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曉此言,白衣男子一副挑釁的神色躍然臉上,雙眼注視着霍曉,道“我最喜歡的,就是帶刺的花。我現在不止要近觀,還要。。。。。。。。”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但是他的臉上露出詭異而y蕩的笑容。随後,他将目光轉向陸櫻,道“姑娘,男子生于世間,就該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像這等喝奶的娘們玩意兒,你要他何用???”
陸櫻微微偏頭,看着白衣男子,問道“這麽說?你比他有用?”
白衣男子一臉癡y地說道“你要了不就知道了!”那表情,以惡心形容,都不足其十之一。
可突然間,噗通一聲傳來,看起來惡心無比的白衣男子,竟然跪了下來!毫無征兆,連他自己都感覺詫異,酒碗都還在手中沒有掉下,可突然間兩腿一發軟,人就跪下了。更可怕的是,他想卻站不起來,無論他怎麽用力,怎麽催動全身内力,他都站不起來,倆膝蓋就像釘在了地上一般。
陸櫻這才擡頭看着白衣男子,笑了,冰冷的臉上綻放出花一般的笑容,清麗無比。她笑起來,感覺世界都充滿着熱情。隻聽陸櫻道“還真别說,你比他有用,起碼,他從不會向女人下跪。懂得向女人下跪的男人,都是好男人。”
白衣男子從沒見過這樣美麗的笑臉,可是,這樣的笑容竟讓他生出滿滿的恐懼感,這算不算另類的暴殄天物呢?
他已經明白霍曉的那句話又香又豔的花,隻可遠觀啊!不過,世間有哪個男人願意随便給别人跪下?除了無可奈兒,除了爲名爲利。但這白衣男子也是見過大風大浪之人,短暫的驚駭之後,心中便歸于平靜。很快,他臉上又泛出了之前進來之時那自信的笑意,道“若能博得美人笑,舍下兩膝黃金又何妨?”
聞此,陸櫻笑得更燦爛了,她看着霍曉,道“你看,他比你會說多了!”
霍曉長歎一聲,道“看來,他要倒黴了!”
霍曉剛說完,陸櫻懶洋洋地伸出右手,掌心向下,然後,唯美的往左下方一揮,那白衣男子就直接叩首了!誰願意無緣無故磕頭?
白衣男子自然不願意,可腦後一股強大的力量推着他叩下去,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面前有一條長闆凳,依然毫不猶豫的叩了下去,咔嚓一聲,長闆凳直接被叩成了兩半!!
腦袋壞了沒????
白衣男子猛然間擡起了頭,挺直了身軀,隻可惜,依然站不起來。出人意料,他的頭沒壞,隻是額頭之上,有一大塊紅印。腦瓜子有些嗡嗡響,但沒有其他問題。練家子,就是不一樣。
此刻,陸櫻依舊笑盈盈地看着白衣男子,道“我救了你一命,你可明白?”
救命?這叫救命?哪門子救法?
白衣男子卻一臉感激道“明白,多謝姑娘!”
陸櫻繼續道“砸壞了凳子,要賠。”
白衣男子一臉豪爽道“必須要賠!”
陸櫻脫口而出“一百兩!”
白衣男子頓時驚叫了起來“一百兩????一百兩哪夠?我賠五百兩。”
說着,他真從衣縫裏掏出一沓銀票,五十兩一張,剛好十張。
陸櫻看着大肚老闆,喊道“老闆,你今天運氣不錯。”
大肚老闆笑眯眯的走過來,接過銀票,揣入懷中,道“客官,您要是沒盡興,那邊還有凳子,您随意。”
想不到這大肚老闆也會調侃,但白衣男子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着道“多謝老闆!”
陸櫻道“你現在可以回去喝酒了。”
陸櫻說完,白衣男子就感覺到自己雙膝有勁了,能起來了!這種情況下,再留在這裏,就太尴尬了,一溜煙逃了才是上上之選。
可是,白衣男子并沒有離開,而是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給自己斟滿酒,一口氣喝完;喝完繼續倒。一連五大碗下肚,臉上紅暈已現。巧妙的是,紅暈竟與額頭撞傷的紅印完美銜接。
這時,白衣男子看着大肚老闆,問道“你看得出我哪裏受了傷嗎???”
大肚老闆看了一眼,道“您隻是喝多了!”
白衣男子打了個酒嗝,然後朝老闆伸出大拇指“有眼力。”
大肚廚子隻是笑了笑,沒再說什麽,小酒肆仿佛又恢複了平靜。
然而,不覺中,一道洪亮而渾厚的聲音傳來“一個小酒肆的酒能把人喝高,看來酒不錯。”
一個虬紮大漢,個頭不超過七尺,一頭邋遢的卷發,一眼望去跟胡子眉毛都長一塊了。臉上有疤,很大;手中有刀,很重。
大肚廚子看着大漢,擺出招牌式的溫和笑容,道“客官來兩壺?”
虬紮大漢道“既然酒不差,想必面也不差。我今天不想喝酒,給我來碗牛肉面,不要蔥不要牛肉不要面!”
大肚廚子一臉詫異地看着他,道“喝湯啊?”
虬紮大漢道“也不要湯!”
“吃碗?”大肚廚子的眼睛很小,但此時他的眼睛應該是他人生中睜得最大的一次。
虬紮大漢卻一臉平靜道“對,給我隻牛肉湯面碗!”
如果是個有脾氣的廚子,此刻恐怕已經提着菜刀沖上來了,問候全家了!不過這大肚老闆并沒有生氣,他看起來就很溫和。隻見他笑着道“好嘞,客官先座,稍等片刻!!!”
開鍋,下面,拌料,很快,牛肉湯面好了,大肚老闆将面盛在碗中。然後,端碗,将面倒入一旁的木桶中,再将碗送到虬紮大漢跟前。道“客官,您的牛肉湯面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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