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子看着雲燕,歎了口氣:“其實,長得像雲飛雁的人也沒有什麽,我不是非要殺死她們,也不想爲難她們。不過,你就不同了,太像我的仇人,像得就是一個人。我見到你,就是見到雲飛雁了,令人痛恨,無法忍受,必須出這口惡氣。”
張雲燕聞言,依舊無法接受這樣的說法,别人和此女子的情敵相像都可以放過,爲什麽自己就不行呀?
那個女子瞪着張雲燕,滿臉都是怒氣:“你知道嗎,雲飛雁給我造成了無法彌補地傷害,數千年來,我無時不被痛苦折磨,怎能放過你,認命吧。”
張雲燕絕望了,心裏的疑團還沒有解開,又有了新的疑惑。痛苦中,她問道:“那是數千年前的事情,如此久遠,爲什麽還記恨在心呀?那個女人究竟做了什麽事情,讓你恨之入骨,以至于連我都不放過呀?”
那女子歎了口氣,憤怒的眼睛有些濕潤,又勾起了心中苦痛。她歎道:“那是我今生最大的傷痛,痛如刀絞,想起來就悔恨莫及。數千年來,我一直被這滴血之痛折磨,實在不想再提了。唉,你是将死的人,就讓你死個明白吧。”
接着,她告訴張雲燕,自己一直在追求天月國的二王子,要和他成親,相伴一輩子。哪知,二王子一心想着雲飛雁,對她的表白一口回絕。
她無法放棄對二王子的愛情,一定要實現已久的心願,就是強行而爲,也要得到心愛之人。
一天,她得知二王子帶着随從外出狩獵,決定在半路上搶走心愛美男,然後躲入深山,去過世外桃源般的美好生活。
哪知,事與願違,就在動手之時,馬匹受到驚吓狂奔起來,結果連車帶人滾下山坡,二王子不幸身亡。
震驚之後,她見二王子渾身血污,已經咽了氣,失聲痛哭,爲自己的過失痛心疾首,追悔莫及。
爲此,她把二王子的死記在了情敵雲飛雁身上,如果沒有雲飛雁介入,二王子也不會拒絕自己地追求,她也不必強搶,就不會發生如此慘痛的悲劇。
張雲燕聞言大驚失色,天月國的二王子已經死啦!
她不敢相信是真的,可是見這個女子如此悲憤,又不得不信。異界的哥哥已經離世而去,她心痛不已,淚水流下來。
雲燕的驚叫聲和不由自己流下的淚水,引起了這個女子注意。她吃了一驚,兩眼圓睜,疑惑地問道:“丫頭,你怎麽了,難道真的認識二王子?”
張雲燕立刻醒過神來,急忙忍痛解釋:“不,不,那是數千年前的人,我哪能認識呀,我是爲自己将要身遭不幸痛苦。前輩,我是無辜的人,還請放了我吧……”
那個女子對雲燕的話語深信不疑,這是數千年後的時代,這個年輕人不可能和二王子相識。她還是不想放過酷似情敵的人,要用張雲燕的性命來祭奠二王子,也能消解一下數千年來積壓在心裏的仇恨。
張雲燕成了替
罪羊,已經顧及不了自己的生死,也無法逃脫悲慘的下場,又爲心愛的哥哥意外身亡,悲憤不已。
心愛之人的死,是面前這個女子造成的,這家夥才是罪魁禍首,是害死二王子的罪人。張雲燕痛恨這個女人,很想爲死去的二王子報仇。她想到已經自身不保,沒有能力爲哥哥讨還血債,又悲憤地流下淚水。
那個女子說道:“丫頭,我還有事情,先讓你多活幾時吧,等閑暇的時候再把你帶到二王子面前,用你的性命爲他祭奠。”
張雲燕又是一驚,急忙問道:“二王子的墳墓在哪裏?”
那個女子見狀,疑惑地看着她:“咦,你怎麽如此關心二王子呀?你……你不會真的認識他吧?”
張雲燕搖了搖頭,歎道:“我是因爲那個二王子死的,盡管和我毫無關系,也想知道他被埋在哪裏。”
那個女子眼睛濕潤了,搖了搖頭,又是一聲歎息:“你是有些冤屈,也隻能認命。我明白地告訴你吧,我已經把二王子完好地保存起來。數千年來,二王子雖死猶生,他的容貌,他的身體,還有穿戴,都和活着的時候一模一樣,就像熟睡了幾千年,雖死猶生。”
張雲燕又是一驚,不敢相信,難道異界哥哥的屍體真的在她那裏,而且完好無損嗎?
那個女子又是一聲歎息:“數千年來,我盡管不能和二王子一起生活交談,不過有他陪伴,也能有所安慰,感到很欣慰。”
雲燕很震驚,已經過了數千年,二王子怎麽可能保存完好,雖死猶生呢,即使沒有完全消失,也隻能剩下白骨了。
可是,此女子言之鑿鑿,這是真的嗎?
看此女子的神态,一直都很認真,不像在編織謊言。或許,二王子的死對她刺激太大,才有了幻覺,她是在說夢幻中的話語吧。
張雲燕盡管不敢相信,也想弄清這是不是真的。她有了渴望,盼望所言都是真的,很想見到心愛之人。她很急切,立刻問道:“前輩,我能看一看二王子嗎?”
“哦,你對二王子如此關切,真是不一般呀,難道也愛上他啦?哼,你不想看也不行,我會把你帶到那裏殺掉,用來祭奠二王子的。”
張雲燕已經絕望了,隻想再見一見死去的異界哥哥,讓痛苦的心靈得到一點兒安慰。既然必死,如果能死在心愛之人面前,也是一種不得已地慰藉。
那個女子把張雲燕帶到一個洞裏,随手一扔,綁繩繩頭自行固定在洞頂上,把雲燕吊起來。她不再管數千年前的“情敵”,轉身而去。
張雲燕看着昏暗的洞穴,吃了一驚,想不到還有一個人也被吊在這裏。
那個人被一張大網罩住,見那個女子離去,才吃驚地問道:“雲飛雁,你是什麽時候來到這裏的,怎麽也被那家夥抓來啦?”
張雲燕吃了一驚,看不清楚此人是誰,他怎麽會認識自己呀?
昏暗中,她沒有認出此人,問道:“你是何人,怎麽認識我呀?”
那個人愣了一下,說道:“朋友,你怎麽不認識我了,我是禦風怪呀。”
張雲燕吃了一驚:“啊,你是禦風怪!你怎麽也被抓來啦?”
禦風怪歎道:“我來到潘府,意外遇到了那家夥,便打起來。沒想到,那個女子太厲害了,我想逃走都來不及,結果被捉住,關在這裏,已性命不保了。”
張雲燕搖了搖頭,叮囑道:“你要記住,千萬不要再提我叫雲飛雁了,否則那個女子會更恨我了,還不知道要怎樣把我折磨死呢。”
禦風怪愣了一下:“哦,那家夥怎麽這麽恨你呀,你們原來打過交道?”
雲燕歎了口氣:“完全是誤會,無法解開了,不說了,也說不清楚。”她問道,“你到潘府來幹什麽?是怎麽遇到那個女子的?”
禦風怪苦笑一下,又歎了口氣:“說來有些慚愧,也是太大意了,才遭此毒手。”
接着,他講了來到此地的經過。
……
原來,在九幽靈君洞府裏,禦風怪跟随師父修煉功法,時間長了耐不住寂寞,對單調的日子有些煩悶,想出來散一散心。
他和九幽靈君告辭後,想去雲河縣縣衙住些日子,那裏有自己的情人——胡得力的小夫人何媛媛,已經很久沒有相聚了。他心情愉悅,有了渴望,一路遊玩路經此地。
吃飯的時候,他聽說潘府的主人潘少爺和他爹爹潘玉光一樣,是個心地狠毒爲害鄉裏的惡霸,便來了氣,要嚴懲那家夥。
他在這裏住下來,要找機會除掉那個人人憎恨的惡霸,也解一解饞瘾。一天,他跟蹤外出的潘少爺,在路上把害人的惡霸殺死,并飽食一頓,然後回到客店。
禦風怪滿足了口福,又有了欲望,很想和知縣胡得力的小夫人何媛媛幽會。然而,這裏距雲河縣還很遙遠,遙遠的情人解不了近渴,有些鬧心。
思戀中,他有了主意,何不去潘府走一走,那是富有之家,總會有一些女人,或許能找一個美女玩耍一番,也是對潘府地懲罰。
他果然不虛此行,見到了獨處一室的潘少爺的夫人陳小雲,立刻被吸引,并強行而爲。
陳小雲無力反抗,也無力掙脫,隻能悲泣忍受,希望這家夥快快離去,不要再來傷害自己。
哪知,禦風怪見到了如花似玉的美女小雲,迷戀不已,便在潘府住下來,要和美嬌娘玩些日子。
陳氏苦盼丈夫歸來,一直不見人影,非常焦急,又無法擺脫禦風怪糾纏,隻能任由欺淩。
十幾天後,禦風怪戀戀不舍地離開這裏,依舊沒有放下另一位心愛的美女,就是胡得力的小夫人何媛媛。他一路急奔,來到雲河縣縣衙,要和美嬌娘歡娛一番。
他在這裏住了十幾天,每天都與何媛媛盡情地歡娛。
媛媛和禦風怪團聚,也很高興,毫不顧忌胡得力的存在,激發出了久違的激情,對思念的情人傾身傾情,享受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