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戰台上的那黎宵已經接連誅殺了我毒宗三人,罪無可恕,既然大師兄率領兩位師兄前來,理應先誅殺那子,替三位毒宗弟子報仇!”白無涯身後之人冷喝一聲,目光陰冷。
“他很強嗎?”宰秋淡淡的吐出一道聲音,目光緩緩朝戰台之上望去,掃視了黎天一眼,然而眼眸之上卻透露着一抹不屑之意,原因無他,之因他感覺到黎天隻有仙台七重氣息。
随即淡淡道:“你說他連殺我毒宗三人?”
對于那青年的話,顯然宰秋不太相信,畢竟他發現黎天隻有仙台七重。
“你們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就在此刻,端木琳的美眸閃了閃開口道:“先前,在皇宮大殿挑釁我們的也是你,後來被我師弟誅殺一人,你們卻說我師弟偷襲,現在在這裏,一群傻子執意找死,非要說什麽讓我師弟三招,讓就讓吧,卻站在那裏不動,等着我師弟誅殺,這能怪得了誰?要怪就怪你們這些人都是傻逼!”
噗嗤~
此言一出,坐在主位之上的擎煙塵與妖月兩人嫣然一笑,使得幾位毒宗青年神色很是難看。
聞言,宰秋的眉頭皺了起來,跟着目光看向白無涯淡淡說道:“他說的都是實話嗎?”
“師兄,不要聽她胡言亂語,一定是那小子用了什麽邪術,控制了兩位師弟,不然就憑他,别說讓三招了,十招都不在話下,我想他身上一定有什麽邪物!”白無涯解釋道。
“技不如人,卻說人家所用邪物,真是可笑之極,看來毒宗之人也就隻有這種氣量,而且剛剛還是你們說刀劍無眼,生死有命,現在被殺兩人,隻能說是你們咎由自取!”擎煙塵諷刺一聲。
“刀劍無眼,生死有命嗎?”宰秋身旁一位仙王境青年淡淡開口:“既如此,我倒是願意見識一下青玄仙宗之人的能耐!”
“金逐流等等……”宰秋朝那說話的仙王境青年擺了擺手,目光投向了主位上的妖月,繼續道:“那位置,我要坐!”
“笑話,妖月乃是皇室正統,而你隻不過是遠方來客,有什麽資格坐在那裏?”風晴雪的美眸閃過一抹鋒銳之色,而宰秋卻含笑道:“要是我非要坐呢?而且,這次本皇子前來,乃是輔助無涯師弟登上太子位,我想要不了多久,無涯就是這裏的主人!”
此言一出,妖月心頭猛然一顫,她很清楚,倘若宰秋此行前來非要讓長青王上位,哪怕她父皇在全盛之時,恐怕都不是這宰秋的對手,更何況他的父皇目前還身中劇毒?這是上天要亡我長青仙國嗎?
此刻的白無涯心頭卻暗暗竊喜,他相信隻要宰秋幫忙,明日就可率衆攻入皇宮,逼仙皇退位。
“你是什麽東西,那位置你也有資格坐嗎?”這時候,隻見高台之上的黎天冷漠的吐出一道聲音,使得宰秋皺了皺眉,而且他身後的諸多毒宗弟子目光閃過一抹陰冷之色。
然而,風晴雪卻淺淺笑了起來:“師弟這話我愛聽,某些人自以爲自己是什麽黑炎仙國的皇子,就妄想與煙塵坐在一起,無非就是懶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看也是!”端木琳附和一聲。
而宰秋的目光卻緩緩落在了風晴雪的身上,自然也知道風晴雪乃是仙王一重境界,也是青玄仙宗最強之人,于是開口道:“剛剛你不是要戰我毒宗弟子嗎?現在我就成全你!”
說罷,宰秋的目光看向了金逐流,繼續道:“金逐流,這女人長得也不錯,就交給你了,随你處置!”
“卑鄙無恥!”
“什麽是卑鄙,難道剛剛那黎宵利用邪物連誅殺我毒宗兩人,就不是卑鄙嗎?”一位毒宗弟子冷喝一聲。
随後,隻見金逐流漫步而出,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眼風晴雪,尤其看到風晴雪那高聳的山峰之地,眼眸之中就不由的泛着邪光。
“我金逐流,仙王二重,得知青玄仙宗天才輩出,加起來已經有三位毒宗之人死于你們之手,金某倒要領教一番這位青玄仙宗的天之驕女!”金逐流聲音赫赫,刹那間整個戰場沸騰了起來,無數道目光朝這邊凝望。
今日難得看到叱咤兩大仙域的宗門天驕鬥法,平日裏在長青這個小小的仙國哪能看到?因此自然是萬衆期待,更何況這還是一場仙王境的戰争,肯定是精彩絕倫。
爲了青玄仙宗的名譽,風晴雪自然不可能懼戰,哪怕對方修爲比她強,若不戰,就是被人恥笑青玄仙宗之人無能,不敢應戰。
“不得不說,你們真的,很無恥!”站在高台之上的黎天諷刺一聲:“我師姐仙王一重,而你是仙王二重,如此不公平的挑戰,你倒還能說的理直氣壯,真是令我佩服!”
“難道你們怕了?”金逐流冷笑一聲,似乎并不覺得丢人,使得好幾人狠狠的鄙夷了金逐流一眼,這該有多無恥的人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我陪你戰如何,同樣生死有命!”黎天的目光凝望着金逐流,淡淡吐出一道聲音。
此言一出,使得許多人倒吸一口涼氣,這家夥真是狂妄啊,難道他真的要以仙台對抗仙王嗎?而且還說什麽生死有命?
這種狂妄,讓人感覺到無言。
“師弟,不可,他是仙王二重,你不是對手,還是我來吧!”風晴雪傳音道,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黎天會代她一戰。
“師姐,相信我!”黎天溫和一笑,使得風晴雪一愣,又是相信我三個字,這混蛋師弟難道還有什麽不爲人知的底牌不成?
然而,就在這時候,卻見萬裏虛空之中有一道中年身影踏步而來,唰唰唰~使得許多人目視虛空,隻見此人一臉的淡漠之意,然而眉宇間卻隐隐透露着無上威嚴,使得不少人進入了恐慌狀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