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誰,誰心裏面清楚。”李岩冷笑着說道。
“這就好笑了,在場的就這麽多人,你倒是點出來,咱們也好看看,究竟是誰,爲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包聰不依不饒的說道。
“好了,這是在讨論修路的事情,你們兩個人,吵吵鬧鬧的,像是一個什麽樣子。”欺天開口說話了,打斷了兩個人的說話。
包聰和李岩兩個人互相瞪了對方一眼,倒是都閉嘴了,縣高官都發話了,總是不能連他的面子都不給。
“劉縣長,這是政府那邊的事情,還是你來說一下吧。”欺天對劉連奎說道,欺天不得不承認,這次的事情,他非常的被動,原本是希望張靜雅借助這一次的契機,能夠滲透進入魯鎮,最好能夠挖出王軍這一刻毒瘤出來,但是現在看來,好像難度有些大。
難道自己這一次下了一步錯棋?
劉連奎心情不錯,這一次他算是徹徹底底的扳回來了一局,他笑眯眯的對衆人說道:“以前咱們都說萬惡的企業家,但是我想說的是,這個說法還是有些太絕對的,就像是清河集團的夢總,她老家就是咱們魯鎮的,現在發迹了,想要回報家鄉,這要什麽回報了嗎?沒有!”
劉連奎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所以啊,咱們應該轉變一下自己的看法,不能以老觀點看人,最然現在提出的口号是‘又好又快’發展,但是這裏面還是要快,發展經濟還是必須的,不管是黑貓還是白貓,能抓老鼠就是好貓,在我看來,能讓人民群衆的口袋鼓起來就是我的目标。”劉連奎慷慨激昂的說道。
如果不是知道這個家夥的爲人,還真的會以爲他是一個大大的清官呢。
會議的結果其實衆人早就清楚,路肯定是要修的,開會無非就是權力和利益的一次分配,這次的會議,應爲張靜雅的缺席,讓欺天這邊算是铩羽而歸。
散會以後的欺天辦公室裏面,牛主任的眉頭凝成了一個疙瘩,“欺書記,下面的人傳來的消息,這夢如煙好像對王軍很是看重,反倒是和博雅并不怎麽親近,咱們安排靜雅過去,是不是算錯了?”
欺天這次之所以安排張靜雅過去,也是考慮到了夢如煙是一個女子,就想着讓一個女子過去,這樣有助于拉近和清河集團的關系。
“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先把靜雅給我找到了。”欺天有些心煩意亂的說道。
“會不會是王軍等人從中作梗,靜雅她……”牛主任沒敢繼續說下去。
“他敢!”欺天氣的拍了桌子,靜雅是他已故戰友的女兒,他一直視如己出,要是有人敢傷害張靜雅,他絕對會讓那人付出慘重的代價的。
“欺書記你不要着急,我繼續多派人,一定将靜雅給找回來。”牛主任見到欺天生氣了,趕忙說道。
欺天來到窗戶邊上,站在十層高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整個縣城的樣子,他的目光漸漸地變的狠辣,輕聲對牛主任說道:“你找一下王軍的犯罪證據,記住,要秘密進行。”
牛主任一聽,心中一淩,政治鬥争是非常殘酷的,但是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刑不上大夫,但是聽欺天的意思,這一次是打算要辦掉王軍了。
……
縣城裏面風起雲湧,但是此時在馬家溝的村委會裏面,兩個人卻是睡的正香。
啧啧啧,這兩個人,怎麽還抱到一塊去了,張靜雅此時像是一個八爪魚一樣的,趴在商展的身上,櫻桃小嘴也被壓的變了形狀,她實在是有些累了,這一覺,直接都睡到了下午。
“别鬧!”張靜雅感覺有人在頂自己的屁股,她睡的正香,嘴裏面下意識的嘟囔道。
“哎呀,你躲開!”張靜雅下意識的往那個地方一撥,觸手的卻是一片滾燙火熱。
“呀!”張靜雅立刻意識到了那個猙獰的東西是什麽,吓的從商展的身上爬了起來,轉過頭來一看,果然是那個可惡的燒火棍。
張靜雅忍不住俏臉一紅,正想對着商展發飙呢,卻是發現這個男人還在沉睡當中呢。
隻不過此時他的樣子,怎麽感覺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呢?胸前的肋骨神奇般的全都長好了,傷口也已經止血結巴了,原本紅腫的地方也已經消腫了,當然,那個不該腫起來的地方,現在卻是耀武揚威的腫了起來。
“哼,等徒浪子。”張靜雅嘴裏面低聲罵了一句,但是她不得不承認,真的好神奇啊,睡了一覺的功夫,這商展的傷居然都已經好了。
床上躺着的商展呼吸非常的均勻,看樣子應該是沒事了,她看着熟睡中還在欺負自己的商展,忍不住揮舞着自己的小拳頭輕輕地在那個大家夥上面打了一下。
“哼,讓你欺負我。”張靜雅小聲的嘟囔道。
這裏沒有鍾表,手機依舊是沒電狀态,張靜雅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但是看時間,好像到了傍晚了,一天沒有吃東西了,張靜雅難免有些餓了,她準備起床找點東西吃。
她的腳剛剛着地,卻是突然被一雙手給抓住了。
“呀!”張靜雅吓了一跳,轉過頭來一看,卻是看到商展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醒了。
“你……你怎麽了?”張靜雅看到商展的雙眼赤紅一片,吓了一跳,連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
商展并沒有回答她,而是有些蠻橫的一把将她給按倒在了床上。
“啊!你要幹嘛?”張靜雅看着商展那赤紅色的雙眼,似乎已經明白自己接下來的命運了,“不要啊!你個混蛋!”
“啵啵啵!”但是反抗無效,此時的商展很明顯并不是一種清醒的狀态,他動作非常粗魯的将張靜雅的白襯衫給扯開了,沒錯,是扯開的,上面的扣子直接因爲用力過大而彈飛了出去。
“喂喂喂,你住手啊,我是餓了,但是我不要吃火腿腸啊,唔!”張靜雅發出一聲悶哼,面對男人的暴力,她最終隻能放棄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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