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拉?米歇爾怔愣在原地,眸光因爲震驚而在微微顫抖。
“你就是華國的滅?”
少将目光灼灼的盯着肖洛,他頭發盡白,雖然被槍頂着腦門,但那股威嚴還在,鎮定從容。
肖洛笑笑:“回答正确,不過沒有獎勵。”
“以一人之力覆滅了坤沙傭兵團,還能夠在有五百多号黑軍的小鎮裏全身而退,你是一名強大的戰士,加入我們鎂國的國籍如何,爲鎂國效力,隻要你點頭,我能讓人立馬給你辦理一張綠卡,鎂國綠卡是全世界公認難拿的,不過以你的實力和資格,拿這綠卡是綽綽有餘了。”少将道。
肖洛以一種嘲諷的笑蔑視道:“我可不稀罕成爲鎂國公民,來這裏,隻是要宰了你而已!”
話音剛落,食指扣下了扳機。
“砰~”
一顆子彈擊穿了少将的腦袋,在上面留下了一個血窟窿,少将雙目圓瞪,身軀筆挺挺的倒地。
莎拉大驚失色,惶恐不安的看着肖洛:“你……你殺了他?”
“這不是明擺着的事實麽!”
肖洛漠然的回答,就是這名少将通過了炮火覆蓋的請求,讓其差點就死在了那片林子裏,不殺了他,心裏總是會有一個疙瘩的。
“走了,後會有期,哦不,後會無期!”
肖洛跟莎拉打了個招呼,大大落落的就轉身離開了這裏。
莎拉?米歇爾看着地上少将的屍體,木然當場。
……
……
第二日下午時分,肖洛回到了華國撤僑的海岸基地。
蔣志明一夥早就回來了,唐婉恬也安然無恙,和姬思穎認識并且成爲了朋友。艦長龔高峰向肖洛表達了感激,因爲他從蔣志明口中聽說了所有的事情。
“NSA的戰士,戰鬥力果然非同小可,我以前低看你了,你可要見諒啊!”龔高峰拍着肖洛的肩膀,嘿嘿笑道。
肖洛笑了笑,沒有言語。
他是裏比亞最後一個趕到海岸基地的華國人,所以他登船之後,艦隊便在衆多僑民的歡呼聲和呐喊聲中啓程回國了。
晚上,海風徐徐……
肖洛和姬思穎并排站在甲闆的護欄前,看着前方黑漆漆的海面。
“肖洛先生,你沒受傷吧?”
姬思穎關切的問他,燈光照映在她身上,那精緻而紅潤的臉蛋惹人忍不住注目。
肖洛搖搖頭:“我沒事。”頓了頓,接着說道,“對了,白家想借裏比亞黑軍的手殺了我的事稍後立刻上報給古局。”
“嗯”姬思穎點點頭。
然後就沒什麽話了,肖洛目視着前方,任憑海風吹拂在臉上。
姬思穎靠近他,依偎着他,最後把頭枕在他的肩上。
“咳……咳咳……”一聲輕咳傳來。
肖洛和姬思穎扭過頭,便見唐婉恬有些尴尬的站在了不遠處,本來唐婉恬得跟底下那些僑民住在一起的,隻是因爲她和肖洛的關系,所以才被允許在這上層住下。
“我沒打擾到你們吧?”唐婉恬幹笑道。
“有事?”肖洛直入主題。
“我是特地來感謝你的。”
唐婉恬走近,朝肖洛深深的鞠了一躬,“肖洛,謝謝你,如果不是遇到你,我恐怕已經死了。”
“不用謝,我們是同學,更是朋友,而且救你也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内。”肖洛緩聲道。
“話是這麽說沒錯,可你救了我的命是事實,這樣吧,等回國後,我請你吃頓飯,雖然這很微不足道,卻是我能想到的唯一感謝方式了。”唐婉恬道。
“沒這個必要!”
肖洛搖搖頭,笑道,“當然,如果你是來夏海,我的電話歡迎你騷擾。”
“好的。”唐婉恬重重點頭。
說到電話,肖洛不禁擡了擡眉,他那台NSA特制的手機在炮火中損壞了,也不知道丢在哪了,等回去後,得第一時間讓NSA再派發一台下來,畢竟手機這門工具還是很重要的,可以說是必不可少的。
……
……
五天後,肖洛和姬思穎兩人從夏海機場走出。
古戰國親自迎接,一見面就深切的握住了肖洛的手:“滅,恭喜你完成了任務!”招了招手,一名NSA成員把一台手機遞上,他接着道,“号碼沒變,根據你的通話記錄,裏面的聯系人也幫你恢複了,應該沒有疏漏。”
肖洛接了過來:“白家你準備怎麽處置?”
“放心,我會給你個交代,近段時間你好好休息一下,如有任務,我會讓夜雀通知你。”古戰國道。
肖洛點了點頭:“行,白家我暫時給它記下一筆,我相信局裏的能力,可如果白家再算計我,我會親自去處理。”
“可以!”
古戰國沒有任何的疑問,白家不止是在挑釁肖洛,更是在挑釁NSA的權威。
……
……
和姬思穎兩人共進了晚餐,肖洛才返回星月灣。
無聊時終于是打開了微信,有十幾條信息,全是張大山發來的。
“媽蛋,搞卵啊,怎麽不接電話!”
“我來夏海了,今天的機票,你趕緊來機場接我。”
“要是我出機場還見不到你,老子就把你彈小雞丶雞至死!”
肖洛看得是深深皺起了眉頭,然後看了眼發信息的日期,是今天早上的,也就是說,張大山早就到夏海了。
他立馬撥打張大山的電話,響了兩聲後終于是接通了。
“大山……”
“老肖,什麽都别說,趕緊來龍州公安分局保釋我,快,我等你啊。”張大山那急促的話語聲響起,而後直接挂斷。
龍州公安分局?
保釋?什麽情況?進局子了?
肖洛腦子裏滿是疑問。
【龍州公安分局】
一身西裝,臉肥頭圓的張大山把電話挂斷後,便聲情并茂,感觸極深的道:“我小時候家裏很窮,一日三餐吃不飽,沒有電話,在我六歲的時候,我喜歡上了隔壁家的女孩,她甜美、溫柔,一個舉動,一個笑容都能讓我心跳加速。”
說到此處,眼淚都感覺快要掉下來了。
繼續扇淚道:“她突然搬家了,時隔二十多年我又看到了她,我可以百分之九十确認就是她,她的樣子在我腦海裏一直抹不去,我問她能讓我看一下你的胎記嗎,她說可以,就把衣服給脫了,然後……”
張大山正色的對坐在他對面做着筆錄的警丶察就痛心疾首的道:“然後你們就沖進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