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望着掉在地面的腳,再看看那名窮兇極惡的男人叫劉強,他對這人有印象,或許在場的人除了徐曉羽之外都他都有印象。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下來找一些年輕漂亮的女孩,強行将她們拐到樓上,然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們下來了。
不用多說都能知道他們在幹什麽,可偏偏衆人敢怒不敢言,生怕下一刻挨刀子的就是自己。
他都看不見徐曉羽到底做了什麽,隻能見到他揚起了手,劉強的大腿就已經掉落在地上,不過他覺得沒什麽好奇怪,一切都歸咎于覺醒者的神秘和強大。
酒店的幸存者們也一樣,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至于跟在劉強身後的幾名同伴一臉愕然,反應過來之後,差點被吓得心膽俱裂,頓時判定徐曉羽也是覺醒者,他們的老大就是覺醒者,很清楚面對這種級别的高手他們隻有死路一條。
幾乎下一瞬,他們驚慌失措的原路返回,有的不小心摔倒,慌忙之下手腳并用的攀爬,看上去頗爲滑稽。
徐曉羽不緊不慢的先将臉色驚駭的劉強解決,随後亦趨亦步的跟在後面,他的速度不快,卻給人一種跟不上腳步的錯覺,眨眼間,他出現在剛才走在他前方逃竄的人身後,伴随着無形的劍刃落下,大量的鮮血沿着樓梯猶如小溪涓涓流淌下來,将樓梯染成妖異的鮮紅色。
汪洋望着徐曉羽消失的樓梯口方向,緊咬着嘴唇,像似下定了什麽決心一樣,二話不說撒開腳丫子跟了上去。
酒店的幸存者頓時面面相觑,一時間躊躇不定,不知道是跟上去好,還是繼續待在這裏好。
“呐,我們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可如果上去的話,被兄弟會的人發現,肯定要被打斷腿,倒黴點可能連小命都會丢。”
“呵呵,那你就繼續待在這裏餓死吧,我甯死也想做個飽死鬼。”
“你們傻嗎?我們上去的時候小心點,隻要不被兄弟會的人發現就可以,我們偷偷地去順手牽羊點食物,然後再溜下來不就好了。”
“對啊,我記得三樓就有食物,不知道兄弟會的人都清光了沒?”
大概商量了好幾分鍾,這群猶豫不決的幸存者方才決定跟上去,當他們小心翼翼的踏着步子上樓,探出頭查看了之後,映入眼中的一幕徹底将他們震撼住了。
幾分鍾的時間,留在三樓将近十個兄弟會的人員就已經栽倒在血迹之中。
嘶!
衆人吸了一口冷氣,忽然有種荒謬的錯覺,覺得兄弟會的人似乎惹上了一尊殺神。
花開兩支、各表一枝
徐曉羽一路的輕描淡寫都被汪洋看在眼中,從三樓到現在七樓,一路上摧枯拉朽,隻花了十多分鍾,而且這裏面至少有十分鍾被用來趕路的,可想而知這解決的速度有多快,原以爲自己再怎麽沒用,也能排上一點用場,殊不知連一丁點用都沒有。
對于這個跟在自己身後的跟屁蟲,徐曉羽也懶得多管,無非就是想要來撿便宜的人,估計樓下的那些幸存者不出意外的話也會跟上來,不過跟他沒一絲一毫的關系,還沒踏上七樓,就已經聽見一道道男女肆無忌憚的嬌=喘聲,引人遐想翩翩。
當他走上來,才發現七樓是一所遊泳池,緊鄰着周圍的有戲水池、沖浪池、蒸汽房和桑拿房,徐曉羽粗略的掃了一眼,大概有着三十多人,其中大多數都是年輕漂亮的女孩,也有數位名媛少婦,身材豐腴,俏臉妖娆。
兄弟會的人大概隻有十人,基本都是雙宿雙飛,絲毫沒有想要遮掩的意思,或許連他們都沒有想到會有人突然跑到七樓,畢竟将近一周來都沒有人打破他們這種近似神仙般的生活,連末世最基本的警戒心都失去。
一股糜爛的氣息在空氣中彌漫,徐曉羽能看出這些女人的眼神都已經開始渙散了,身體也隻是麻木的聳動罷了,汪洋跟在他的身後,見到這糜爛的一幕,呼吸都不自禁的沉重了幾分,不過還好,他畢竟不是處男,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就緩了過來,像這種事情老早就經曆過了,沒有第一次那麽的沖動,隻是令他覺得驚訝的是面前的這名不爲所動的青年。
二十歲左右應該是青春期最活躍的時候,他在這種年紀甭說像這種場面,就算看多幾眼女生露出雪白肌膚的地方都會覺得腼腆,可這他的眼神卻清澈無比,宛如一汪清泉,汪洋第一次覺得自己活這麽久都活在狗身上了,對比一下自己,都三十多歲的人了,差點都把持不住自己。
殊不知徐曉羽隻是單純的沒有欲望兩字,直接雷霆般出手将他們一一斬殺之後,他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繼續朝着樓上奔去,至于那些女孩感覺到身體被濺射到了鮮血之後,下意識的用手沾了沾,随即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格外誘人。
見徐曉羽離開了,剛想緊跟上去撿便宜的汪洋不經意的撇了眼這些神色木讷猶如提線木偶的女人,被壓下去的欲=火又一次的被提了上來,呼吸逐漸的加重,長時間積累的情緒頓時爆發出來,立馬撲了上去。
至于陸續跟上來的幸存者也撿到了便宜,例如兄弟會的人還沒來得及吃完的食物和水,不過因爲數量稀少引發了不少的争鬥,至于頭破血流什麽的是基本法,打出重傷什麽的是可能法,鬧出人命就是罕有法,也有聰明點的趁别人不注意溜了上樓,先走一步去撿便宜。
至于徐曉羽則以一種橫掃的姿勢,凡是劍指十三樓。
途中他也遇到過不少精美的食品,也吃了不少,還喝了半瓶不知道幾幾年的紅酒,味道怪的一批,咂了咂舌就随便扔了,反正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幾乎不會感染什麽病毒細菌之類的,也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