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次比試事關臉面,也沒必要太多人看,畢竟這個鎂國專家很流弊的說,已經讓好幾名知名中醫铩羽而歸。
搞的老師将比試時間一推再推,今天才來。
說老實話,他也認爲中醫在某些方面有短闆,最重要的就是要依靠經驗的累積,很多東西在一些新人眼裏,根本就無法判斷其病原和病因。
光從學制就能看出,西醫四年,中醫劉六年!
但中醫當然也有自己的優勢,很多疑難雜症,尤其是涉及到神經系統的疾病,很多依靠儀器無法判斷。
但在一些老中醫眼裏,隻需通過望聞問切,就能搞定。
而且中醫重調理,西醫則走的是簡單粗暴路線,兩者截然不同。
隻可惜現在社會節奏太快,很多人不願意在朝中醫方向發展。
像老師這種中醫大師,已經很少見了。
一行人推開診療室的大門,隻見裏面一個金發碧眼的老外正在儀器旁邊,細心的記錄數據。
看到劉滿世進來,那老外笑道:“劉,你終于又出現了……啊哈,夏先生能再次見到你真是太好了……不過你帶這麽多人是幹什麽?難道是想從我這學習點什麽嗎?不過夏先生可能要失望了……哈哈……”
劉滿世跟他輕輕握了下手道:“詹姆斯先生,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一山還有一山高,而且我們華夏地大物博,奇人輩出,未必就會輸給你……”
詹姆士搖搖手指道:“不不不,劉先生這句話我一點也不贊同,但論醫術,我認爲在你們華夏是沒有人可以勝過我的,尤其是中醫,這次來我就是想證明西醫是具有科學性的,中醫……根本就是不科學的……”
夏老聽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身後的學生也是一臉不高興。
畢竟大家都是學中醫的,被他這麽貶低,心裏自然不高興。
方文走出來,走到第一個病人跟前,看了一眼,手指在他頸側輕輕一探。
詹姆斯不高興道:“夏先生,你的學生太不禮貌了,還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開始行動,這是對我的不尊重……”
方文平靜的笑了一下道:“詹姆斯先生,尊重不是人給的,是自己争取的,夏老是我國着名的中醫大家,也是我的老師,其實我覺得夏老根本不用出手,隻要我這個學生,恐怕就比你強的多……”
詹姆斯張大嘴巴,手指着方文道:“你太狂妄了……科學……”
“科學?”方文笑了一下道:“科學能解釋的了現在這件事嗎?你能治好這位患者嗎?”
詹姆斯昂起頭不服氣道:“雖然我治不好,但我至少知道他的病因,你們中醫能給出解釋嗎?”
“哦!”方文笑道:“那你說說他是什麽病因!”
夏老身後的學生都有點不淡定了,這家夥膽子太大了吧,一來就這麽嚣張。
詹姆斯是國際病理學的專家,夏老都不敢保證赢他,更何況你一個學生。
沒人相信方文能檢測出這人的病因,大家都是年輕人,學中醫在多久,很多東西都沒學到呢。
這家夥是來丢人來了吧!
可是方文根本不在乎這些人的眼神,他就是要讓詹姆斯知道,這個世界上,并不是很多事情都能用科學來解釋,西醫也不一定就是無敵的。
“病人腦不受損,血塊壓迫神經,已經變成植物人了……”
詹姆斯話沒說完,床上的病人突然抽抽了一下,然後嘴裏嘟囔了幾句……
“我要回去……”
四個字清晰的傳進衆人耳朵裏,語調飄飄渺渺,如同在黑夜裏漂浮一樣。
整個三樓又是如此安靜,此時這人的話說出來,很有種鬼氣森森的感覺。
一些膽小的女生臉色吓得煞白,不由抓進旁邊女生的手。
這是鬧鬼的節奏啊!
詹姆斯抓着頭發道:“這是我唯一不解的地方,已經變成植物人,可是卻偶爾會發出這種呓語,就像是沉浸在夢裏一樣……”
他眼中露出迷惘的神色,眉頭緊鎖。
方文笑了一下道:“其實這個很簡單,詹姆斯知道在我們華夏有種傳說,叫做靈魂出竅吧……”
“靈魂出竅?”夏老身後的學生都不淡定了。
你特麽跑這胡扯來了,你是學醫的嗎?你是神棍吧,都什麽年代了,還有人信這種事!
劉滿世張張嘴沒說話。
詹姆斯倒是怒了,道:“夏先生,你這位學生太狂妄了,他說這種話是對醫學的不尊重,對科學的不尊重……”
“對了,你的學生還打了我的學生,我想請你給出個解釋!”
他說到這,才想起這件事來,自己的三個學生,一個跑了,不敢過來,生怕在給揍一頓,另兩個就在醫院躺着,都傷的很重。
他本來打算比試完再說,現在給方文說的氣頭上來,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夏老沒說話呢,方文笑道:“好巧,你的學生是我打的!”
詹姆斯好懸沒一口氣噎死,這小子專門是來跟老子作對的吧!
“粗魯,野蠻……”詹姆斯大怒。
“對,說的好,你那兩個學生太适合這兩個詞了,粗魯又野蠻,你最好問問你學生爲什麽被打,如果在有下次……”方文目光一寒道:“就葬在華夏吧!”
詹姆斯臉色大變,他知道自己的學生是什麽德性,而且來華夏後一直很不安分,對華夏人向來輕視,這下是踢到鐵闆了!
他看着夏老道:“夏先生,這就是你的學生?”
夏老點點頭道:“沒毛病,我覺得他做的沒錯,要是老頭子年輕十幾歲,我也打……”
尼瑪!
詹姆斯差點暈過去,沒見過這麽護犢子的家夥!
這也太特麽不講理了吧!
詹姆斯氣咻咻的道:“夏先生,我抗議……”
“抗議無效!”方文在旁邊道:“回去好好教教你的學生,什麽是尊重,否則我不介意動動手,幫幫他們……”
方文輕描淡寫的看了詹姆斯一眼。
詹姆斯心裏頓時有點心虛,隻好将這個問題暫且放到一邊,指着床上的病人道:“你解釋一下,他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