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方文在回去的路上,一路上都沒太敢看唐佳。
唐佳說是情感缺失,可這情感爆發的時候就如同火山般,瞬間就将自己卷了進去。
這麽長時間的相處,他不是不知道唐佳對自己的情意,而且他也頗爲心動。
面對唐佳這種絕世尤物,就算是道學先生,恐怕也很難不動心,更何況他方文又不是真正的君子,能坐懷不亂。
所以在這一次長吻之後,唐佳就突然變成了小女人,挽着他胳膊怎麽也不松開。
也許是被吓壞,也許是借着被吓壞的借口,非要粘着方文,反正唐佳像是豁出去了,就打算這麽賴着方文。
忙碌了一整天,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天黑。
兩人各自睡覺。
雖然那層窗戶紙被唐佳主動捅破,但是在深入的一步,唐佳遠沒有準備好。
躺在床上,方文直到半夜才沉沉睡去。
跟唐佳之間的關系發展,遠超他意料之外。
本來他認爲兩人之間是不可相交的平行線,可是就這麽突然的被唐佳強吻了。
當保镖果然有特麽的好處啊,尤其是漂亮妹子的保镖。
第二天一早,方文起來的時候,眼圈都黑了。
他一睜眼,就見小白正在床頭直勾勾的看着他。
“卧槽!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神出鬼沒的!”方文沒提防吓一跳,這貨關鍵時刻不知道跑那去了,現在突然有竄回來了。
“你臉上帶着賤賤的發情的表情,你是不是發情了?”小白看着方文嘀咕道。
“這麽明顯嗎?”方文一臉詫異。
“那還用說?你自己照照鏡子去,你臉上那種表情,就跟剛和隔壁老王的老婆偷過情一樣,要多嘚瑟有多嘚瑟……”小白撇嘴鄙視道。
方文臉都黑了,這特麽怎麽說話呢!
“不想吃肉了?”方文道。
“想!”一聽到“肉”字,小白的節操不翼而飛,立刻露出一副谄媚的表情道:“大哥,一切都是我胡說八道,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這種小人物計較了!”
“閉嘴,這兩天又跑那野去了?”方文喝道。
這條狗特麽的一天到晚就知道滿嘴跑火車,看樣子想指望它保護唐佳,有點不大現實。
小白一臉嚴肅道:“老大,剛好我有個事想跟你說呢,江海有個妖怪!”
“你特麽少廢話,妖怪還見的好了嗎?你特麽就是個妖怪,有什麽好奇怪的!”方文不耐煩道。
有個把妖怪一點不稀奇,畢竟人類社會那麽大,幾十億人,有幾個妖怪生活在人群中,隻要不妨礙正常人類生活,就由得他去。
妖怪也有是自尊和自由的好嗎?
“不是這樣的!”小白道:“那隻妖怪化作人形,假扮一家人的女人,不知道有什麽目的,所以我跟了兩天……”
方文:“……”
這麽說起來,那就真的有點不對了,既然假扮人家的女兒,那家人的女兒不問可知,肯定給妖怪害了,至于是弄死丢到别處,還是直接吃了,那就不好說了。
“那妖怪在那?”方文問道,既然是隻兇惡的妖怪,那就不能不管。
倒不是說他有多偉大,關鍵是這樣的妖怪的存在于江海,實在太不安全了。
順手除掉也不廢什麽功夫。
小白爪子摸着下巴道:“那個妖怪住的是豪宅,開的是豪車,家裏條件相當不錯,不過有個事先跟你說,碰見了你先問清楚在動手,雖然她是妖怪,可我覺得她對哪家沒什麽壞心眼,你可不能不問青紅皂白就給人家殺了,那樣做是沒人性沒道德知道嗎?”
“你特麽那來這麽多怪話!”方文一巴掌抽在小白腦袋上。
這種事還用你教?他又不是法海,不管好壞,以除妖爲己任,要是那妖怪真的沒問題,他也懶得管。
“現在就帶我去!”方文起床開始穿衣服。
等他衣服穿好出來的時候,唐佳也從房間裏出來,看方文衣服都穿好了,不由的一愣道:“你幹嘛去!”
方文道:“小白說江海有妖怪,我得去看看!”
“妖怪?”唐佳一愣,然後指着小白道:“小白說?”
方文這才想起來,關于小白的事,唐佳還不大清楚。
這事怎麽解釋,小白也是個妖怪?自己能聽懂狗語這種話,說出來唐佳恐怕都不會信!
還沒等方文解釋,唐佳臉上露出個釋然的表情道:“那你們去吧,小心點!”
這下輪到方文懵逼了,這麽好說話嗎?就一點不好奇嗎?對小白都這麽放縱了嗎?
你也不問問小白說的是人言還是狗語,就這麽輕輕放過嗎?
在唐佳心裏,方文已經是神一樣的人物,似乎無所不能,無論有任何事發生在他身上,都絲毫不稀奇。
所以她隻是困惑了一瞬間,就豁然開朗,在方文身上,發生任何事都不值得好奇。
方文和小白一起出了門,方文想了想,不大放心,又回去,将蛇鐵蛋從手上取下來道:“這個手镯你帶着,能保護你的安全!”
蛇鐵蛋現在已經是妖怪裏的宗師高手,一般人還真不是它對手。
就是出現的時候容易吓着唐佳。
不過黑暗王國在江海的勢力,随着于家覆滅,幾乎已經不存在,天罰那邊因爲于思豪的口供,對黑暗王國發起猛烈進攻。
七個議員給天罰弄死四個,估計現在黑暗王國自顧不暇,那還顧得上找唐佳的事,蛇鐵蛋基本是用不上的。
不過是爲了以防萬一而已。
唐佳看那個手镯古怪的模樣,跟漂亮兩個字絲毫關系沒有,就是造型别緻點。
不過既然是方文給她讓她帶上的東西,唐佳還是很順從的帶在手腕上。
看唐佳順從的小模樣,小白露出鄙視的表情,這都發展出女幹情來了,怪不得一大早就一副淫賤的模樣。
方文和小白一起進了電梯。
小白道:“也就兩天功夫吧,你們都發生女幹情了?”
方文臉立馬黑了,這條狗特麽是改不了了吧!
怎麽一說話就這麽不中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