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關系點到爲止最好。
所以唐陽羽很快起身走了,他們的話題沒有讨論完,隻希望後會有期。
唐陽羽走了杜鋒則直接關門打烊就像往常時日一樣,就好像什麽都不曾發生過,而他也不準備立刻跟昆侖山彙報什麽的。
他有權決定自己劃分情報的輕重級别,有權決定是立刻彙報還是延後整理。
這一次他選擇延後整理,因爲第一昆侖山的利益并未受到任何侵犯,第二他沒有殺了唐陽羽也沒有引起一場新的戰争。
而且相反還跟唐陽羽見面建立了基本和平聯系。
所以爲什麽要立刻加急彙報?
不需要的。
唐陽羽也沒有直接回神狼族的大本營,雖然那裏有美人等着他,但是他既然出來了就得再順便夜觀天象才行。
對于這件事其實他一直是在意的,隻是在衆人面前假裝不在意而已。倘若他不在意那麽他就不是一個十九歲的孩子了。
他就是十九歲,沒錯,所以他在意,他決定再試一次,這是第三次。
“星象”,是古代中國星占家對天空發生的各種自然現象的泛稱。“星象學”,在我國已有至少幾千年或更遙遠的曆史了,一些文學作品中我們常看到一些有名的古人說“夜觀天象”如何如何,最享有盛名的有漢朝的張良,三國的諸葛亮、司馬懿、唐朝的李淳風和袁天罡以及明朝的劉伯溫等,他們往往會通過觀天象而預測天下大事的變動情況等。
有幾個很有趣的例子,在《易?系辭上》:“天垂象,見吉兇,聖人象之。”指天空的景象,如日月星辰的運行有變化等。
老舍《茶館》第三幕:“我夜觀天象,紫微星發亮,不久必有真龍天子出現。”傳說“紫微”是帝王之星。
三國時,司馬懿夜觀天象說有顆星暗了,他認爲自己的對手——諸葛亮已經不在人世了;
李淳風和袁天罡的《推背圖》,根據天象,預測後世之事;
劉伯溫的《燒餅歌》,也是根據天象,來推斷以後的世事變遷;
前人種樹後人乘涼,唐陽羽認爲自己已經吸收了足夠多的前人的智慧和經驗,那麽他就應該有能力精确準确的觀天象,知地理。
他爲他前兩次的失誤感到愧疚,這一次他要更加靜心更加集中精力才行。
其實“星象”是古人常用以占蔔吉兇的依據。從本質上來看,“星象學”和“太極”,“河圖”,“洛書”,“周易”,“八卦”等學術一樣,都是來源于史前文明。而一些精通于此學的人,往往會通過觀測天象而做出預言,有些人則是借一些“星象”之說來出來一些改朝換代的事情,這也說明通過天象觀測和解讀,的确也能預知一些人間的變化。
其實,所謂“天象”,就指發生在地球大氣層外的一些現象——“天文現象”,例如行星的沖合、“月球的盈虧”、“彗星的隐現”、“太陽的出沒”、“流星的閃逝”、“新星的爆發”、“日月的交食”和“極光”等,一些天體運行發生的變化。
而古代的“夜觀天象”更多的也是指這些天文上的一些觀測有什麽相同與不同之處,由于長期的積累,變發現了比如某一“星座的移動”,竟然跟季節的變化相關等情況。
比如四千年前我國有一部叫《鹖冠子》的古書上記載:“鬥柄東指,天下皆春,鬥柄南指,天下皆夏,鬥柄西指,下下皆秋,鬥柄北指,天下皆冬。”是以黃昏時觀察北鬥七星的位置,來判斷當令的季節。
這是在說“北鬥鬥柄的指向”:指向西的時候就是秋天了,指向東是春天。而這種觀察天象有規律的變化來定“四季”,就叫做“觀象授時”。由于在沒有曆法的時代,這種計時方式,曾經爲古人使用過一段很長的時間,也的它也是有科學性的。
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外行看熱鬧内行看門道,在外行看來極其專業極其神秘極其晦澀難學的觀天象并不難也不複雜。
其實天象觀測的内容簡單直白總結就是“五星、七政”。所謂“五星”即五顆肉眼可見的行星:“水星”、“金星”、“火星”、“木星”、“土星”;所謂“七政”就是在“五星”的基礎上增加太陽和月亮。
此外,古人還認爲“天人感應”,“天人合一”等,從天象的變化推知人類将要發生的事情。關于“天人學說”的興起,是從戰國時期開始的,到了西漢的時候,有一個叫“董仲舒”的人,非常精于此道,他建立了一個完整的“天人感應體系”,從而以“天象比附人事”形成了一套比較系統的理論。從此,越來越多的人都學會了借助天象的變化預測一些将要出現的重大事件。
後來,經過不斷的發展研究,天文現象才有了一些的科學依據。由于曆代都設置了專門的機構來觀測天象,比如從秦漢時從“太史令”中分設出的“天眼觀察”;明、清期的“欽天監”;現的叫“天文台”等,才使天文現象越來越精準越來越科學了。
所以我們今天的氣象監測站完全不能跟古時候的太史令欽天監相比,因爲他們觀察的可不隻是天氣陰晴雨雪那麽簡單,他們觀測總結推斷的還有天下還有國家。
唐陽羽站在皚皚白雪之中,擡頭仰望蒼穹,深呼吸,再深呼吸,他得先讓自己真正放松下來才行。
否則還會出錯。
華府人做事講究一而再再而三,他之前已經錯了兩次不能再錯第三次,這是最終答案,他變得謹慎而緩慢。
雖然謹慎和緩慢的結果未必就是正确,但是至少這能讓他先自然放松下來,緊張會出錯的,而且出錯的幾率很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