說二遍!”
林凡轉身走進了别墅,慕容寒煙狠狠的跺腳,帶着身邊的女人進入到了别墅内。
“林凡,我今天可不是來跟你吵架的呀,你趕緊王茹姐姐看看?”,慕容寒煙在進入林凡的别墅後,拿着女人坐在了沙發上。
對于林凡的别墅,她可是十分熟悉的,每天早上都來給予林凡做早餐,能不熟悉麽?
其實,林凡也看到了跟在慕容寒煙身邊的女人了,剛剛她們的談話也聽到了,在慕容寒煙說完後,對着女人微微一笑道:“你好,我叫林凡。”
“王茹!”
女人站了起來伸出手,微微一笑道。
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九十五分的女人,尤其是女人身上那種成熟的味道,讓男人看一眼之後,就會有着魔的沖動。
“林凡,其實算起來,王茹也是你的學姐哦?”
慕容寒煙笑着介紹道:“王茹姐姐是學音樂的,當年可是咱們學校的校花呢。”
“校花姐姐好!”
林凡微微一笑再次道。
“噗嗤!”
王茹聽到了林凡的話語,輕笑了起來,美麗的俏臉上出現了一抹動人的绯紅,看着更是嬌豔欲滴。
“嘻嘻,看傻眼了呀?”
“告訴你呀,王茹姐姐現在可是還單身呢,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下呀?”,慕容寒煙笑眯眯的看着林凡問道。
“哎呀!”
“寒煙妹妹,我不想禍害林凡學弟!”,王茹害羞的看了一眼林凡,随即跺了跺腳,臉上卻是浮現出來一抹悲傷的神色。
林凡微微一愣,微微笑着道:“放心吧校花姐姐,我可不是短命鬼!”
一句話,就讓王茹身體顫抖不已,不敢相信的看着林凡道:“你怎麽知道的呀?”
她最近幾年很是不如意,在畢業之後,先後有過兩次婚姻,可是每一個和她結婚後的男人,都活不過一臉就死掉了。
這讓她因此背上了一個克夫的罪名,雖然她長得很美,但是在周圍認識的人心裏,這可是一朵毒玫瑰。
每天上班和下班回家都會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讓她很是痛苦。甚至幾次想到了自殺,可是都被家裏人發現,不然的話,此刻的王茹早就香消玉損了。
她和慕容寒煙在上學的時候因爲住在一個寝室,是要好的閨蜜,對于王茹的遭遇,慕容寒煙也是很了解,要不是林凡出差的話,她早就帶着王茹過來了。
因爲王茹的事情,慕容寒煙可是十分關注林凡的别墅動向,每天都會來看三次甚至五次,每次看到林凡沒有回來都是憤怒的踢了幾次門才回去。
就在剛剛,她看到了林凡進入别墅,這才快速的跑回家,帶着王茹過來。
因爲要等着治療,王茹這幾天一直都和慕容寒煙住在一起。
“林凡,你太厲害了呀!”
“王茹姐姐結婚的兩個男人,都是在一年内突然死亡的,而且,就連法醫都沒有查找出來任何的結果的呢,最後竟然給出來的結論是縱欲過度!”
一邊說着,慕容寒煙很是氣憤。
王茹在聽到了那四個字的時候,不由得臉色紅的能夠滴血,低着頭不敢看着林凡,潔白的貝齒咬着嘴唇。
美目之中大顆大顆的開始掉落淚水,她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呀,爲什麽要将所有的罪名都賴在她的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