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一個醫者而言,鬥月現在遇到的事情超乎了她的認知範圍,雖然她也是天邪榜上的高手,但江湖對于她而言,就是個謎,能讓他驚訝的事還有很多。
沉思了好一會之後,鬥月才道“夢境中,也能安樂死嗎?”
霍曉道“既然夢境中受的傷能波及現實中的身軀,那就沒什麽不可能的。”
鬥月道“這麽說,這一類的病人,除非自己從夢境中走出來,外人别無他法?”
霍曉道“也不一定,暫時别無他法,是因爲我們對對方的秘術不夠了解。以神機營的能力,要找到那種秘術,不難,給我一點時間。當然,鬥空樓送來的這個人可能很重要,如果能盡快找到破解之法那更好。”
鬥月道“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什麽?”
霍曉道“咱們當下唯一的突破口,隻有幽草!”
鬥月道“說是幽草,實際上,燃燒的是幽草的根部,一根半尺來長的幽草能燃至少三天。幽草有異香,但是那種香味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曾經也研究過,幽草的香味并沒有毒,隻是單純的有催眠的效果,而且效果非常好。”
霍曉道“那有沒有什麽能克制幽草催眠作用的?”
鬥月道“那很簡單啊,燃杏黃草一株,可讓徹夜未眠之人,興奮一整天。”
霍曉道“隻可惜那家夥躺了四五天了,不然還真可以試一試。”
鬥月道“有沒有可能,他隻是在夢中睡着了呢?”
霍曉道“如果他遇到是我那樣的夢境,應該沒有生還的可能。因爲引人入夢,就是爲了殺人。除非,他躲起來,天上的那顆眼太陽根本找不到他。又或者,他的夢境跟我不一樣,或許此刻正在夢裏醉生夢死。”
鬥月道“不管怎麽說,這都是當下唯一的辦法,應該試一試。”
霍曉道“那事不宜遲,現在就動手吧!”
鬥月道“你跟我一起去吧!”
霍曉道“你不是一直有你徒弟打下手嗎?”
鬥月道“此人的遭遇若是與你相同,那就意味着你可能從他身上找到突破口。不是嗎?”
霍曉點了點頭,道“還真把這茬給忘了。那就走吧!”
此刻已到子時,清風堂裏,除了守夜的,其他人都已經休息了。鬥月讓霍曉換了清風堂的衣服,充當他的助手。反正清風堂的上千号人,可不是誰都能認識的。
一刻鍾之後,霍曉跟鬥月出現在了病房之中。
霍曉看到了那名男子。大約三十歲左右,不是很帥,但看着順眼。跟鬥月說的一樣,此男子面色紅潤,一點都不像死了或者中毒了。
随後,霍曉問道“你可知道此人身份?”
鬥月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們一直隻管救人不問身份。”
這點霍曉相信。若是問身份的話,之前鬥月該怎麽救他呢?
随後,鬥月去燃杏黃草,霍曉則開始檢查該男子的身體。
霍曉檢查的角度跟鬥月不同,他希望能從此人身找到他的身份。
這可能嗎?
有可能?很多時候,從一個人的裝扮上就能大約判斷對方從事何種行業。不過,此人是嫌犯,衣裝已被換過,但霍曉依舊能找出個所以然。
點着杏黃草之後,鬥月站在霍曉身邊,靜靜地看着他操作。
當他看到霍曉眉宇之間那份自信之時,便問道“看出什麽了?”
霍曉道“他沒有内力,這點你應該知道。”
鬥月點了點頭,道“檢查的時候已經發現了。”
霍曉道“他身上沒有刀槍棍棒之類的傷疤,再看他的皮膚,不像是莊稼漢,最關鍵的,還是他的手。他的手很嫩,手背看起來就像女人的手一般。但你注意看,他的右手五指都有不同程度的繭,特别是拇指跟食指,繭最厚,說明這兩根手指發力最多。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此人要麽是開賭場的,要麽是賭場的常客,他這右手,就是搖色子的手。而且手能磨成這般,必定是老手中的老手。在鬥戰城賭界,他一定是個名人。”
鬥月道“如此說來,隻要拿着他的畫像,在附近的賭坊轉轉,就能找到他的身份了。”
霍曉道“應該是如此,不過,一個賭徒,而且還不會武功!對方若真要殺他,有必要拉入夢中嗎?”
鬥月道“說不定他很有錢,身邊的護衛很多呢?”
霍曉道“能把我拉入夢中,差點把我殺了的人,要殺這麽一個賭徒,太簡單了。”
鬥月道“那你覺得是否還有其他的原因?”
霍曉道“隻有一種可能。此人可能知道那神秘人的秘密,但鬥空樓突然出手,抓了此人,讓對方始料未及。要想在鬥空樓行刺,确實很難,所以他想到了夢境殺人的方法。”
鬥月道“這麽解釋的話,好像就說得通了。”
霍曉道“如果真是這樣,事情就好辦了。”
鬥月面露疑色道“難不成你覺得還會有人來行刺他?”
霍曉笑道“你可比我想象中聰明多了。對方既然這麽急着要殺他,那就說明他知道的消息很重要,無論如很都不能讓他醒過來。如果,對方真來了,那就說明夢境中的人并沒有死,他隻是被困住了,或者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天上眼太陽找不到。”
鬥月道“清風堂的防禦雖比不上鬥空樓,但也不算差,對方若真來,必定是大高手。”
霍曉道“那是自然,所以,你這杏黃草點的真是時候,咱們今晚還真是沒得睡。”
鬥月道“隻盼杏黃草真能起作用吧!”
霍曉道“這杏黃草真有用嗎?我怎麽感覺到現在也沒有興奮感呢?反而感覺有點熱。這難道是興奮的表現嗎?”
鬥月搖了搖頭,道“不會啊!杏黃草會讓人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像你這樣的,得有去跟人打一架的沖動。”
霍曉沒好氣道“我看起來難道像個莽夫嗎?”
鬥月笑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形容藥效而已。不過,你還真别說,我也感覺有點熱。”
霍曉道“你就不能解釋一下嗎?”
鬥月道“或許是因爲房間是封閉的,所以顯得有些悶熱吧!”
霍曉深吸了一口氣,想平複一下,可不知道爲什麽,感覺越來越熱。不禁道“我怎麽感覺越來越熱呢?而且是由内至外的熱,有點控制不了啊!”
連霍曉的内力都難以控制的熱,那是何等藥力?
鬥月一臉疑惑道“不對啊!杏黃草不會緻熱啊!”
霍曉道“雖然你是醫仙,但你該拿錯藥草了吧!”
鬥月道“不可能,所有的藥都有分類,每個藥盒上都有名字。”
霍曉道“難道就沒有可能是你的徒弟們放錯了?”
鬥月不說話了,連忙打開香爐,将正在燃的杏黃草滅掉,然後湊在鼻子前聞了聞,登時,臉色大變。
霍曉道“我就說不是嘛,這到底是啥啊?”
這時,鬥月臉上滿滿的尴尬,支支吾吾半天開不了口。
又差了一點,明天補上!!!
鬥月道“說不定他很有錢,身邊的護衛很多呢?”
霍曉道“能把我拉入夢中,差點把我殺了的人,要殺這麽一個賭徒,太簡單了。”
鬥月道“那你覺得是否還有其他的原因?”
霍曉道“隻有一種可能。此人可能知道那神秘人的秘密,但鬥空樓突然出手,抓了此人,讓對方始料未及。要想在鬥空樓行刺,确實很難,所以他想到了夢境殺人的方法。”
鬥月道“這麽解釋的話,好像就說得通了。”
霍曉道“如果真是這樣,事情就好辦了。”
鬥月面露疑色道“難不成你覺得還會有人來行刺他?”
霍曉笑道“你可比我想象中聰明多了。對方既然這麽急着要殺他,那就說明他知道的消息很重要,無論如很都不能讓他醒過來。如果,對方真來了,那就說明夢境中的人并沒有死,他隻是被困住了,或者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天上眼太陽找不到。”
鬥月道“清風堂的防禦雖比不上鬥空樓,但也不算差,對方若真來,必定是大高手。”
霍曉道“那是自然,所以,你這杏黃草點的真是時候,咱們今晚還真是沒得睡。”
鬥月道“隻盼杏黃草真能起作用吧!”
霍曉道“這杏黃草真有用嗎?我怎麽感覺到現在也沒有興奮感呢?反而感覺有點熱。這難道是興奮的表現嗎?”
鬥月搖了搖頭,道“不會啊!杏黃草會讓人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像你這樣的,得有去跟人打一架的沖動。”
霍曉沒好氣道“我看起來難道像個莽夫嗎?”
鬥月笑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形容藥效而已。不過,你還真别說,我也感覺有點熱。”
霍曉道“你就不能解釋一下嗎?”
鬥月道“或許是因爲房間是封閉的,所以顯得有些悶熱吧!”
霍曉深吸了一口氣,想平複一下,可不知道爲什麽,感覺越來越熱。不禁道“我怎麽感覺越來越熱呢?而且是由内至外的熱,有點控制不了啊!”
連霍曉的内力都難以控制的熱,那是何等藥力?
鬥月一臉疑惑道“不對啊!杏黃草不會緻熱啊!”
霍曉道“雖然你是醫仙,但你該拿錯藥草了吧!”
鬥月道“不可能,所有的藥都有分類,每個藥盒上都有名字。”
霍曉道“難道就沒有可能是你的徒弟們放錯了?”
鬥月不說話了,連忙打開香爐,将正在燃的杏黃草滅掉,然後湊在鼻子前聞了聞,登時,臉色大變。
霍曉道“我就說不是嘛,這到底是啥啊?”
這時,鬥月臉上滿滿的尴尬,支支吾吾半天開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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