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藥田。
“秦道一,竟然讓我給你靈草,你就是個混蛋王八蛋。”
“你竟然如此狠心,我可是校花啊。”
“就你這樣,永遠都别想找到女朋友,注定要打一輩子的光棍。”
“秦道一,這個挨千刀的。”
“秦道一,我恨你。”
“秦道一,你大爺的!”
“……”
爲了破氣湯,爲了可以突破瓶頸,周香彤雖然很不忿,也非常不甘心,但她還是屈服在秦道一的淫威之下。
不過,周香彤一邊挖,一邊對秦道一罵個不停。
太可恨了!
而周香彤的運氣也不太好,安伯剛給藥田的所有靈草澆過水沒多久……僅僅片刻,她的衣服就髒了。
這讓周香彤更加憤怒。
還好沒有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不然的話,非得心疼死不可,更會對秦道一拼命。
把校花當勞力使喚,幹如此又髒又累的活?
怎能如此狠心啊?
雖然周香彤心中充滿了怨氣,但她挖靈草的動作卻是一絲不苟,小心翼翼,畢竟,這可是她父親種植的。
能不珍惜?
一個多小時後,周香彤終于完成了任務,而此時的她,已經變成了一個泥人了。
“香彤,你長大了。”安伯看着如同泥人般的周香彤,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别墅,真是老懷安慰,都快哭了。
“……”
周香彤。
好在安伯是周香彤的父親,不然就這句話,她非得跟安伯拼命不可。
我挖了這麽多靈草,都變泥人了,連我自己看着都心疼,你這個做父親的,卻來了一句長大了?
幾個意思?
難道我是你充話費送的不成?
“靈草挖好了?”秦道一将一個儲物戒,丢給了周香彤,“把靈草放裏面。”
“儲物戒?”接過儲物戒的周香彤,忍不住一愣,“你确定要把靈草放在儲物戒,而不是儲物袋?”
儲物戒和儲物袋都具備儲物功能,不過儲物袋是可以打開的,哪怕沒有任何修爲的人,也能夠使用。
當然,沒修爲的人使用儲物袋比較麻煩,需要一點點的拿,甚至還需要找,不像有修爲的人心念一動就可以取出自己想要的東西。
而儲物戒,沒修爲是不能用的。
在周香彤眼裏,并沒有修爲的秦道一,竟然讓她把靈草裝進儲物戒,這真真是……笑話!
“儲物袋太醜。”秦道一聳了聳肩。
“是,儲物戒是漂亮,攜帶也非常方便,不過……”周香彤的臉上充滿了鄙夷和不屑,嘲諷道:“你有修爲嗎?你能用嗎?”
你丫的連修爲都沒有,用什麽儲物戒?
裝哪道逼啊?
“我喜歡不行嗎?”秦道一輕哼了一聲,“多管閑事。”
“是,好,行,我多管閑事,你喜歡。”周香彤将儲物戒丢給秦道一,說道:“靈草已經裝好了,我的破氣湯呢?”
“少不了你的。”秦道一一邊向廚房走去,一邊說道:“破氣湯需要三株九葉草,一株銀玄草,九株靈芽草,以及六株空桐草,你幫我取出來。”
“你不是喜歡嗎?你自己取啊?”周香彤翻了個白眼,根本就沒有幫忙的意思。
“破氣湯不想要了?”
“你……”周香彤直接被擊中要害,“我取還不行嗎?”
“這破氣湯需要二十分鍾,你可以先去洗洗。”看着竈台上的一株株靈草,秦道一淡然說道:“當然,你也可以在這看着。”
“我還是去洗澡吧,難受死我了。”跟泥人一樣的周香彤,快速的離開。
二十分鍾後,一碗綠油油,散發着藥香,泛着淡淡光芒的破氣湯,新鮮出爐了,洗好澡換了衣服的周香彤,早就迫不及待了。
馬上就可以突破了。
真好!
“安伯,晚飯我就不在家吃了。”将破氣湯交給周香彤後,秦道一對着安伯說道:“餐館還有不少靈草,我怕出事。”
聶陽對道一餐館圖謀不軌,秦道一實在是不放心。
“怕出事?你不會是擔心有人會偷那些靈草吧?”端着破氣湯,正準備上樓的周香彤停了下來,一臉譏諷的說道:“就那些廉價靈草,你就是送給人家,人家都不要,也就是你當成寶。”
“你不要忘記了,這破氣湯就是你口中所謂的廉價靈草做的。”秦道一向周香彤伸手說道:“你要是嫌廉價,可以還給我。”
“不給,這是我應得的。”周香彤連忙把破氣湯護在懷裏,轉身向樓上走去。
給你?
憑什麽?
我挖那麽多靈草,累成那樣,豈不白費了?
“大少爺,你放心吧,不會出事的。”看着周香彤上樓,進了房間,安伯壓低聲音說道:“老爺在世的時候,花費了巨大的代價,并以血脈之法,在餐館布下了血脈大陣,沒有秦家血脈的人在場,就算是打開門,也沒人能進去。”
“道一餐館竟然布下了血脈大陣?一個破餐館,至于的嗎?”秦道一心頭一顫,連忙問道:“安伯,難道那間餐館有什麽秘密?”
之前在天道院,秦道一雖然沒能夠找到餐館二樓床下的陣法,卻在第九層看到了血脈大陣。
這血脈大陣隻有兩個功效,其一,如安伯所說,不是血脈大陣的血脈在場,其他人無法進入。第二,防禦極強,堅不可摧,幾乎無法做到以力破法。
功能簡單,但布置起來極爲繁瑣,難度也非常大,一般人根本就布不起,就算是沒破産之前的秦家想要布置,也會傷筋動骨。
然而,秦大少爺的老子,竟然不惜代價在道一餐館布下了如此大陣。
因爲二樓的秘密?
安伯會不會知道些什麽?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安伯話音一轉,說道:“我們秦家以前産業衆多,但老爺唯獨對那間餐館極爲重視,在老爺沒出事之前,幾乎是常住在餐館,很少回家。”
“常住在餐館?”秦道一不留痕迹的皺了皺眉頭,心頭暗道:“難道餐館二樓床下的陣法,并不是秦家留下的?我那便宜老子,也一直在研究?還有……聶家在窺視餐館,是不是發現了其中的秘密?我那便宜老子的死,會不會跟聶家有關?”
“安伯,我……我爸他到底是怎麽死的?”秦道一沉吟了一聲,問道:“真的隻是爲了得到天道院的紫金卡?”
“老爺子的确是爲了天道院的紫金卡出城獵殺妖獸的,一去再也沒有了消息。”安伯歎息連連,悲痛不已,“老爺死的太慘了,至今連屍體都沒找到……死無全屍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