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護法開口說道,畢竟之前其他三大護法已經死在黎天之手,要是再派人,那就是等與送死。
“好!”蕭王點了點了頭。
然而,這一刻,蕭王與金甲護法的對話很清晰的傳入了下方人群的耳中,有人驚駭道:“什麽,殺那青年需要讓戰天仙宗的金家護法出手,我沒有聽錯吧,那宗主是不是太看得起那青年了?”
“我也在納悶呢,那穿着怪異的青年,到底有多強?能讓金甲護法出手?”
“難道說他已經強到了能與金甲護法抗衡的地步了?”
“應該不是吧,可能是蕭王不想再損兵折将,所以才派金甲護法!”
“……”
一道道目光落在黎天的身上,能讓戰天仙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金甲護法出手,即便在長青仙國都沒有幾個。
此刻,在所有人的瞳孔注視之下,隻見金甲護法緩緩騰空而起,目視黎天,他道:“你膽子倒是挺大,敢獨身一人殺上戰天仙宗,不知我該說你是藝高人大膽呢,還是說你愚蠢呢?”
話落,金家護法的眼眸之中隐隐已經透露着一抹輕蔑之意,雖然黎天之前誅殺過仙境八重強者,但是仙境之上,差一重都是天地之别。
“你們的膽子倒是比我還大,敢擅闖神之禁忌之地,今日你戰天仙宗被滅門,也是你們咎由自取了!”黎天聲音赫赫,目光依舊古井無波。
“猖狂,就要有猖狂的實力,你,還沒有那個資格!”金家護法冷哼一聲,下一秒,他的身上已經有可怕的仙光爆發,天地爲之一顫。
繼而,他的手掌朝虛空伸出,使得虛空烏雲咆哮,氣浪翻滾,僅在一瞬間,他的掌印之中已經開始流轉着刺眼的光芒。
那是仙威能量,能夠毀滅一切,頃刻間,他手中的仙之能量爆發,鎮壓虛空,化作巨大的掌印,仿佛能夠摘下日月星辰。
“你死在我的摘星手之下,也是死有其所了!”金家護法冷哼一聲,那摘星手印已經從天穹鎮壓了下來,朝着前方呼嘯而出。
“這就是你藐視我的底牌嗎?”
黎天厲嘯一聲,繼而,他的腳步在虛空一踏,同樣伸手入虛空,刹那間,虛空之上雷雲密布,道道兇猛可怕的雷電化作蒼龍呼嘯了下來,蘊含在黎天的大掌之中。
“殺!”一字吐出,雷霆掌印轟然鎮壓而下,那穿透一切的雷電光芒仿佛能夠滅殺一切,摧毀所有。
見到這樣的一幕,下方人群的瞳孔狠狠收縮,甚至有人不斷的揉着眼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轟~
一聲巨響,震耳欲聾,無邊的毀滅氣浪以他們兩人爲中心朝四周呼嘯開來,然而,那金甲護法的掌印,竟然瞬息被黎天的雷電掌印鎮壓,消散虛無。
“你是仙境九重,不可能!”金家護法徹底驚恐了起來。
“到地府去問吧!”黎天沒有多餘的話,他那雷霆掌印已經代表了一切,從虛空直接壓迫而下,蕭王見此一幕,猛然一步踏出,厲嘯一聲:“住手!”
至于黎天哪會理會他,掌印繼續鎮壓,甚至掌印未到,金家長老的仙軀就已經開始龜裂,猩紅的鮮血浸透衣衫。
“放肆!”蕭王一聲冷哼,仙王境氣勢呼嘯而起,刹那間,一股不可抗衡的威壓朝黎天籠罩而去,要把黎天鎮壓掉來。
“滾!”黎天一聲冷哼,氣勢爆發,還不待仙王威壓襲來,便就在虛空消散,不僅如此,黎天的身上還有一股無比強橫的氣勢反朝蕭王壓迫而去。
這氣勢雖無形,卻無比之重,赫然落在了蕭王的身上,使得蕭王忍不住退後幾步,悶哼一聲,而他身後的那些仙台三重以下的強者紛紛跪在了地上,顯然難以承受來自黎天的威壓。
“什麽情況?”
下方人群驚疑了起來,剛剛黎天的那股氣勢是無形的,除了戰天宗之人能夠感覺到之外,其他人根本感覺不到。
“宗主仙王,剛剛不是要出手嗎?爲何又退了回去,還有那些戰天宗其他人紛紛跪在地上,又是幾個意思,難不成他們忌憚此青年?”
“這恐怕這要問戰天仙宗之人了吧!”
“……”
不過這樣的一幕,徹底使得蕭王心頭震顫了,他道:“你…你…你是仙王境?”
黎天沒有理會,他的雷電掌印繼續朝金甲護法鎮壓,使得金甲護法神色蒼白,仙軀已經被對方壓垮。
他乃仙台境九重,卻承受不住對方的一掌之威。
轟~
掌印從虛空砸落,掀起了無盡的滔天巨浪,巨浪中雷威橫掃,一切化成虛無,至于那金甲護法的仙軀已經煙消雲散,渣都不剩。
“姐姐,那穿着古怪的青年好強!”那身穿紫色長裙的少女,美眸眨了眨綻放出一絲異彩。
“恩,很意外,一掌竟然誅滅金甲護法,此人的實力顯然遠遠超過金家護法,可是在仙域從沒有聽說過這号人物啊,他究竟來自哪裏!”
“一會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嗎?”紫色長裙的少女吐了吐舌頭,頗爲可愛。
至于,另一邊。
黎天一掌誅殺金甲護法,而且反壓蕭王,這樣的一幕徹底使得蕭王知道他戰天仙宗惹了一個什麽樣的人,他很清楚,不管黎天背後有沒有背景,但是僅憑黎天一人,就能讓他戰天仙宗面臨一場災難。
戰天仙宗再來惹他,他必滅了戰天仙宗,黎天之前的一句警告之言再一次在蕭王腦海響起,然而,黎天之言雖然霸道,他卻有霸道的資格。
“我戰天仙宗無意之中得罪上仙,還請上仙息怒!”蕭王抱着雙拳,臉上強行擠出了一抹微笑,實則他的心中已經恨黎天入骨。
“戰天仙宗的宗主,服軟了?這是不是真的?TM的我怎麽感覺是在做夢!”
長青仙國範圍内的第一大宗門的宗主,仙王境強者,服軟了?能讓仙王境強者服軟,那穿着古怪的青年,又該有多強?恐怕也是一尊仙王吧。
“尼瑪,這些年老子都活在狗身上了,同是青年,這差别咋就這麽大呢?”這一刻,也有人心中感覺老天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