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七六章又是神秘人

張雲燕見恩人哥哥如此痛苦,嬌淚流淌也很傷心。她很不解,何爲“時過境遷無法挽回”呀?什麽樣的凄苦之事會和“天意”“命運”有關系呀?

雲燕覺得哥哥話裏有話,更加疑惑,問道:“哥哥怎麽說出這種話來?你家在何處,日後妹妹一定前去看望。”

“我……我早就沒有家了。”說着,他歎了口氣,話語裏飽含悲傷的情緒。

“唉,想不到哥哥和妹妹一樣,也是這麽凄苦。這樣吧,哥哥今後就和妹妹在一起,互相也能有個照應,你也不會這麽孤獨痛苦了。”

“哥哥也想和妹妹在一起,可是妹妹已經……不行了,我不能再打擾妹妹。唉,這就是命,我認了……”說着,他又在悲泣落淚。

張雲燕疑惑難解,也很着急:“哥哥和妹妹在一起乃人之常情,有何不行?哥哥不要多想,也不要多心,想怎樣就怎樣,心情愉快才是重要的。”

“哪有那麽簡單,妹妹不要問了,真的不行,哥哥的命就是這麽苦,隻能認了。這就是命呀,是哥哥的命呀……”

張雲燕秀眉皺起來,一聲歎息:“哥哥,你是在折磨我呀,有什麽愁苦之事不能說呀?爲什麽就不能和妹妹在一起呢?哥哥,命運不是不能改變的,咱兄妹倆一起努力,一定會好起來的。快告訴妹妹,我一定幫你改變命運。”

那個男子搖頭哭泣,連聲歎息,沒有說話。

忽然,雲燕想起來,到現在還不知道恩人叫什麽呢。她說:“我叫張雲燕,綽号雲飛雁。哥哥,你還沒有告訴我姓甚名誰,請問叫什麽名字呀?”

“我知道你是張雲燕,至于我……妹妹不要問了。”那個男子不知爲何,依舊不想言明身份。

“不,咱們已是兄妹,我已經把你看作親哥哥,怎能不告訴妹妹呢。若如此,妹妹心裏怎能得安,快告訴妹妹叫什麽名字,日後也便于交往呀。”

“我……我……還是不要問了。”那個男子還是不想說。

“不,你必須告訴妹妹,日後也好去看望哥哥。”

“我……唉,好吧,我就告訴妹妹吧,還望不要多心。我是……”

“姐姐,你怎麽在這裏呀,害得我好找。”随着話語,有兩個人影跑過來。

原來,一個是嶽小梅,另一個就是不知去向的王曉麟。

這個男子吃了一驚,急忙推開懷裏的張雲燕,起身說道:“妹妹,我走了,你要多保重呀,代問妹夫好!”不等張雲燕回話,他已縱身而起飛躍離去,很快不見蹤影。

“姐姐,那個人是誰呀,好厲害的輕功呀!”嶽小梅見姐姐深夜獨自和一個男人相處,還擁抱在一起,心中生疑。如此親密的行爲,除了雲天哥哥不該再有第二個人,他是誰呀,實在令人不解,她不能不問。

雲燕沒有介意,随口應道:“他是……他是一位哥哥。”她正爲恩人突然離去感到沮喪,還在爲哥

哥不知來由的痛苦感到傷心。

“飛雁妹妹,那個人叫什麽名字,你怎麽會和他在一起呀?”王曉麟也在追問。

那位恩人正想告知姓甚名誰,沒想到被王曉麟和嶽小梅打擾,雲燕深感遺憾。她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并不認識。”

張雲燕沒有發現兄妹二人有了異常的表情,也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爲有何不妥,望着那位陌生哥哥消失的方向,依舊滿腹疑惑。

聽恩人哥哥的話語,的确認識自己,卻不想告知名姓,令人不解,他爲什麽要隐瞞身份呀?

張雲燕似乎沒有意識到王曉麟和嶽小梅就在身邊,秀眉微皺自言自語:“他是誰呀,怎麽會主動和我認作兄妹呢?奇怪,他還要讓我問候妹夫,我還沒有成家,哪有夫君呀?”

嶽小梅聞言,依舊疑惑難釋,不知道姐姐怎麽會說出這些話來,弄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小梅有些不滿,哼了一聲:“姐姐,你真行呀,一個不相識的男子都能認作哥哥,還摟抱在一起。他是狐狸精吧,是不是被那個狐狸精迷住啦?”

張雲燕這才醒過神來,頓時臉紅心跳羞澀難當,還好,有夜幕遮掩還不至于那麽難堪。她扭頭看了看二人,氣得眼睛一瞪,不滿地說:“妹妹,你胡說什麽呀,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竟然罵他是狐狸精,豈有此理!”

嶽小梅一聽深感意外,急忙詢問:“姐姐,你又遇到危險了,怎麽樣,沒有事吧?”她一邊說,一邊在雲燕身上撫摸查看,很怕受了傷。

“唉,要不是那個人出手相救,我早已死在閻飛虎和興浪怪手裏,你們再也見不到我了。要真是那樣,你們才高興嗎?”雲燕依舊不滿,瞪着他二人。

“啊,還有這種事,想不到姐姐又遇到那兩個家夥,太危險了。”小梅又道,“我方才的話語是有些過頭,不過他即使救了你,也不該摟抱在一起呀,這麽做合适嗎?”

張雲燕臉又紅了,依舊不滿,不能不爲自己的行爲辯解:“他是救命恩人,我和他已認作兄妹,還要以親兄妹相待,有什麽大驚小怪的,豈有此理!”

她已經感到自己的行爲有些不妥,摟抱在一起是有些過分。可是,她不能認錯,那有多丢人呀,再說那也是因爲傷感所緻,爲了安慰恩兄,一時感情沖動不能算錯。

張雲燕遭遇險情差一點兒喪命,能安然無恙也多虧那位哥哥相救,否則後果悲慘,必死無疑。

那位陌生的恩兄對她有救命之恩,如同再生父母,認作兄妹也是必然的,摟抱在一起也不算太過分。再說,那是二人傷心悲痛之時的行爲,她和哥哥隻是摟抱,并沒有過分之舉。

在摟抱中,他們互相安慰,互相叮囑,是兄妹之間理所應當的,沒有其它想法,不是相愛的表現,的确不該大驚小怪。

張雲燕無法說清楚的是,到現在也不知道恩兄姓甚名誰,卻如此親密,不能

不令人懷疑,想解釋都說不明白。

算了,這種事情無法解釋,也說不清楚,就讓它過去吧。可惜,雲燕不知道恩人姓名,哥哥面罩黑紗,沒有看到面容,日後無處尋找,見了面也不認識,令人遺憾。

張雲燕依舊不解,還在猜疑,自己不認識那位恩兄,對其身世也一無所知,怎麽會沒有陌生感呢?這位哥哥說話的聲音似曾聽到過,他是誰呢?

此事也巧了,那位哥哥剛想告知姓名,卻被王曉麟和嶽小梅攪擾,令人遺憾。看來,她還是不該知道恩兄姓甚名誰,是何方人士,隻能是既有熟悉感又很陌生的兄妹。

嶽小梅不能讓姐姐難堪,便不再提這件事情,她說道:“姐姐平安就好,想不到咱姐妹倆今夜連遭危難,險之又險呀!”

張雲燕也很感慨:“是呀,一些事情太意外了,令人防不勝防,今後要是遇到閻飛虎,一定要防備他的迷魂散。”

嶽小梅無法忘記那個陌生男子,又想起他的話語,依舊不解:“奇怪,那個男子不知道是何人,聽話語又好像認識姐姐,還讓姐姐問候姐夫呢。可是,他又不知道姐姐沒有成家,哪來的姐夫呀。奇怪,他到底認不認識姐姐呀?”

張雲燕也覺得很奇怪,盡管聽話音似曾相識,卻不知道是否真的見過面。

王曉麟想了想,說道:“從那個人的話語可知,他應該知道妹妹和雲天兄成親之事,要問候的就是雲天兄吧。”

張雲燕心裏一動,此話有理,那個人很可能知道自己曾經有過拜堂成親之事,卻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她和雲天哥哥是親兄妹,并沒有結爲夫妻,那位恩兄還不知道自己沒有成家,才讓她代問“妹夫”好。

雲燕依舊不解,那位哥哥如果知道自己那天要成親,也應該知道後來事情有變。可是,事實并非如此。恩人哥哥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到底是誰呢,難道真的和他見過面?

對那位陌生男子,他們三個人有了神秘感,又無法猜疑,隻好作罷。他們有些餓了,進到飯館裏要些飯菜一邊吃一邊聊。

張雲燕對王曉麟的去向依舊不解,對他二人相伴而來也不知爲何,便問起來。

原來,王曉麟在趕奔包家豐所在村莊的路上,偶然遇到有人要尋短見,急忙救下來。他詢問後得知,此人被一夥惡徒欺侮,眼見要逼得家破人亡,必須出手相救。

王曉麟随同那個男子來到村裏,那夥惡徒正要欺侮此人娘子。他怒火湧起,殺死兩個惡徒,另外兩個同夥落荒而逃。

那一家人得救了,卻無法安心,擔心逃走的惡徒回來報複。夫妻二人哀求王曉麟住下來,一旦危險也好幫助他們。

王曉麟不能再讓這個好端端的家庭被毀,便答應了。

果然,兩個逃走的惡徒又返回來,要對夫妻二人行兇報複。兩個家夥沒有想到,罪惡的生命會被王曉麟取走,也是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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