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看着怒浪狂濤的櫻花識海空間,周予武隻想高歌一曲:
滄海笑……
滔滔兩岸潮…..
一浪甩起十米高…..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小爺要被沖垮鳥……
不對!我TM已經垮了!!
看着那已經徹底被紅藍兩色元神能量玩兒壞的元神之體,周予武一陣陣的無語。
這尼瑪還沒捂熱乎呢,就給玩兒壞了!
“咦……”
突然,周予武眼神一亮,隻見那徹底崩潰成爲了一片櫻紅能量的元神能量并未就此散去,反而融入了櫻花識海中的怒浪狂濤之中,借助整個識海之力将無限體的元神之力完全包裹,碾壓,粉碎成渣,最終完美吞噬。
呼!!!
識海頓時暴漲,原本橫豎隻有四米左右的識海頓時暴漲了将近一倍,櫻花怒浪徹底掀起狂猛飓風,将整個識海中散落在外的櫻紅能量全部吸收,在一次次的旋轉中,一滴滴櫻紅的液體從飓風中滴落在識海。
見此周予武不有眉頭微蹙。
元神一道頗爲神秘,直到如今周予武也尚未接觸過,若是真氣一道,化成液态便是四階無疑,可這元神化液又是何等境界?
周予武迷惑了,因爲在系統給他的元神修煉等級劃分中,根本就沒有元神化液這一說法。
元神的修煉,乃是高級種族的修煉之法,他們出生便擁有模糊透明的元神之體,是以從始至終的修煉都離不開元神之體。
從透明到至高,一共分爲九個境界,每一個境界元神都不會有多少變化,除了凝實也就是大一些,或者根據修煉的特殊性而表現出各自的屬性或者形态,比如周予武的斬魄刀便是其特殊展現。
然而這九個境界中卻都沒有元神化液這一說法,這便讓周予武一頭的霧水了。
識海中櫻花龍卷漸漸平息,不是它不想浪了,而是它浪不起來了。
因爲所有的能量都完全化作了一汪櫻紅的湖泊,風平浪靜,波瀾不驚,唯有一把連鞘太刀豎立在水面之上,一圈圈波紋激蕩開來,算是這一片靜谧空間中的唯一動靜。
铮!
突然,一聲铮鳴自刀身而起,在識海大亂中被抛出元神之體的周予武的那一縷精神力被突兀的吸入那刀身之中,刹那間,現實中的周予武雙眸猛然睜開,嘴角牽起一絲志得意滿的微笑。
原來如此!
是的,他終于明白了一切。
死神一族卻是是修煉元神一道,然而他們的修煉之法卻和仙族大爲不同。
仙族修的是元神之體,而死神修的,卻是元神識海!
所謂一花一世界,在死神的修煉中,元神識海的一切直接反映出這個人的未來潛質和實力,所以每一個死神的修煉,其實就是不斷的打熬自己的元神識海,不斷的拓寬和凝練,直到最後讓識海徹底成爲一個完全屬于他們自己的小世界,以小世界之力形成獨有的規則,然後再借以斬魄刀表現出來。
比如碎蜂的‘雀蜂’是二擊必殺的規則,藍染的‘鏡花水月’是絕對催眠,黑崎一護的是力量、速度以及爆發力。
“始解,原來如此!”
周予武微笑中帶着淡淡的興奮之色,沒錯,他突破了,僅僅隻是這一把斬魄刀就讓他的元神從無到有,如同坐火箭一般成就了四階的元神修爲!與之匹配的,還有那同爲四階的境界,也就是說,隻要他的真氣量達成突破條件,四階以前,再無桎梏!
實力與後顧之憂同時解決,并且屍骨脈所帶的癫狂戰意也得到了适當中和,周予武心裏面别提多爽歪歪了。
“小爺這是要超神的節奏啊!”
由衷的自我贊賞一句,便迫不及待的起身将‘千本櫻’别在腰間。
铮!
抽刀出鞘,刀還是那一把,沒有絲毫變化,然而此刻的人卻仿佛換了一個。
長刀在手中挽了一個刀花,刀劍向下,周予武直接脫手,讓那長刀直落而下。
“散落吧,千本櫻!”
随着周予武的輕語,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地面仿佛周予武識海中的元神汪洋一般泛起漣漪,太刀竟是如同泥牛入海一般直沒至刀柄。
蓬!!
房間中隻是短暫的靜谧之後,突兀的竟是生出一片櫻花龍卷将周予武包裹其中,帶着微笑,周予武彎腰撿起地上的刀柄,輕手一揮,意随心動,包裹着他的櫻花龍卷頓時急速分裂,一道和本體龍卷不相上下的龍卷直接籠罩了房間中的桌椅。
喀嚓…喀嚓….
僅僅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不論是小圓桌還是與之搭配是四張小凳都已消失不見,之留下一地的木屑殘渣。
周予武咧嘴一笑:“千本櫻,果然牛得一哔!”
散去始解,又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别說是寒冬,就是盛夏,如今的夜晚也是比白天長了許多,周予武先後抽獎加融合屍骨脈和斬魄刀,可如今卻也隻是深夜,距離天亮還有四五個小時之多。
雖然這一次消耗了許多金币,可卻也得了三件藍色品質物品,雖然寫輪眼暫時不敢觸碰,可讓他一躍成了四階強者,他也是心花怒放了,隻是折騰了許久,其中波折不斷,饒是他都覺得心累了,當下便合衣往床上一倒,睡了!
至于這次抽獎獲得的其他物品,卻是留到以後再去甄别吧,畢竟好歹也是百來件物品,雖然許多光聽名字就很奇葩,可也保不準能有特殊效果,不管如何,以後都還是要一一看過才行的。
這一夜,周予武注定睡得香甜。
東城将軍嶺,這是一個軍方的宿舍區,能住進這裏的,最起碼都是守衛一方的将領級别軍官以及家屬,算是一處軍事重地了。
最外圍,低級将領區,和周予武有過一面之緣的東城城頭守将統領王将領目光呆滞的走出家門,如行屍走肉一般緩慢的在夜色中走着,路過馬廄時雖然瞥了一眼打了一個響鼻的鐵翼馬,卻并沒有去牽出馬廄的意思,依然目光呆滞,面目刻闆的緩慢向外走去。
如此異态,惹得馬廄中的鐵翼馬黑眸之中流露出一絲疑惑,甚至嘶鳴出聲,然而它的主人卻依舊不聞不問,惹得它更加狂躁,卻始終無法擺脫桎梏着它的特制缰繩和馬廄,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主人離去,掙紮越發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