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洛不急不緩的說道,而後又看了眼酒瓶,“一九九五年,由維埃也邦?希克斯?戴維創立這種十二升啤酒,同時,也讓它的知名度打響,步入世界十大昂貴酒之列。”
于雅思臉上的表情僵住,顯然沒想到肖洛懂這麽多。
白玉泉同樣微微詫異,就算他常常能喝到這種酒,卻也說不出如此詳細的信息和資料來,蘇璃和沈傾妍對肖洛亦是刮目相看,她們剛開始還以爲肖洛會說不知道呢。
“肖洛先生果然見識不凡,怪不得能得到蘇璃的青睐!”白玉泉微笑着贊賞,隻是這到底是不是發自内心的,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蘇璃懶得在這跟白玉泉虛與委蛇,她姐姐就是被此人害死的,她對白玉泉可沒什麽好印象:“白玉泉,有什麽話就直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痛快!”
白玉泉贊賞的看了蘇璃一眼,“好吧,那我就明說了,我這次叫你來,是希望你能夠放棄打這場官司。”
“不可能!”蘇璃語氣堅決的回應。
“不可能?”
白玉泉眉頭微皺,輕笑道,“蘇璃,你是個聰明人,怎麽現在這會就糊塗了呢,不說我是小貝的親生父親,就是我身後的白家,也不是你能夠告赢的,隻要我家老爺子一發話,全京城的審判長都得屁颠屁颠的跑到他眼跟前像狗一樣挨我老爺子的訓。”
“我不信你們白家在京城可以一手遮天!”蘇璃道。
“Sorry,我們白家真的在京城可以一手遮天。”
白玉泉皮笑肉不笑的道,“我是看在你照顧小貝這麽多年的份上才好心好意的來勸你,蘇璃,你可别把我這份好心當成驢肝肺啊。”
“驢肝肺是什麽東西?能吃嗎?”肖洛插嘴道。
“驢的肝和肺,當然可以吃。”白玉泉笑道。
肖洛道:“那就給狗吃吧,驢肝肺這種玩意,狗應該最喜歡吃了。”
這無疑是變着法的罵白玉泉了,不管任何情況,他無條件的站在自己的妻子蘇璃這邊。
白玉泉嘴角抽了抽。
“王八蛋,你把嘴巴放幹淨點,要不然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于雅思怒斥道。
“于雅思,是你把嘴巴放幹淨點,不要以爲有白玉泉爲你撐腰就可以肆無忌憚,你沒這個資格辱罵我丈夫。”蘇璃皺了皺黛眉,一雙美眸冷冷的瞪着于雅思。
“呵……還你丈夫?他就是一條名不見經傳的泥鳅,也不知道從哪條泥溝裏冒出來的,居然還被你當成寶一樣收藏起來,蘇璃,你自降身價了知道嗎,要是傳出去你嫁給了這種人,圈内人士怕是都要嘲笑你了,居然找了這樣一個要錢沒錢,要權沒權的貨色。”
于雅思雙手交叉放于胸前,肆無忌憚的貶低肖洛,而後又陰陽怪氣,故作驚訝的咯咯笑道,“不會是因爲他的床笫功夫了得,每次都能讓你欲仙欲死,你這才離不開他,委身下嫁給他的吧,原來我們高傲聖潔的蘇女神也是一個風流女子,對行男女之事相當上瘾啊。”
聽聞此話,蘇璃和沈傾妍都是被氣得不輕,這個于雅思說話太難聽了,簡直是毫無底線。
白玉泉則在一旁偷着笑,很樂于見到這樣的畫面。
“嘩啦~”
一杯酒水潑在于雅思的身上,很準,酒水盡數潑灑在于雅思的臉上了,把于雅思潑成了一個落湯雞。
“于小姐,聽你說話好像腦子不怎麽清醒,現在清醒點了嗎?不夠的話要不要再來一杯?”肖洛将空酒杯放下,抽了張紙巾,擦拭自己手上沾到的酒水。
“王八蛋……”
于雅思憤怒萬分,站了起來,沖門口的那位黑裝保镖叫喝道,“餘三,你還愣着幹什麽,趕緊廢了這個王八蛋!”
“是”
餘三得令,如一陣疾風般沖掠上來,一記擒拿手使出,企圖将肖洛給制伏,讓給自己的主子處置。
卻在他的擒拿手即将碰觸到肖洛的身體時,一股無形的力量将他抵住,讓他的擒拿手再無法前進半分,就像在夢中想疾跑而不得的那種感覺一樣,哪怕是付出全力也做不到。
内力外放的高手?!
餘三一陣寒顫,從中央警衛團出來的他又怎麽會不知道這個世界存在着武者,可内力外放這樣的高手隻存在于傳說當中,整個華國恐怕都是屈指可數,誰曾料到今時今日,居然就碰到了一個。
“餘三,你在幹什麽?快廢了他啊!”
于雅思可看不明白其中的情況,大聲的催促道,在她眼裏,隻看到餘三停下了,卻哪裏知道餘三使出了全力,連額頭都在冒汗了。
“廢了我?他可辦不到!”
肖洛嘴角浮現一抹譏嘲的笑,輕拍了一下桌面,身上的内力直接爆而出,餘三便慘叫一聲向後重重跌飛了出去,和包廂的牆壁來了一個沖撞,一時間感覺不到右手的存在了,整隻右臂都在劇烈的發抖。
如此奇怪的一幕,讓包廂内所有人都是驚愕萬分,無法想明白其中的緣由,簡直就跟演戲一樣,隻是這戲演得過于真實了些,那餘三的嘴角居然還溢出了一道血迹。
到底怎麽回事?
剛剛發生了什麽?
肖洛可自始至終都坐在座位上,一動也沒動啊!
“這個家夥身上怎麽到處都透着古怪?”
沈傾妍小聲喃喃自語道,肖洛一直就很神秘,神秘到讓人看不透。
蘇璃也是怔怔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如果說一點都不驚訝那是不可能的。
“原來肖洛先生還是個武功高手,恕我眼拙,剛才沒能看出來,失敬失敬。”白玉泉在驚愣過後便笑着對肖洛道。
肖洛很不喜歡白玉泉,此人心裏明明氣得不行,明面上卻始終能帶着微笑,這種人是最爲可怕和狠毒的。
扭頭看向蘇璃:“老婆,有沒有什麽事了?如果沒什麽事我們就走吧,我們自己去吃些好吃的。”
被肖洛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喊老婆,蘇璃的臉頰微紅,卻是點了點頭,應了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