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肖洛沒有聯系孫钰,而孫钰也沒有主動聯系他,說真的,他愛上了那個女孩,在她拒絕後,他的心情一直就不是很好,話變得更少了。
……
……
晚上,坐在沙發上,拿着一罐飲料,無聊的看着電視,和張大山一樣,喜歡上了相親類節目。他在想,到底是孫钰有什麽難言的苦衷,還是自己不懂得怎麽追求女孩子,讨女孩子的開心,前者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是後者,那他就該好好的看相親節目學習學習了。
“老肖,好消息啊,方昌磊因名下酒店涉黃被抓,判了兩年零八個月,味蕾算是徹徹底底的完犢子了。”張大山一邊坐在大廳的地闆上跟風無痕他們炸金花,一邊向肖洛彙報着近期的消息。
“涉丶黃?”
肖洛搖搖頭,輕笑一聲,“那他還真是自己作死了。”
“可不是嘛,網上有句話咋說的,‘No zuo no die’,方昌磊那孫子把這句話的意思很好的诠釋了出來。”
張大山慢慢的把自己的三張牌打開,一看,雙眼立刻發亮,因爲三張牌的花色全是紅桃,還特麽是一個順子,同花順,這絕逼是通吃所有人的牌。
“媽的,五百!”
大喝一聲,直接從兜裏掏出五張百元鈔票怒拍在地闆上。
“張哥,你這也太吓人了吧,一開始就搞這麽大。”小五臉色微變。
“就是,我們工資沒你多,不帶這麽玩的啊。”其他幾人相繼抱怨。
張大山扯大嗓子吼道:“BB個蛋,要跟就跟,不跟就棄牌,就這麽簡單!”
小五看了一下自己的牌,眉頭幾乎皺在了一起:“算了。”
選擇了棄牌,另外三人在看清楚自己的牌面後,亦是相繼棄掉。
風無痕一開始就是暗注,沒有先看牌,也就不知道自己的牌面大小,全靠運氣。
“我跟!”
“啪嗒~”一聲五百押上。
“呦呵,小樣,你跟我橫是吧,好,我再押五百。”張大山撸起了袖子,一副要幹架的模樣。
“我繼續跟!”
風無痕也是豁出去了,又押了五百,玩的就是心跳和刺激。
“老表,你牛丶逼啊,連牌都沒看就敢跟我這麽橫?”
“拼一拼,單車變摩托,賭一賭,闆車變寶馬!”風無痕舔了舔嘴唇嘿嘿笑道。
“别特麽連短褲都輸沒了。”
張大山從口袋裏掏出一千,丢在地闆上,“一千!”
看着地上已經有了點小山規模的紅色鈔票,小五他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眼睛都看直了,真希望這些錢都是自己的。
風無痕這下就有些猶豫了,在想要不要先看一下牌。
“磨蹭個蛋,我就問你跟還是不跟?”
張大山有恃無恐,他的可是同花順,牌大的一逼,根本就不用怕。
這時,肖洛走了過來,拍拍他的肩膀:“玩這麽大幹什麽,把我這裏當賭場了?”
“就兩千塊錢,大個卵,這是小賭,小賭怡情知道不,你丫的不賭就别說話。”張大山沒好氣把他往其它地方推。
肖洛笑了笑,左腳一踢,右腳一勾,動作幹淨利落,悄悄的就給張大山換了一張牌,而後端着飲料,若無其事的走開了。
風無痕做了很大的決定:“他奶奶的,拼了,一千,看看誰的牌大!”
把自己的三張牌翻了過來,我去,一對三,外加一張老K,頓時臉皺得像個‘囧’字。
“哈哈哈……小樣,跟我橫,來,讓你看看哥的大牌。”
張大山狂笑不已,将自己的三張牌從地上拿起,然後頗具賭神風範和氣勢的狠狠拍在地上,“七八九,同花順,大死你!”
風無痕和小五看了一眼,在微愣過後亦是大笑出聲。
“張哥,你的不是同花順啊。”
“是六八九,連花色都不一樣,就一個九最大。”
張大山聞言,低頭一看……
卧槽,還真是六八九,八九是紅桃,六是梅花:“這這這……這他娘的是咋回事啊,我的紅桃七呢?”
風無痕沒有理他,伸手就去拿地上的錢:“嘿嘿……張哥,不好意思了,這些錢可都是我的了!”
小五一臉的痛心疾首:“早知道張哥是在詐我們,我說什麽也不會棄牌,一對皮蛋啊,就這麽棄了,我好想去吃丶屎啊。”
“詐你妹,老子真的是七八九同花順,不可能是我眼花看錯了,你還是趕緊去廁所吃丶屎吧,我剛拉的,還熱乎着。”
張大山别提有多氣了,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最後想到了一種可能。
吓得跑了出去,一臉認真的對肖洛說:“有鬼,老肖,你租的這間房子絕對有鬼,把老子的牌都給換了,明天搬家吧,反正現在有錢,用不着再這麽苦逼的擠在這裏了。”
看着他臉色都吓得有些發白了,肖洛忍不住笑出了聲。
……
……
【崇膳閣】
楚雲雄正跟葛中天肩并肩行走在公司的主幹道上,呼吸着黑夜的空氣,聊着這陣子發生的事情。
“方昌磊被判入獄兩年零八個月,如今洛坊算是徹底坐穩了江城烘烤行業第一的位置。”葛中天道。
楚雲雄有些惋惜的道:“這方昌磊還真是時運不濟啊,不過……”話鋒一轉,“倒了個方昌磊,又有一個敵人擺在了小洛的面前。”
“楚老闆說的是龍幫?”葛中天試探性的問道。
楚雲雄點了點頭:“那些被查封的酒店雖然名義上是方昌磊的,可它們真正的老闆其實是龍三奎,另外,味蕾也有百分之三十的股權是屬于龍三奎的,方昌磊一倒,直接就損害了龍三奎的利益,以龍三奎的小心眼,他絕不會什麽事情都不做。”
葛中天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是啊,就算沒損害到龍三奎的利益,憑早年方昌磊救過他的這份恩情,他也不會放過肖洛。”
“方昌磊救龍三奎?”
楚雲雄莞爾一笑,“這都是謠傳罷了,方昌磊隻是龍三奎的一個白色代表,說的難聽一點,是他龍三奎的傀儡,損失了一個傀儡對龍三奎來說不痛不癢,可損害到他的利益,他就得狗急了咬人。”
“看來肖洛又有大麻煩了。”葛中天爲肖洛表示同情。
“到底是誰有大麻煩還不一定呢。”楚雲雄笑吟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