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那豈有放你離開的道理。”
包從心将魔方塞進懷中之後,表情嚴重的看着阿爾伯特。其他人注意到包從心的态度後,也紛紛擺出了一副迎敵交戰的架勢。
“這麽說,就是沒的商量呗?這還真是...好吧,我允許你們一起上...”
阿爾伯特非常主動的朝着包從心走去,雙手張開,仿佛在嘲弄對方。
“别欺人太甚了!”
芬娜是第一個對阿爾伯特出手的人。
隻見她握緊手中的黑球,将其轉化成了一把黑煙構成的彎刀,照着毫無防備的阿爾伯特就是那麽直接的砍去。
“沖動、易怒,而且還十分的弱小。我真心不清楚爲什麽你連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呢?”
阿爾伯特隻是伸出了一根手指,就非常輕松的将劈向自己頭顱的彎刀給接住了。
确切的來說,是他指尖上的那一點點指甲,把刀刃給頂住了。
這一幕,對在場的許多人,都造成了視覺上和心理上的影響。
“讓我來會一會你!”
花生連跺了幾下地面,集裝箱大小的泥塊接二連三的從地上飛了起來,并且在她的操控下,對阿爾伯特撞去。
“好直爽的性格呀,讓我想起了那位不太好相處的稅務官大人。”
阿爾伯特在看到那麽多朝自己飛來的泥塊時,不慌不忙的變出了一把雨傘,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看到他使出這等手段後,安神父立刻将于思奇和宮辰拽至離他至少有三、四米的距離。可即便神父如此的果斷且機智,他們還是被一些肮髒的泥漿給潑濺到了身上,雖然不多就是了。
至于理應被擊中的阿爾伯特,他則完全無事發生的甩了甩沾染泥漿的雨傘,站在那裏看着包從心,神情依舊。
“他們不該對他出手的。”
安神父一邊看着正在清理衛生的宮辰,一邊對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戰況’上的于思奇,說。
“不會,真的沒有勝算吧?”
于思奇小聲的問。
“不僅僅如此。阿爾伯特這個人非常的有頭腦,他很擅長利用信息不等的情況,去應對問題。我們之前就是吃了這種虧。
現在看來,包從心他們,或許也要再吃一次。”
安神父在看到于思奇脖子下方還有一些泥漿沒有被清理後,立刻掏出自己的手帕,把它給擦幹淨了。
“那我們該不該去提醒他們呢?總感覺現在說什麽,那些‘自以爲是的蠢貨們’都不會聽進去了。”
宮辰在打理了差不多之後,便從口袋裏摸出了一瓶礦泉水,用嘴巴将瓶蓋咬開後,他開始對自己的雙手進行适當的清潔工作了。
“嚴格意義上來,他們并不是‘自以爲是’,而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給利用了。很顯然,我們當下會和包從心他們關系疏遠的原因,無疑正是阿爾伯特一手促成的。
可我們現在真正需要在意的并不是這個問題,畢竟事情本身已經發生過了。
現在再去懊悔不光對我們沒有任何的幫助,反而會影響士氣。”
安神父一臉凝重的看着那邊已經再度‘燃起的戰火’,說。
“那神父的意思是,打算當它不存在嗎?”
宮辰随手扔掉了空瓶子,把還有些濕度的雙手朝自己幹淨的褲腿部分擦去。
“我可沒這麽說過。事實上,我們現在真正需要擔心的是,這位阿爾伯特先生,到底是在打些什麽‘如意算盤’。”
安神父看了看已經和數人混戰到一起,還依舊悠閑自得的阿爾伯特,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凝重了。
“我覺得他單純的在給自己找樂子,就像他之前折騰我們一樣。”
于思奇說出了自己的理解。
“我看也像!”
宮辰贊同的點了點頭。
“那隻是表象,是故意讓我們看到的一部分。真正的陰謀顯然潛藏在更深的地方,我有這種預感。”
安神父來回走了幾步,說。
“難道神父的意思是,這一切的一切,都隻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
宮辰驚訝的問。
“我不敢百分百的保證這份猜測的正确性。但是從我個人目前的觀察了解到,這位阿爾伯特先生顯然沒有打算直接離開的意圖。
因爲如果他真的想走的話,應該早就走掉了才對。何必刻意露出那麽的破綻,又...讓包從心拿到他的‘魔方’...呢...”
安神父說着說着,他整個人突然楞住了似的。緊接着,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麽一樣,飛快的走到戰局中間。此時此刻的戰況,已經可以說是發生了巅峰性的轉變。
由于有了包從心的加入,阿爾伯特的那些‘神秘手段’就像是完全失靈了一樣,被迫節節敗退了下來。
很快,他就已經被包從心給徹底壓制住了。
“現在,你還有什麽可說的嗎?”
包從心滿目怒意的看着阿爾伯特,他的内心十分的狂躁,恨不得将此人碎屍萬段。但是僅存的理智告訴他,最好還是抓活的,這樣才能收益最大化。
“事實上,我無話可說。你們赢了,恭喜你們。”
完全不像是輸掉了戰鬥的阿爾伯特甚至鼓了掌,雖說隻有他一個人在那裏尴尬的拍了幾下手。
“不能便宜了這家夥!”
人群之中有人發出這種聲音,其實可以說是情有可原。畢竟說到底,這位阿爾伯特之前的表現,确實有些‘惹人厭煩’。
但是包從心并沒有理會這樣的‘建言’。
盡管他的内心已經無比的想要執行此提案,可他還是得裝出一副‘大公無私’的樣子。爲的,隻是能夠讓自己這邊,赢取到更多的利益。
“我正式宣布,你被逮捕了,阿爾伯特...先生。”
包從心憑空變出了一副厚重的枷鎖,将其牢牢地拷在阿爾伯特的身上,并且還強迫他以下跪的姿态,聽候發落。
“你的人似乎有些暴躁呢,這樣真的好嗎?”
成爲‘階下囚’的阿爾伯特似乎完全沒有在意自己的處境,反而漫不經心的撓了撓自己的耳朵。
這時,安神父來到了包從心的面前,說:“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談一談。”
“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談的了,神父。我之所以沒有像處置他一樣,對待你們的本質原因,還是因爲我的‘仁慈’。
所以,隻要你們乖乖的待在我指定的區域内,我可以容忍你之前的‘變節’。”
剛剛打了場‘勝仗’的包從心顯然有些膨脹,不然他也不會這麽跟安神父說話。
“雖然我很想恭喜你獲得了這場對決的‘勝利’,但是我希望你認清一點,我和小于他們并沒有變節。”
安神父一臉淡然的說。
“因爲臨時找的靠山倒了,所以就開始說‘人話’了?”
了聞省身旁的副手陰陽怪氣的說了這麽一句話。
“請原諒,我怎麽不記得你們之間,原來還一隻會說‘人話’的動物啊!”
面對對方的冷嘲熱諷,安神父絲毫不曾退縮的進行了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