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雲城乃荒古界古城之一,如今的落雲城可謂是彙集不少天驕人群,即便是大街上過往人群,皆都鋒芒畢露,而且不僅如此,在落雲城之中還有三大勢力,在落雲城成三足鼎立之勢。
這三大勢力,分别是天鷹堡、浮雲宗、雲鶴門。
而且這三大勢力的執掌者,分别都是天道九重的曠世天驕,他們在這裏開辟宗門,隻是爲了拉攏各大天驕,不被别人欺負而已。
除了這三大勢力之外,還有許多其他勢力,執掌人都是耀眼天驕。
而且落雲城的勢力,不能帶到荒古外界,原因無他,隻因這裏乃是臨時組建的勢力而已,隻要出了荒古界,所在的勢力自然而然的便就解散,或者禅讓給其他天驕人物統治。
譬如浮雲宗,若浮雲宗宗主離開荒古界,那麽他統禦的浮雲宗要麽解散,要麽把宗主之位禅讓給其他人。
此刻,黎天一行人進入落雲城之後,隻見虛空之中到處都是罕見的大妖,皆被人所駕馭,而且駕馭那些大妖的天驕人物都頗爲耀眼,甚至天道九重天驕頗多。
而且也有不少百洲之地的天驕同樣出現在這裏。
落雲城,一家客棧之中,黎天等人剛剛入内,古碧月便就成爲了客棧之中的焦點。
“碧月,請!”蕭穆做個請的手勢,宛若把這客棧當成自己的家,古碧月美眸瞥向黎天:“我覺得還是跟我男人一起同行,比較安全些!”
說罷,古碧月,玉手挎在黎天手臂之上,路途之中,一陣聊天下來,她發現蕭穆并不像表面那樣,而且對她隐露邪意,所以古碧月心中有些反感。
蕭穆皺眉,目光對黎天閃過一抹冷意,一閃而逝,對黎天道:“那黎兄請吧!”
聞言,黎天倒是沒有客氣,直接踏上樓梯,這一次,他很配合古碧月,使得古碧月莫名的有種安全感,至于東無悔無奈搖了搖頭,跟着也踏上樓梯,在一行人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一間房間之中。
“回來了?”此刻,房間之中有一青年走來,對着蕭穆等人問道。
“閻師兄!”陳玉鳳喊了一聲,其他人也紛紛開口,青年點頭之後,平靜的眸子掃向黎天等人,當看到與黎天一起的古碧月之時,也微微一愣。
不過,隻是一愣,倒是沒有其他意思,不像蕭穆等人那樣。
繼而,閻昊對着蕭穆問道:“他們是誰?”
“百洲之地的人!”不能蕭穆回答,陳玉鳳便就搶先一句,繼續道:“路上遇到的,所以就死皮賴臉跟着我們,而且蕭師兄對那女人還有其他想法!”
陳玉鳳說話倒是沒有任何估計,使得黎天、東無悔眉頭一皺,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麽,夢瑤卻忍不住開口道:“師姐,你怎麽可以這樣說,什麽叫死皮賴臉,再說蕭師兄也是處于一片好意而已!”
說罷,夢瑤的美眸望向黎天,解釋道:“我師姐就是這種脾氣,黎大哥莫怪才是!”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自然不會怪她,不然……”黎天頓了頓,陳玉鳳美眸閃過一抹冷意:“不然什麽?”
“不然,一巴掌拍死你!”聲音落下,頓時一抹冷意在黎天身上彌漫,這女人一路上對他不止一次這樣了,就算他黎天是泥巴捏的都有三分火氣吧。
此言一出,東無悔愣了一下,這家夥還是那樣的狂傲啊,恩,這種脾氣,我學不來。
“你說什麽,再敢說一句!”陳玉鳳的美眸頓時冷了下來,一個天道一重之人,竟敢對天道五重的她揚言,一巴掌拍死他。
“黎兄,真會開玩笑!”見勢頭不對,蕭穆開口說道,黎天目光轉過,凝視蕭穆,淡淡道:“你看我像是開玩笑嘛?”
恩?
聞言,蕭穆目光閃過冷意,顯然有所意外,黎天敢這樣與他說話,于是開口道:“小心禍從口出!”
繼而,蕭穆的目光望向古碧月,溫和道:“與這樣的狂徒在一起,你覺得還有安全感嗎?不如加入我們這個隊伍,這樣一來,你的安全就保障多了,而且路途中你也看到了,有多少人對你的美貌垂涎三尺,你這樣下去遲早出事!”
“自有我男人保護我,就不勞蕭公子挂心了!”古碧月淺淺一笑,嬌軀朝黎天懷裏靠了靠,如今古碧月怎麽可能還不知道蕭穆接近她的意圖?
“蕭穆!”就在此刻,閻昊冷哼一聲:“别爲美貌沉淪,應當以無極峰之事爲重,而且這一次無極峰之行,你若領悟無極氣運,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而且還有很大機會加入落雲城三大勢力之中!”
“閻師兄所言不錯!”陳玉鳳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目視黎天與古碧月,開口道:“看到了嗎?這裏不歡迎你們,滾吧,别再死皮賴臉的尋求我們保護!”
“師姐,你……”夢瑤冷哼一聲,陳玉鳳美眸轉過,凝望夢瑤:“你太單純了,别被他們的外表所騙,而且他們才天道一重,故意靠近我們,難道不是想尋求保護嗎?”
“就算是尋求保護又如何,但是他們也沒别有用心吧!”夢瑤開口,陳玉鳳否決:“知人知面,不知心!”
“夢瑤,不要再說!”黎天擺手,目光看向陳玉鳳:“你這女人确實欠揍!”
“你再說一句!”陳玉鳳冷哼一聲。
“都住口!”閻昊一聲咆哮,驟然間,一股莫大的天道之威把整個房間籠罩,繼而他的眸子看向黎天開口道:“請離開吧,我們這行人不需要累贅!”
“黎兄!”東無悔對着黎天開口道:“此地不留人,隻有留人處,我們走吧!”
“恩!”黎天點頭,轉身離去,沒有多言,見黎天與古碧月離開,蕭穆神色之中閃過一抹邪意,這樣的女人沒有一夜盡歡,就這樣離開,倒是可惜了。
至于,黎天離開房間之後,來到客棧大廳,随便找了一個位置座下,房間之中的陳玉鳳目光透過門縫發現黎天等人并未離去,于是饒有興緻的站在門口,開口道:“怎麽,還想死皮賴臉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