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思雨擡頭,就見一直十分霸氣嚴肅的美女荷官在看着自己,與自己眼神對上時,美女荷官勾起了一邊唇角,不似微笑,更像是挑釁。
曹思雨有點慌神,害怕對方會做手腳,卻在這時,突然感覺到一隻溫暖的打手覆上了自己的。
曹思雨轉頭,就見葉昊帶着微笑看着自己,“别慌,看牌。”
美女荷官注意着兩人的動作,繼續手上的動作,葉昊則是擡頭,直接與那女人對視,眼神中沒有一絲膽怯。
這眼神讓女人不禁提起了興趣,剛剛在上面的監控中便看到曹思雨身邊的這個男人,看似普通,但越是關注便越發覺得,這個男人有一種與衆不同的氣質。
與其說他普通,不如說他是故意藏拙。
曹思雨看牌,8點,還好,接下來第二輪,7點,第三輪。
曹思雨剛剛拿牌,在她之前拿到牌的男人,突然跳起來翻牌,眼裏滿是驚喜。
“21點!”
美女荷官看着激動不已的男人,眼底不禁劃過一絲輕蔑。
葉昊則是看着那女人,眼裏劃過一絲了然。
“曹小姐還來嗎?”
女人十分無所謂的翻着手裏的牌
曹思雨頓時心裏一涼,再看自己的牌,6點,同樣是21點,隻是晚了一步。
一旁的服務人員收走了曹思雨八百萬的籌碼,感情拼了一晚上,全都付諸東流。
果然來的容易的錢,流失的也容易。
“再來。”
葉昊靠近曹思雨道。
曹思雨看向将八百萬推出去的罪魁禍首,“誰讓你壓那麽多!”
“小打小鬧怡情,接下來遊戲才是真的開始!”
說着葉昊站起來,将一旁服務人員端着的一盤兩千萬的籌碼直接倒在了牌桌上。
“你幹什麽!”
曹思雨站起來不禁拍了葉昊手臂一下。
葉昊捂住曹思雨不安分的手,“信我!”
曹思雨看着葉昊的眼神,訓斥的話到嘴邊卻沒有吐露出來。
“這錢又不是你的,你别多嘴!”
周圍人早就看葉昊不順眼了,長得醜,霸占了美女總裁不說,行事竟然還那麽嚣張。
尤其是那些被曹思雨赢走了所有錢的圍觀者,美麗的事物總是會輕易就得到諒解,但是醜的嘛!越看越糟心!
終于看到曹思雨和他翻臉,衆人心裏隻覺得痛快。
“曹小姐還來嗎?”
美女荷官拿起一枚曹思雨的籌碼,目光魅惑的看着,仿佛一條毒蛇在看自己的美食。
曹思雨看向女人,女人自己的眼神居高臨下的看着自己,
曹思雨握拳,真交不上錢,大不了明天上頭條。
重新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再來!”
美女有些驚訝,但不是對曹思雨,而是葉昊,沒想到曹家大小姐竟然會聽他的話。
再次開牌,葉昊看着美女花樣的洗牌方式,眼神銳利,嘴角微微勾起。
第三輪,美女依次發牌,眼裏的自信猶如掌握全場的女王。
到曹思雨時,其他幾個拿到牌的人隻是看着自己的牌,沒有一點反應。
美女荷官眼底微微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又消失不見,摸排的動作比剛剛稍微多了半秒,将牌發給了曹思雨。
曹思雨看看葉昊,得到一個肯定的眼神,慢慢将牌擡起。
“啪!”三張一起翻了過來,“21!”
曹思雨擲地有聲道,驕傲的看着美女荷官。
這一局曹思雨壓了兩千萬,可以說整個桌上除了她,全都血本無歸。
美女荷官淡定的表情終于發生了變化,氣憤的沖出去翻開其他幾位玩家的牌,竟然沒有一個21點。
女人立刻憤怒的轉頭,瞪向葉昊,葉昊隻是看着女人,十分禮貌的微微一笑。
拿了幾千萬,兩人離開賭場。
曹思雨今晚可算是好好開心了一把,好久沒有這麽緊張刺激的玩過了。
“看到那個女人的表情沒?真是大快人心,竟然公然挑釁!我最讨厭長得比我好看的女人挑釁我!還有你,不要是個美女就總盯着看!你最後對她笑什麽?”
曹思雨今晚是真的很開心,連話也不禁多了起來。
“她沒你好看。”葉昊忽略了曹思雨的問題一步,說出了心裏的想法。
同樣是霸氣的氣場,葉昊卻更喜歡曹思雨,因爲她的内心是溫柔的,而那個女人,從内心便是陰毒。
突如其來的誇獎,曹思雨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彎起了嘴角。
爲了不讓葉昊覺得自己因爲他的誇獎而高興,曹思雨便轉移話題道。
“那些人竟然還說我出千,明明就是好運來了擋都擋不住!雖然我也覺得太湊巧了,但是無巧不成書,對吧。”
真的就好像演電影一樣,如果這裏不是别人的地盤,曹思雨真要懷疑是有人故意安排好了,來讨好自己。
“不出千,哪有那麽湊巧的事。”
葉昊突然開口道。
“什麽?”曹思雨疑惑的看着葉昊,“可是,我可以保證,我沒有出千。”
“你沒有,不代表别人沒有,去交錢,把你想要的東西領回來。”
葉昊道。
“曹小姐。”
兩人剛進一樓宴會大廳,活動主辦方的負責人就發現了曹思雨,立刻迎了過來。
“你什麽意思。”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曹思雨看向主辦方,再回頭想問葉昊時,已經沒有了人影。
“這要是在維加斯,你這張臉一出現,就能把全場的人都吓跑了。”
劉瑾不知從哪冒出來,對着正端酒杯準備喝酒的男人道。
當初葉昊在賭城維加斯可是成就了一番佳話。
一個晚上,葉昊赢下了整個賭城,在所有人絕望之際,葉昊卻又一擲千金,将那晚赢的所有,全部歸還。
那晚劉瑾作爲葉昊的陪同,還記得他離開賭場時說的那句話,我享受的隻是赢的快感。
劉瑾認識的葉昊,從來沒有輸過,隻除了終結者差點滅亡。
想到這裏,劉瑾的眼裏劃過一絲哀傷,劉瑾看向葉昊,以前的葉昊鋒芒畢露,現在卻掩蓋鋒芒,蟄伏前行。
但是劉瑾可以理解他的執着,所以才沒有多做勸導。
“你爲什麽買藥?”
葉昊說着,端着猩紅的酒杯,轉頭看向劉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