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宋飛羽大笑不止,“腦子進水的廢物,看來你是真不知道本少的厲害。”他朝底下的一位衛士将領一招手,叫道,“把那兩具屍體扔給他看看,讓他知道知道本少是個什麽樣的人。”
“是,少主!”那将領領命。
向前一揮手,衛士隊伍分開,兩個騎馬的衛士跑了上來,然後把一大一小兩具屍體扔在了離肖洛不遠處的地面上。
“是剛剛那個小女娃和她的母親!”鴨皇的鴨臉變色,沒有想到會是她們。
小女孩和其母親眼睛閉合着,臉色發白,嘴角溢流着血迹,她們的緻命傷在胸口,是被長矛洞穿了心髒而死。
肖洛身上的氣息瞬間冷凝了下來,那種冰冷的氣息,以他爲中心朝四周蔓延,他本以爲救了小女孩一命,卻沒想到是連累了她以及她的母親,這一刻,胸中像是有一團烈火在燃燒。
他擡起頭,冷冷的問道:“她們招惹你了?”
“以她們平民百姓的身份,根本沒資格招惹到我。”宋飛羽道。
“那你爲何要傷她們性命?”肖洛的眼中燃燒着兩抹怒火。
宋飛羽再次大笑:“本少樂意,這個解釋,你可滿意?”他就像是在看一位傻子似的漫不經心的笑道,“在斯坦城,本少想要誰死誰就得死。”
“那好,你們今天一個也别想離開,都死在這裏!!!”肖洛額前的劉海無風自動,渾身上下散透着一股蕭瑟的殺機。
“果真是個傻子,在這個時刻居然還說出這麽可笑的話來。”
“這裏有三百衛士,個個都骁勇善戰,還有三十多個武靈級别的将領,你一個傻子拿什麽跟我們鬥?”
“甭跟這傻子廢話了,他就隻會嘴炮而已!”
“就是,跟傻子理論,會把我們的智商也降低到傻子的級别。”
“傻子,早死早超生吧,嘻嘻……”
那幾名穿着錦衣的富家少爺小姐嬉笑道,那幾個小姐還故意用嗲聲嗲氣的語氣來譏諷。
“楚将軍,給本少把他碎屍萬段!”窮奇背上的宋飛羽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肖洛橫死當場了,惡狠狠的下令。
“是”
那位衛士将領領命,一揮手,當即有十幾個騎兵手持長矛朝肖洛沖了上去。
肖洛想也不想,龍刀“咣”的一聲出鞘,随即一刀橫劈出去。
“嗡~”
無形的刀氣橫掃而出,這十幾個朝他沖上來的騎兵瞬間被橫斬爲數段濺飛,血雨飄灑,屍塊飛射,騎兵連同他們的馬匹都被斬成了無數段,落下滿地的血腥。
嘶……
見到這一幕,無論是遠遠觀望的百姓還是這些宋家的衛士,每個人心中都劇烈的跳動了幾下,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還未等他們從驚愣中反應過來,肖洛身形幻影化,主動朝他們沖上了上去。
沒有人看清楚他的具體動作,隻是他所到之處,慘叫聲四起,斷手斷腳以及頭顱紛飛,血雨揮灑,三百名人員的衛士隊伍,在以難以想象的速度減員。
就幾個呼吸的時間,對,真的就幾個呼吸的時間,三百名宋家衛士便都倒在了血泊裏。
看着這一地的碎屍,看着被鮮血漫紅了的地面,那幾個富家子弟以及那名下達命令的衛士将領,全都吓得呆愣當場,冷汗如瀑湧,那個家夥,居然隻用了眨眼的時間,就把這裏變成了一座修羅場。
“天呐,我看到了什麽?”
“屠夫,嗜血的屠夫!”
“宋家這次恐怕是踢到砧闆上了。”
遠遠觀望的百姓群衆一個個都看傻眼了,發自靈魂上的顫栗,誰能想到那個看着人畜無害的青年,居然搖身一變變成了一頭殺戮的魔鬼,把宋家三百名衛士就這麽給殘忍殺害了。
可怕!
這家夥到底是從哪裏來的?下起手來怎麽這麽的兇殘!
“天殺的小子,你吓得本鴨的小身體都瑟瑟發抖了。”在肖洛口袋裏的鴨皇也是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對于肖洛狠辣的一面真是誠惶誠恐。
肖洛沒有理會它,一刀把那将領的頭顱給砍了下來。
緊接着,那泛着絲絲猩紅的眼睛掃向了那幾名富家子弟,殺機湧現。
那幾名富家子弟幾乎連想都沒想,趕緊調轉馬頭,不顧一切的逃離肖洛。
但殺意已決的肖洛又怎麽會讓他們離開,之所以最後再殺他們,隻不過是讓他們多多體會一下死亡來臨前的恐懼。
肖洛如同收割性命的死神,一刀劈出,四名富家子弟當場連同他們的馬匹被斬成了無數的屍塊,隻剩下了那名妖豔女子,她騎着白馬,已經跑出了上百米遠,肖洛隻踏出一步,整個人瞬間橫穿百米的距離,擋在了她的前方。
“啊~”
妖豔女子尖叫一聲,馬兒也被肖洛身上的殺氣所懾而失控,妖豔女子直接從馬上摔落下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看着一步步逼近自己的肖洛,妖豔女子驚恐的哀求,早已沒有了之前那一副看笑話的姿态。
“抱歉,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
肖洛來到她跟前居高臨下的睨了她一眼,随即龍刀一刀斬下,妖豔女子的頭顱當即離開了脖子,皮球般“咚咚咚”滾動到了一邊。
自此,三百衛士和幾名富家子弟全都死在了這裏!
這片街道的空氣充斥着一股濃烈刺鼻的血腥味,從這些屍體裏流淌而出的鮮血彙成了一簇簇流動,還有熱氣從表面蒸騰而起,當真是血流成河,屍骨遍地,宛如一個人間煉獄。
“宋飛羽,輪到你了!”
肖洛擡起頭,沾滿鮮血的龍刀直指空中的宋飛羽,殺氣騰騰。
此時的宋飛羽臉色泛白,不敢相信自己家族的三百衛士就這麽死了,連一丁點像樣的抵抗都沒有,還有他的那些朋友也都身首異處,妖豔女子可是他的姘頭啊,昨晚兩人還在床上纏綿來着,可現在卻變成了一具血淋淋的屍體,這樣的反差實在是太大了,大到他難以接受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