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忠告,暫且稱之爲忠告吧,我會多多考慮進去,除非有人實在是要找死,那就沒辦法。”肖洛道。
“嗯,可以。”
古戰國歎了口氣,拍了拍肖洛的肩膀,“希望你能夠理解,國家得有秩序,身在這個國家,一些必要的秩序是一定要遵守的,在江城的時候我可以保下你,可現在白家參與了進來,如果被他們抓住了你的把柄,我就算要保你也會有心無力。”
到了這個時候也沒必要遮遮掩掩了,還是坦誠一點的好。
“我知道。”肖洛淡淡的道。
“不過白家想要動你也得掂量掂量有沒有那個本事,我們NSA可不是吃素的,白家那個丫頭被你傷了,那是他們咎由自取,再敢來針對你,我直接調一個師轟了他白家府邸。”東方朔宇義薄雲天的道。
一聽此話,古戰國驚恐失色,幹咳了一聲:“老小子還當現在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呢,你想掀起内戰,成爲民族的罪人不成?”
“什麽内戰不内戰的,打他白家又能咋的,對了,說到内戰,就不得不提一個非洲的國家裏比亞了,那裏現在分爲黑白兩股武裝勢力,正爲了政丶權舉國上下陷入戰争的陰影籠罩之中。”
東方朔宇被古戰國提醒了一下,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所以越說底氣就越是不足,最後直接就華麗麗的轉開了話題,一下子跑到非洲去了,“戰争之地,是雇傭兵的天堂,作爲黑水公司的高層之一,坤沙帶領着他手底下的雇傭兵團隊正在裏比亞大肆的撈金。”
“坤沙?”
肖洛雙眼微眯,他已經很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而且這是個早已上了他必殺名單的人,敢對他的家人動歪念頭,他勢必将其誅殺。
“看來你對他的殺心很重啊,在聽到這個名字時,你的眼裏跳動着明顯的殺意。”東方朔宇玩味笑道。
肖洛不否認:“老仇人,而且也是時候和他之間做個了結了,我的第二個任務跟他有關系吧,否則東方局長也不會浪費這等口舌了。”
“應該說是順帶,你的第二個任務是保護一名戰地記者活着從裏比亞出來。”
古戰國接過話題,“白色勢力是政丶府軍,黑色勢力屬于叛軍,那名戰地記者詳細記錄下了叛軍殘忍殺害政丶府軍俘虜和民衆的畫面,一旦曝光,将會受到國際輿論的壓力,對他們搶奪裏比亞的政丶權很不利,
所以那名戰地記者上了他們的黑名單,甯可殺錯也絕不放過,但他們對付政丶府軍已經是用上了所有的精力,因此對那名戰地記者的絞殺行動就委托給了雇傭兵去完成,他們重金委托的雇傭兵正是坤沙一行人。”
肖洛嘴角勾勒起一抹弧笑:“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
見他笑,古戰國和東方朔宇都是打了個寒顫,别人一聽到戰争就會談虎色變,而眼前這小子卻是個例外,居然還笑得出來,感覺像是變得亢奮了,眼神也分外的熾熱。
“咳咳……這個任務的危險性不用我多加說明你也應該知道它有多重,戰争之地,說不準什麽時候就會有一顆子彈朝你飛來,或者威力巨大的炮彈落在身旁,你有這個心理準備嗎?”古戰國問道。
“你可以拒絕。”東方朔宇補充了一句。
肖洛笑道:“爲什麽要拒絕,我等跟坤沙見面的機會已經很久了,另外我想問一句,在裏比亞,是不是沒有任何的法律約束了?”
“國都快不成國了,就算法律存在,又有誰去執行呢。”東方朔宇諷刺的歎道。
“呵呵……那挺好的!”
肖洛感覺自己體内的鮮血在沸騰,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體裏住着一隻野獸,無論在什麽時候,這隻野獸都是被關着的,而裏比亞,那個戰争之地,所有的枷鎖都會被解除,他身體裏的這隻野獸即将獲得自由。
“咕咚~”
古戰國和東方朔宇面面相觑,而後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液,肖洛現在給他們一種嗜血、癫狂、陰邪的感覺。
……
……
在對任務有了個具體的了解後,肖洛便離開了NSA總部,在此期間沒有見到金剛和毒女的身影,據古戰國所說,他們都去執行總部分派給他們的任務了,金剛去了另一個内戰國家,幫助政丶府軍對付叛軍。
毒女則是去了日丶本,麻生家族在華國搞了這麽多事,如果連點像樣的回擊都沒有,豈不是又會被冠上東亞病夫的稱号?
肖洛對他們的任務沒多少興趣,反正大家都是各幹各的,互不打擾。
回到星月灣後,肖洛便打了通電話回家裏,父親肖緻遠告訴他,農莊已經開始營業了,當然,各方面都還在加緊建設當中,隻是先行運營起農家樂而已,一步一步來,循序漸進,做什麽都不可能一口吃成大胖子。
父親肖緻遠還給他發了很多農莊的圖片,肖洛粗略的看了一眼,之前的農場已經大變了樣,如湖一樣的清澈水庫、在水面上嬉戲追逐的鴨子、在藍天中飛翔的鴿子、蜿蜒在山間的馬路、釣魚台、觀景台、停車場……等等,應有盡有,當初設想的模型和框架正在慢慢的變爲現實。
“都挺好的,爸,你以後就是董事長了。”肖洛開玩笑的道。
“農莊營業執照上是你的名字,你才是董事長,我隻是幫你打理。”肖緻遠雖是闆着臉訓斥的,可語氣中不乏有着難以掩飾的喜悅感。
肖洛幹笑了兩聲,轉開了話題:“振雲在那幫忙嗎?”
“在啊,那小子自從從夏海回來後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勤快多了,也更加能吃苦了,農家樂的生意等他上手後我準備交給他打理。”
肖緻遠道,“對了,聽你大姑說,那小子在夏海是進傳銷了?”
“沒有的事,他隻是交了些不三不四的朋友罷了。”
肖洛趕緊否認,這對丁振雲來說算是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往,而且他深知自己這位表弟是個十分要面子的人,有些事過去了就過去了,沒有必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