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刺耳的槍聲打破夜晚的沉寂,出膛的子彈撕裂空間,呼嘯着擊打在了三名身着防彈衣JC的身上,三人悶哼一聲倒地。
這異變發生的太突然了,沒有任何的征兆,不僅一幹JC愣了一愣,過江虎他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可過江虎是何等的人精,頃刻間就想明白了這是肖洛在故意刺激JC,這樣一來不需要肖洛親自出手,外面這些荷槍實彈的特J就能把他們全給突突死了。
想明白這一點,渾身便冒出了一股冷汗,一種無言的恐懼感在心頭彌漫而起!
過江虎是怎麽也沒想到肖洛居然敢這麽做,這他娘的到底自己是H社會還是他是H社會?連借刀殺人這種招數都能使的出來,最讓人不敢相信的是,肖洛竟然還是借JC的手?
立刻揮動着手臂,嘶聲力竭的喊道:“J官,不是我們開的槍,不是我們開的槍……”
妄圖讓前方的JC鎮定下來,在這種時候,受到刺激的特J很容易會開槍掃蕩掉一切。
古倩琳同樣覺得事情有些蹊跷,正準備擡手叫特J安耐住别開槍時,隻聽“砰”的一聲,又一顆子彈呼嘯着擊穿她旁邊的J車擋風玻璃,擋風玻璃“啪嚓”一聲化作數不清的玻璃碎渣散落一地,她下意識的撲倒在地。
“Fire!!!”
神經緊繃的特J隊長在這時終于是下達了開火的命令,咆哮出聲。
“哒哒哒……”
密集的子彈就像是一條條拖着長尾的火蛇,在空中交織成一張巨大的光網朝過江虎他們籠罩過去,“噗噗噗~”過江虎連同十幾個龍幫成員刹那倒下,身上出現了好幾個血窟窿。
他躺在血泊裏,身體劇烈的抽搐,做着死亡前的最後掙紮,雙目圓睜,口鼻溢血。
驚恐、不甘的望着倉庫内,那黑漆漆的倉庫裏似乎出現了肖洛那張陰冷而殘忍的面孔。
果然是沒機會了,如果可以重新來過,他一定不會對肖洛說什麽狗屁的狠話,就算要報複也會埋在心裏,可惜,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了,他好恨,好恨啊。
古倩琳從地上爬起,她很确信絕對不是過江虎一夥人開的槍,暗中那個開槍的人并沒有朝他們JC的緻命部位射擊,全都是射擊在了防彈衣上,除了受點震蕩的外傷外,根本不會有任何的生命危險,所以她斷定這一切都是有人爲了讓他們JC開槍掃除過江虎一行人。
“停止射擊,快停止射擊!”她舉起手大聲喊道。
槍聲逐漸熄滅,可惜遲了,過江虎他們全部已經倒在了地上,沒有一個活口,屍體橫七豎八,死的不能再死。
與此同時,肖洛立刻奔上二樓,從二樓的窗戶跳進海裏,雇傭兵之王體質已經包含了遊泳的屬性,可爲了能夠快速離開現場,他還是花費了五百積分,再度兌換了一份遊泳的能力,正如風無痕之前說的,一個猛子潛下去,能讓人懷疑是不是溺水了。
等古倩琳帶領一小隊JC沖進去的時候,倉庫已經空空如也,剛剛打黑槍的家夥消失無蹤。
“古隊,二樓的窗戶打開着,那人肯定跳海離開了。”J員王涵軒彙報着情況。
“一隊、二隊、三隊,你們立馬沿着海岸線給我搜索,不要放過任何可疑人等。”古倩琳喝道。
“是”
幾個小隊收到命令,沿着碼頭兩邊的海岸線展開搜查。
“混蛋!”
古倩琳跺了跺腳,精緻的面容上寫滿了怒意,把他們JC當猴耍,實在是欺人太甚,而另一邊,她又無比的心驚,對方膽識過人,槍法精準,俨然是一個冷靜睿智的殺人機器,他們江城居然藏匿着這樣的人物,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極其驚悚的消息。
她發誓一定要将此人給揪出來!
******
雖然古倩琳令大批JC沿着海岸線搜尋,可是卻毫無結果,肖洛、風無痕他們已經離開了。
深夜,共村九十六棟……
張大山因爲親眼目睹了肖洛殺人的畫面,需要時間緩緩神,此時他正坐在沙發上看暴力血腥的電影,以此來刺激自己,肖洛這麽晚還沒回來,他多少有些擔心,正準備拿手機撥通肖洛的電話時,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媽蛋,又忘帶鑰匙了?”
一邊謾罵着一邊走去開門,這門剛一打開,就迎上了幾張血淋淋的面孔,吓得他發出了一聲殺豬似的驚叫。
正是風無痕五人,他們受傷頗重,能支撐着來到這裏已經快到他們的極限了,所以全都倒在了地上。
“你們……你們是什麽人?”張大山立馬将牆邊的掃把拿在手裏,擡高嗓門喝道。
這都快晚上十一點了,他以爲自己是碰見鬼了。
“是……是肖哥叫我們來這的……”
風無痕擡起頭,艱難的說了一句,而後就跟其他四人一樣昏迷了過去。
“肖哥?老肖?”張大山小聲嘀咕了一句。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肖洛打來的。
“我靠啊老肖,這五坨肉到底是什麽玩意啊?”雖然總是做惡夢夢見紅蠍子死的畫面,可他對肖洛卻沒有多大的畏懼。
“他們是我朋友,我打電話也是囑咐你一聲,幫我先照顧一下他們,我馬上回來。”
“我靠,什麽情況?這要我怎麽照顧,喂,喂?老肖?喂……草,居然挂老子電話。”
張大山悶悶不樂的把手機塞進褲兜,看了眼躺在地上,身上有多處刀傷,渾身還濕漉漉的風無痕他們,眉頭皺得都快擰在了一起。
讓他照顧漂亮的小妹妹他絕對在行,可是照顧五個七尺大漢,他怎麽也不知道從哪裏開始。
“媽蛋,老子又不是護士,我照顧個卵啊。”
罵罵咧咧,撸起袖子,着手把他們拖到沙發上,沙發上放不下,最後隻能放在大廳的地面上。
看着像幾具死屍一樣一動不動整齊的擺放在地闆上的風無痕他們,張大山抹了把額頭的熱汗,打了個寒顫又罵開了:“媽的,怎麽感覺有點兒像剛剛電影裏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