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好了,要經常去看望玉嬌,表示關心,也可引逗,探查一下美女的心意。要是能讓玉嬌心動,他就順勢攬于懷中,此後那個美女就是自己的了,可随時去那裏求得快樂,也可爲她解空房之苦。
野狗剩覺得,林玉嬌很年輕,情感旺盛渴望滿足,久守空房不能不想,希望有人能解一解身心的饑渴。他時常去看看玉嬌,既是關心,也可赢得好感,美女在思而難得之時或許就順從了。
野狗剩想到得意處,滿臉都是笑容,似乎已經和美玉嬌勾搭在一起,興奮得笑出聲來。
突然一聲貓叫,撕裂了寂靜。
野狗剩又從美夢裏回到眼前的現實中,屋裏空空獨自一人,好事還是美夢,依舊難成呀。
他想到難耐之瘾,大夫人木偶似的形象又浮現在眼前,不由得歎了口氣。他沒有可挑選的,隻能将就一些了,有大夫人陪伴總比獨自一人強呀。
野狗剩想好了,等娶了三夫人,每天都睡在她房裏。那位美女的嬌容麗貌不亞于弟妹,和她睡在一起,就像摟抱玉嬌一樣令人興奮。他想到此情此景,心裏美不可言,如同這本書裏說的那樣,神魂颠倒飄飄欲仙……
想着想着,葉高升又嘿嘿地笑出聲來,似乎林玉嬌已懷中,即将迎娶的美女也任由玩弄。
興奮中,他又興緻勃勃地翻看那本書,花心随之翻動不已,哪還看得進去,又在胡思亂想。
難耐之時,葉高升心裏一動,有了一個好主意,又思索起來。盡管死了人有忌諱,他暫時不能和那位美女成親,也不是不能和她接觸。他覺得,即使和三夫人同床共枕,也沒有大礙,畢竟沒有迎娶,不犯忌諱,還說得過去。
不管犯不犯忌諱,總要有個說辭,他需要那位美女,自覺說得過去也就行了,可以把忌諱二字抛開了。
想到此,野狗剩又笑了,真是一個好主意,不必等到迎娶,就這麽辦了。從今晚起,他要和未來的三夫人睡在一起,過了這陣子再明媒正娶,兩不耽誤,這有多好。
他打定主意後,爲了方便,又把兩位夫人打發去弟弟家裏幫助料理。他要留下來,安心地和那位美女擁睡,過一個美好的良宵。
野狗剩越想越美,讓家人做了幾盤好菜,高高興興地喝起來,就等天黑後去和心愛的美女相擁纏綿。
且說張雲燕,她連夜從縣城趕回玉樹莊,吃過早飯便來到樹林裏練功習武。她剛打完一趟拳,忽然聽到有女人的哭聲,急忙走過去查看究竟,
她見一個女子正在墳前跪拜,哭泣不止,不由得歎了口氣,又是一個苦命人呀。她不知道死去的是什麽親人,讓那個女子這麽傷心。
雲燕搖了搖頭,又回到樹林裏練起來。她打了幾趟拳腳,又想起那個女子:“已經沒有哭聲,她難道離開這裏啦?”
張雲燕信步走出樹林,向那邊看去,吓得一聲驚叫。原來,那個女子已經在墳旁的一棵大樹上上吊自盡了。
雲燕慌了,縱身而起跳過去,急忙把那個女子抱下來。那個女子已經昏死過去,她一邊按揉一邊呼喚,秀眉緊皺焦慮不已。
過了一會兒,那個女子清醒過來,見有陌生人在身邊,吓得渾身顫抖恐懼不已。她急忙掙脫,問道:“你是誰?你……你要幹什麽?”
“大姐,不要怕,是我方才把你救下來的,你爲什麽要尋短見呀?”
那個女子哭起來:“你爲什麽救我呀,我不想活了,也不能活了……”
“我不能讓你死去,大姐,你遇到什麽難處了,快告訴我,我一定幫助你。”
“野狗剩要害我,你幫不了,我求你了,就讓我死吧,我不能活了……”
“又是野狗剩!”雲燕滿臉怒容罵了一句,又道,“大姐放心,此事我幫定了,今晚我就殺了那家夥,他今後再也不能害人了。”
那個女子很恐懼,急忙阻止:“不行,你千萬不要去招惹他,那家夥太兇狠了。前幾天,有一個女子也想殺他,卻反遭毒手,已經被打死了。”
“哼,又是一條人命,我要讓他用命來償還!大姐,你相信我,要是野狗剩能活到明天,你再死也不遲,到那時我不會再阻攔。”張雲燕怕此女子再尋短見,便把她帶到徐樹林兄弟那裏。
羅玉生和那個女子同在一個村子裏,他二人早就認識。原來,此女子就是李文秀,玉生是爲了保護她才被葉高升打傷的。在三個人勸說下,李文秀的情緒好了一些。
張雲燕得知了文秀的苦難遭遇,義憤填膺,決不讓害人的惡霸活于世上。吃過晚飯,張雲燕陪同李文秀來到楊大山家。楊家夫婦又勸說一番,文秀的情緒安穩下來,對張雲燕也更了解了,覺得有了一點兒希望。
張雲燕等李文秀和楊家四口人睡熟後,才輕手輕腳地出了屋門,然後縱身而起跳到葉高升的宅院裏。
葉府裏,家人們或已睡覺,或在屋裏玩耍,偌大的宅院很安靜。
雲燕找了幾處亮燈的房屋,都不是野狗剩住處,有些焦急。她來到一座四合院,正房裏有燈光,屋内傳出男人的說笑聲。她湊到窗前聽了聽,是一個男子在獨自說話,不知何人。
“小姐,你長得真漂亮,太迷人了,我能娶你豔福不淺呀!昨晚,咱夫妻倆本應該共度花燭,哪知出事了,婚事隻能等一等了。唉,沒有辦法,我也着急呀。我有一個主意,盡管眼下不能成親,這件好事還是要辦的,不能再拖了。從今夜起,咱們兩個就睡在一起,等過了這陣子再大操大辦正式迎娶。跟着我也是你的福氣,會享受一輩子的,這樣的好事去哪裏找呀。”
張雲燕捅破窗紙向裏看去,見此人的長相和葉高中很相似,認定就是葉高升。另外,從話語裏也能聽出來,在葉府裏成親的人隻能是野狗剩,不會是别人。
這家夥坐在床前,正和一個女子說話。不用說,這個女子就是他的三夫人,已被迷得神魂颠倒。
很奇怪,那個女子躺在床上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應,不知道是何心意。她如果想嫁給這個惡霸,爲什麽不言不語呢?她對這門婚事如果不情願,又爲什麽不嚴詞拒絕,也不掙紮躲避,還要和野狗剩睡在一起呢?
張雲燕心中生疑,卻不得而知,還在觀察。
野狗剩笑嘻嘻地說:“夫人,咱們現在就相擁玩耍吧。你要想開一些,既然來到葉府就必須嫁給我,否則也活不了。你先和我睡幾天,等弟弟的喪事過去後,再大操大辦正式迎娶。到那時,你就是葉府名副其實的三夫人了。你放心,别看已經有了兩位夫人,我最疼愛的還是你。你想做什麽想要什麽,我都依你,也會夜夜陪伴在你身邊,不會冷落的。”說着,他那雙不安分的手開始行動了,立刻解女子的衣扣。
那個女子還是不說話不躲避,一動不動任由解脫。奇怪,難道那個女子已經昏迷啦?
其實,她沒有昏迷,對眼前的人,對将要發生的事情一清二楚。
難道她願意嫁給葉高升,同意和他睡在一起嗎?如果願意,她也應該有說有笑,怎麽不言不語一動不動呢?
說起來,那個女子非常痛恨葉高升,是不會答應嫁給他的,更不會和他睡在一起任由欺淩。
既然如此,她又爲什麽不喊叫不掙紮,這麽順從,任由野狗剩解脫呀?
原來,那個女子身體十分虛弱,已經沒有力氣喊叫掙紮了。她見野狗剩動起手來,又急又氣又無可奈何,眼淚不停地流下來,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任由可恨的家夥擺布。
葉高升滿臉淫笑,幾下脫去女子的外衣,看着心愛的美女,那顆邪惡的心靈更加渴望難耐。
就在這時,張雲燕撥開門闩進入屋内,立刻撲過去把葉高升抓住,又使勁摔到地上。
葉高升見突然進來一個紅臉人,對自己如此兇狠,吓得渾身顫抖說不出話來。
張雲燕怒目而視,也不說話,一刀結果了他的狗命,這隻野狗隻剩下一個不完整的軀體橫在地上。雲燕吐了一口惡氣,收好飛龍神刀來到床前,要詢問詳情,如何辦要聽由這個女子的心意。
那個女子依舊無力地躺那裏,一動不動,也沒有說話。她看着面前的張雲燕,眼睛裏露出驚恐的目光。
“小姐,不要怕,我來此就是要除掉這個惡霸的。這家夥罪孽深重,必須死。你如果心甘情願嫁給他,也隻能在此守寡了,何去何從随你之意。你如果是被逼無奈的,我就送你回家去。我還有事,不能耽擱,是走是留說個準話吧。”
那個女子聽聲音才知道此人也是女子,放心了,依舊無力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