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女子的容貌身形都不錯,皮白細嫩很潔淨,神情嬌媚更是誘人,是個百裏挑一的美嬌娘,有些心動。此女子既然有意,何不玩耍一番,既是難得地消遣,對她也是安慰。再說,她獨身一人,無人幹預,沒有什麽可顧忌的。
王曉麟暗自高興,想不到,在這個偏僻之處還有如此豔福,不但能填飽肚子,心情也會很快樂。
曉麟看着老闆娘,見她面容紅潤,嬌媚撩人,笑道:“别說,你還真值得吃一頓,味道一定不錯。”
老闆娘知道美男子有心于自己,很高興,又飛一個媚眼:“兄弟,你還有眼力,我的容貌身段難得一見,十裏八村也沒有像我這樣漂亮的女人。好了,你既然想吃,我現在就到後面給你擺上,任由品嘗。”
“不知道你這盤‘菜’要多少錢,我要付得起才行。”
老闆娘笑了:“兄弟,我這盤‘菜’不要錢,是奉送的。”
王曉麟很意外:“哦,你會這麽大方,真的不收銀子?”
“放心吧,我不會要你的銀子,那多俗氣呀。不瞞你說,我還沒有見過像你這麽俊美的人呢,看到你就特别喜歡。我要的是被你疼愛,能讓我快樂,這比銀子可要好百倍。”
王曉麟默默地歎了口氣,一個寡婦頂門度日的确不容易,方方面面都很難呀。不過,她對銀子都不在意,看來買賣不錯,比較富裕,隻是精神上有些空虛。
那女子看着心愛美男,笑容滿面,催促道:“不說了,随我來吧,會讓你滿意的。”說着便動手拉他。
王曉麟笑了:“不要急嘛,我先把肚子填飽,才有力氣陪你玩呀,給我弄些飯菜來。吃飽喝足後,我再享受你那盤豐盛的‘美餐’,到時候可不要怪我貪食呀。”
女子嬌媚地一笑,挑逗道:“兄弟,你越貪食才越好呢,要是把我吞下去,就更高興了。到時候,你想怎麽吃就怎麽吃,想吃多久就吃多久,一定讓你吃個夠。你要是想在這裏過夜,我也樂于奉陪。”
“那好哇,我不吃到心滿意足,是不會罷手的。”
老闆娘嬌容紅潤,堆滿了笑容:“咱們說定了,後面有幾個房間,隻有你我二人,很方便。你吃完飯後,我就擺上‘盛宴’,随意品嘗,盡情地吃喝。”
“好,你可要快點兒,我有些着急了。”
老闆娘笑了:“我也着急呀,兄弟稍等,很快就好。”說着,她去忙飯菜了。
王曉麟想一想意外的好事,暗自高興,就等着品嘗“盛宴”了。他喝了一碗茶水,見門前竹林一片蔥綠,便起身進到竹林裏觀瞧。
翠綠的竹竿、碧綠的竹葉,還有鳥兒鳴叫,蟲兒聲聲,展現着一派幽幽美景,身在其中,有了愉悅之情。
王曉麟一會兒停
下來仔細觀看,一會兒邊走邊欣賞綠意美景。
忽然,不遠處傳來歌聲,無論是聲音還是曲調,聽起來有些熟悉。他左看右看,終于見到一個人,正一邊哼唱一邊走過來。
淩風鶴不由得一愣,此人是郎三:“咦,這家夥今天怎麽也到這裏來啦?”
他心裏啄磨起來,不想暴露自己,于是悄悄地跟過去,見郎三進了小酒館,便躲到窗戶旁邊偷偷地觀看。
“娘子,有沒有飯菜呀,我走了這麽久,都餓壞了。”郎三一邊說一邊向廚房走去。
“咦,你不是說明天才回來嘛,怎麽回來這麽早呀?”老闆娘有些意外,白了他一眼,很是不滿。她歎了口氣,自語道,“唉,你來的真不是時候,多誤事呀。”
郎三有些疑惑,問道:“娘子,怎麽了,什麽事情耽誤啦?”
那個女子在發洩不滿的情緒,不料說走了嘴,急忙遮掩:“你……我正在做飯,你過來打擾,多耽誤事呀。”
郎三笑了:“我正餓着呢,快端上來吧。”
女子瞪他一眼,哼道:“你先等等吧,這是給客人做的。”
王曉麟聽了郎三的稱呼很意外,這個女人怎麽成了他的娘子呀?老闆娘聲稱獨自一人,怎麽還有相公呀?
他默默地歎了口氣,看來那盤“盛宴”不能吃了,有些可惜。
郎三一邊巡視一邊問:“客人?哪有人呀?”
老闆娘出來一看,王曉麟已經不在了,也有些奇怪:“咦,他剛才還坐在這裏呢,又去哪裏啦?”她沒有得到美男子,心有怨氣,人又不見了,更來了氣,罵道,“哼,那個小白臉真不地道,讓老娘做飯,他卻走了。”
郎三沒有在意,客人走了,自己正好填飽肚子。
那個女子看看外面,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那個小白臉長得不錯,看上去是個有錢人,我本想和他玩一玩……”
“怎麽,你想和他玩,玩什麽呀,不會是你吧?”
“你……你說什麽呢,我……我是想玩一玩心眼,可惜讓他跑了。”她心意未成,有了怨氣,不該說的話語沒有管住,又脫口而出。她一下子紅了臉,急忙去忙飯菜,尴尬之情總算掩蓋過去。
那個女子一邊忙碌一邊說,“相公,你走後就來貨了,隻弄到十幾個銅闆。那身衣服還值幾個錢,我已經把衣服收好了,你進城的時候賣了吧。”
“哦,你已經把他的衣服脫下來了,也太着急了,等我回來再脫嘛。”
那個女子又是臉紅心跳,恨自己這麽嘴快,也不想一想就說出來,自然會讓他多心。不過,此事已經做完了,不說也是一樣,很快就會知道了。
已經這樣,她不能不說話:“哼,你去外面找女人鬼混,要明天才回來,我不自己動手,難道還要拖到明天等你回來嗎?”
郎三默默地哼了一聲,要真是明天才回來,今晚還不知道怎樣呢。他不好再說,笑了笑,安慰道:“
娘子不要多心,我是說你給男人脫衣服,該多難爲情呀,以後這種事還是我來辦吧。”
那個女人并不讓他:“他和你還不是一樣,我見得多了,有什麽難爲情的。我知道的小心眼,是怕我和他有什麽勾當。他昏睡不醒,能有什麽事呀?”
郎三依舊不滿,娘子如此輕浮,恐怕不會毫無作爲。他不想再提這種事,說道:“好了,是我多心了,不過,一個陌生男人畢竟不方便,也難爲你了。”
女人默默地歎了口氣,不管怎樣,那些尴尬的事情總算遮掩過去,便随同郎三到後屋去了。
王曉麟很疑惑,聽起來他們說的那個貨好像是一個男人,還要殺害。他不敢怠慢,又悄悄地跟過去。
果然,在一間屋内地上,一個男子躺在那裏。那個男子一動不動,已經被脫得一絲不挂,任由夫妻倆擺布。
“咦,這個人已經死了嗎?他們爲什麽把死人弄到家裏呀?難道他們真的在賣人肉包子?”王曉麟心中生疑,想看一看他們究竟要如何處置這個人。
郎三讓那個女子背過身去,然後操起一根木棒要對那個人下手。
王曉麟立刻明白了,此人沒有死,是昏迷了。他不能眼睜睜看着郎三害人,大喊一聲跳過去,一腳把郎三踢倒。
郎三吃了一驚,發現是仇人,頓時怒火上沖,舉起木棒就打。
王曉麟不再留情,對這個害人的家夥大打出手,一頓拳腳打得郎三斷了氣。
那個女子吓得蜷縮在一旁,渾身抖個不停。
王曉麟沒有放過,狠狠地踢了她幾腳。
那個女子趴在地上,既疼痛又害怕,鬼哭狼嚎不住地喊叫。
淩風鶴看了看她,喝道:“我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不是一個好女人,本來不想把你怎樣,吃完飯就離開這裏。哪知,你夫妻二人竟然幹着這種害人的勾當,怎能饒你們。”
那個女子吓得渾身顫抖,結結巴巴地說:“這……都是他幹的,我……我是聽他的,求求你,饒了我吧!要不……要不我現在就脫了,你想怎樣就怎樣……”
“哼,要是方才,我還有心,想不到你們如此狠毒,竟敢殺人。我現在沒有心思了,快把解藥拿來。”
那個女子不敢怠慢,急忙掏出一個小紙包。王曉麟把藥粉化在水裏給那個男子服下去,很快醒過來。
王曉麟留了女子一條命,放火把小酒館燒個淨光,然後和被救男子離去。
王曉麟也是萬幸,即使去後屋能品嘗到那盤“盛宴”,過後也不會放過他。他一旦不小心服下迷藥,也會和此人一樣被殺害。那個女子甘心奉送,如此大方是暫時的,看來已經算計好了,人死了,銀子自然歸自己所有。
路上,王曉麟得知這個男子叫楊宏清,爲了尋找愛妻在到處奔波,很同情。
今天,楊宏清本想在這家酒館吃點兒飯,再繼續趕路,哪知被老闆娘用迷藥麻翻,險些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