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教官怎麽了?”季茉明知故問。
“受傷了!”光年笑着開口:“要不是船爆炸的時候他撲過來,那鐵闆砸的可就是你,指不定你現在都毀容了!”
光年笑着打趣:“有沒有特别感動,畢竟老大可是不輕易英雄救美的,竟然被你遇上,有沒有想過以身相許什麽的?”
之前的時候,光年就站在岸上,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
季茉盯着光年,那眼神和往常一樣沒有什麽區别,可是又似乎有些區别。
光年被她盯着,有些不自在。
就是覺得莫名的感覺滲人。
“六号,你是不是傻了?”光年打趣道。
季茉面無表情的收回視線,轉身走人。
光年:“……”
這幾個意思?
他是教官,這人是不是也太無視他了?
“六号,給我多跑五公裏!”光年怒吼。
卻不想,季茉隻留給他一個冷漠的背影,人大步朝着前面走。
光年一臉郁悶的朝着醫務室走進去。
此刻醫生正在給席紀聿做後背的縫合手術。
對于這樣的傷痕,光年倒是沒有表現出太過驚訝的表情,畢竟,這樣的傷對于他們來說倒也不是太過嚴重。
就現在席紀聿的後背都有幾枚彈痕。
那才是九死一生留下的傷痕。
“老大,我剛剛碰到六号,這姑娘簡直太目中無人了!”光年忍不住吐槽。
席紀聿一個眼神都不給他。
光年聒噪的聲音卻是繼續着:“老大,她剛剛是來看你的嗎?”
“不是!”
“真的不是?”光年皺眉:“我剛剛還問她是不是因爲你救她,所以心裏感動過來以身相許的,竟然真的不是!”
“啧啧啧……那姑娘真的是鐵石心腸啊!”
席紀聿眉頭緊皺:“你告訴她,我救她?”
“啊!”光年點頭:“是你救的她啊!”
有什麽問題嗎?
光年疑惑的望着席紀聿,卻對上席紀聿那涼飕飕的眼神,越看着越危險。
光年咂舌,他說錯什麽了?
“負重越野,三十公裏!”席紀聿冷冷開口:“滾!”
光年:“……”
這莫名其妙就成爲炮灰,誰能夠告訴他爲什麽?
光年幽怨的望着席紀聿,将手中的資料遞給席紀聿:“這是這次他們所有人考核的資料,你看看!”
光年說完,轉身離開。
心裏不是一般的憋屈難受。
他做錯了什麽?
不過是過來送個資料,順帶看看席紀聿後背的傷,沒有想到莫名其妙就被懲罰!
這是不是太坑了?
早知道就讓季時送過來!
光年背上背包去跑,郁悶的是再次遇上同樣在跑二十公裏的季茉。
“冤家路窄啊!”光年磨牙瞪着人。
卻不想,季茉一句話不說。
她這反應倒是讓光年意外。
“你怎麽了?”光年擡手戳一下她的肩膀。
季茉涼涼的轉過頭望着人,那眼神,莫名讓光年看到生氣的席紀聿。
兩個人有些時候莫名的有太多熟悉的地方。
“你盯着我幹嘛?”光年皺眉:“你怎麽了?”
季茉沉默幾秒,接着開口:“你說席教官後背的傷,真的是因爲救我?”
光年郁悶的望着人:“原來是因爲這件事情,你被他撲倒,不是應該是能夠感覺到嗎?”
“還是說,你不敢相信,一向冷漠變态的老大,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