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年輕人叫陳建,是這個鎮子上一個仙界傭兵團首領的兒子。
在這邊,幾乎所有人都得給他幾分面子。
甲胄女知道事情不妙,可惜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
甲胄女不爽道,“你們若是要欺負,就欺負我好了。放了她!我不敢長相還是身材,應該都還不錯吧?”
甲胄女這身材絕對,很多人早就仰慕。
現在聽說她打算好好在他們面前呈現出她完美的身姿,這些家夥變得萬分激動。
陳建嚣張的獰笑着,一臉奚落譏諷,“夠意思,你想幫着這丫頭是吧?好,我成全你。隻是,你幫着她,就要跪下,朝着我這邊爬過來,然後當着我的面,一件一件慢慢的脫。”
“哈哈,精彩!”
“爽了,這次能看個痛快了!”
邊上的人大喜。
他們暗暗興奮,覺得反正又不用花錢,在邊上免費觀看這樣的好事,何樂不爲?
甲胄女嬌.軀輕顫了幾下,不管怎麽着,她到底是個女人,當着這麽多男人的面,真的要将身上的衣衫毫無保留的褪下,她覺得特别羞澀。
這不過,之前她和手下的人承蒙奚夢堯拯救,因此她的内心深處對奚夢堯他們充滿感激。
在遇到這樣一件事情的時候,甲胄女甘心爲了奚夢堯代爲受過。
就在這是,奚夢堯攔住甲胄女,她感激萬分,但既然禍是她不小心闖的,她絕對不會容許别人替她受過。
“我自己闖的禍,我自己來背!”
“哇塞,精彩了。”
看熱鬧的,永遠不嫌棄事兒大。
這些家夥眼睛都看直了。
他們有的這輩子沒能看到這麽漂亮的美女,實在太漂亮,就跟仙女下凡一樣。
陳建眸子充滿着無限的期待,這個時候,她已經将自己當成了自己的女人,怎麽忍心真的讓她在衆人面前身上毫無遮掩呢?
突然間,陳建眼珠子輕輕轉悠,想到了什麽。
他目光鑿鑿,眼神充滿期待起來。
陳建邪笑着,目光陰鸷,滿是皎潔,“美女,不如這樣吧,咱們再賭一次。要是你赢了,你就能離開,你之前身上所有輸了的東西,我也全部給你。”
“但是,你要是輸了,就跟我走。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放心,跟着我,我絕對不會虧待了你。”
賭徒的心理,一般都會接受的。
再者說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本身現在情況就對奚夢堯相當不利,讓她在這麽多人面前将身上的衣衫褪下,這會讓她覺得生不如死。
而如今陳建提出來的這個辦法,倒是有一次機會讓她逆轉局勢。
要麽輸,要麽赢,這在奚夢堯看來,好歹也有一半的機會。
賭一把!
甲胄女微微搖頭,讓她别沖動。
陳建這孫子一肚子壞水,誰知道他會在背後搗什麽鬼?
這是一個極度陰損的家夥,隻怕他做出來的事情,會很瘋狂。
陳建盯着奚夢堯看着,笑道,“怎麽了?不敢?那就沒辦法了。”
陳建一邊說着,一邊把.玩着奚夢堯身上一塊玉佩。
這玉佩乃是奚夢堯随身物品,奚夢堯很重視。
但由于不小心中了别人的圈套,被人設計,所以才會陷落在這樣被動的境地之中。
奚夢堯看着周圍這些臭男人貪婪的眼神,又掃了一眼甲胄女。
她知道甲胄女是爲了她好,經曆剛剛的時候,她早已經發現眼前這個叫做陳建的家夥,特别卑劣。
他突然間做出這樣一個決定和改變,可能是挖個坑讓她跳。
但是奚夢堯有自己的打算,她覺得就算真的輸了,至少還能稍稍争取一些時間,隻要葉昊得知她除了狀況,一定會來營救。
到時候甲胄女他們也能從旁相助。
若不然,她和甲胄女都陷在這邊,就真的一點辦法沒有了。
“不可以!”
甲胄女朝着奚夢堯勸說。
她在這邊闖蕩多年,對于這裏的情況可是清楚的。
陳建就是一個纨绔,成天就知道到處閑逛,仗着家族内有點勢力,嚣張萬分。
他對于這邊場子裏的一些東西,特别熟悉,因此他要想在這個時候動用點什麽手段,根本不易察覺。
到最終,奚夢堯必輸無疑。
甲胄女本不想開罪陳建,畢竟陳建的背後是噬魂傭兵團的首領陳光。
陳光是陳建的父親,仗着他家族内的勢力,這小子平時目中無人。
就連甲胄女,也很難跟他們對抗。
但是事情關乎到一個女孩子的清白,因此絕對不能坐視不管。
“你是鬥不過他的。隻要他稍稍動一點手腳,你根本無法發現。”
甲胄女說道。
“什麽叫動用一點手腳?你可不能亂說話。你什麽時候看到我這樣了?本公子可是一個有身份的人,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陳建一臉不爽的怒瞪着甲胄女。
他的眼眸閃着寒光,仿佛對甲胄女在這個時候破壞他的好事感到不爽。
“就是,我們家公子行事光明磊落,你可别随便污蔑我們公子,要不然我們可跟你沒完!”
“對,沒想到你姚爽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姚爽?
她的名字怎麽……
難道之前她故意說的假的名字,是因爲對自己不夠放心?
葉昊陡然間想道。
在仙神界這樣一個地方,做任何事情都需要絕對小心謹慎。
一大幫人都在幫着陳建說話。
這幫人,均想看精彩的表演,眼睛都看綠了,怎麽可能會給甲胄女她們任何辯解的機會?
甲胄女不管其他,反正她不能眼睜睜看着奚夢堯就這樣墜入深淵。
奚夢堯遲疑。
她已經在對方手上栽了幾次跟頭,這個時候她怎麽可能看不出什麽端倪?
“想好了麽?要是還沒想好,那我就隻能讓你當場表演了。你看大家都在等着呢,你長得這麽好看,我相信他們對你的興趣一定很大。”
陳建催促,并試圖威脅。
“我……”
奚夢堯思想經曆激烈的掙紮。
她顯得萬分痛苦。
她在埋怨自己,怪自己太蠢,居然會這麽輕易的上當。
如果不是自己笨,着了道,也不至于讓自己陷落在這樣一種被動境地内。
甲胄女焦慮萬分,她很想幫上什麽忙,可現在她顯得特别無能爲力。
“不如讓我來幫她,如何?”
衆人皺眉,不禁一愣。
這個時候,他們的眼神齊齊的掃向來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