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跟着一人,臉上帶着陰冷之色,道:“家主,何不直接殺進去……”
于思豪眉頭一挑道:“殺進去,裏面那小子可是宗師高手,相比之下,先處理好于春英的事情在說,先不要橫生枝節,等處理了于春英,老子遲早要弄死他!”
說到這,他咬牙切齒,隻不過現在于春英的事情是重中之重,一不小心,整個于家就有覆亡的危險,由不得他不謹慎,至于方文的事,隻要他今天不插手,暫且放過又如何!
兩人正說着呢,就見農莊的大門突然打開,一條小黑狗溜達出來,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瞪着兩人。
于思豪莫名其妙,他從這條狗的眼神裏分明感到深深的惡意。
這特麽……
于思豪頓時有點茫然了,這條狗是幹啥來的?
“汪汪……”
“你麻痹,信不信老子咬死你……”小白沖着于思豪叫了兩聲。
于思豪:“……”
這特麽是鄙視我?看不起我?人都不出來,弄條小狗出來,你特麽不帶這麽侮辱人的好嗎?
他吐氣開聲道:“于家辦事,無關人等不問,沒事的走開!”
“啊喲喂,好大氣魄!”院子裏傳來方文的聲音,帶着譏笑之意。
于思豪怒道:“姓方的,我于家事你少插手!”
“我特麽插手還少嗎?”方文的聲音出來。
于思豪差點沒噎死過去,确實,從跟方文杠上之後,這貨已經把于家人弄廢了三個了。
每一個在于家都是能起大作用的人。
“姓方的,你欺人太甚,今天我隻找于春英,你可别礙我事,要不然别怪我于思豪不客氣!”于思豪口氣中威脅之意大增。
關鍵是他對方文的忍耐有限,這貨一而再再而三的給自己添不痛快,雖說于春英的事情比較重要,可這口氣實在是有點忍不住。
“家主,怕他何來,我們兩個宗師在這,就算他是宗師又怎樣?”旁邊的中年人雙手攏在袖子裏道。
說話的人是于家另一個宗師高手于思敏。
于思敏在于家算是大器晚成之輩,本來沒人看好他,可他憑借過人的毅力與執着,生生修煉到宗師之境。
而且他和于思豪感情很好,幾乎是于思豪說什麽他就聽什麽。
于思豪聽了于思敏的話,目中兇光一閃,這小子再三挑釁自己,如果在不處理掉,于家在江海顔面何存。
而且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方文在于春英這,那是不是意味着方文也知道了于家的秘密。
不管知不知道,今天爲了保險起見,這個農莊裏的人一個都不能逃。
“弄死他……”于思豪嘴裏惡狠狠地道。
他身形一展,身後一股煞氣沖天,強大的氣流猛然卷起,猶如一股飓風般在身後旋轉不停。
真正宗師境界的标志,真氣演化……
于思豪身後演化出的是一股飓風,看起來雄偉壯觀,好似龍卷風一般旋轉不停。
他大喝一聲道:“去!”
身後飓風卷積着狂野的氣息,就朝莊園裏湧去。
就在此時,隻見莊園中突然湧起一股滔天巨浪,猛然沖了出來。
兩者猛然對撞在一起,隻聽“轟”的一聲,氣流四散。
農莊門口好似刮了一陣狂風,周圍草坪土地翻卷而起,遠處的一顆小樹被攔腰截斷!
旁邊的于思敏愣了一下道:“這小子居然如此厲害?”
于思豪那可是老牌的宗師高手,在宗師中也算是厲害角色,可跟裏面的方文真氣演化對撞一下,居然不分上下。
由不得他不驚歎。
“哼哼!”于思豪冷笑道:“可惜不知好歹的天才宗師夭折的快……卧槽……”
你妹啊!
于思豪話沒說完呢,一條黑影已經竄到跟前。
小白速度是一大優勢,同等級下,如果方文不施展身法技的話,方文都追不上他。
小白在一邊看于思豪兩兄弟比比歪歪,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裏,心裏早就惱火不堪。
麻痹,好歹老子也一頭血統高貴的靈獸,你倆居然無視老子存在,這是鄙視老子嗎?
趁着兩兄弟注意力全在别處的功夫,小白直接來了個偷襲。
于思豪那料到這條狗不同尋常,還以爲就是個普通的寵物狗。
接着小白上來就是兩爪子,直接撓在臉上。
于思豪翻手就是一掌,小白身體敏捷的在空中轉了半個圈子,兜頭一泡熱尿斜着飚出來。
直接标了于思豪一臉,同時旁邊的于思敏也未曾幸免,成了被殃及的池魚。
“尼瑪啊……”
于思豪整個人都不好了,還特麽有這種事呢?
兩個人居然給一條狗偷襲了!
尤其是于思豪,措不及防下,臉上給小白撓了幾道血印子,跟一邊多了幾撇胡子似得。
于思豪倒吸一口冷氣……
差點沒吐出來,這特麽也太臭了吧,尿騷味一股股的直沖鼻孔,熏的腦仁子痛。
而且顔色還特别中,被尿過的地方,全都呈現出一種别樣的黃色……
“我曰你大爺……”于思豪直接失去理智,暴跳如雷。
他縱橫江海,說一不二,沒想到今天給一條狗欺負了,這特麽傳出去,還用混嗎?
就在此時,農莊的紅漆大門突然打開。
隻見方文走了出來,身後跟着于春英和吳姐。
唐佳因爲不會武功,留在莊園裏面了。
方文笑吟吟的看着于思豪道:“卧槽,你這個造型是怎麽回事?”
于思豪差點氣炸了肺,你特麽說是怎麽回事?
小白颠颠的跑到方文跟前,小腦袋一昂,十分得意的看着于思豪。
于春英兩口子直接傻眼了,這條狗也太牛掰了吧,剛才小白的所作所爲,他倆通過門縫都看在眼裏。
戲弄宗師于股掌之間,不要太玄幻好嗎!
“姓方的,你完了,今天你們死定了你特麽要不死,老子跟你姓!”于思豪鼻子都快氣歪了。
從小到大,他就沒受過這種氣,給一條狗戲弄了。
方文滿不在乎的笑道:“有本事你就弄死我,要麽弄死這條狗,光嘴上說有個屁用!”
這壓根就是沒把于思豪放在眼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