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鲲長得不難看,對于大多數女人而言,他甚至長得好看,深邃的眼神給人一股難以言喻的邪氣。但這種邪氣在女人眼中,又可能是魅力。
他沒有公子哥的氣質,但他有成熟的男人的魅力。像他這個時候的男人,最能讓女人動心。他可以有很多女人,就比如說他旁邊這個,眼睛大,鼻子大,嘴巴大,胸大,屁股大,組合在一起,就得以性感來形容了!她絕對不醜,皮膚看起來特别的好,而且是那種隻一眼就能讓男人想入非非的女人。
她叫小鳥,戰鲲給她取的名字。
不過,看塊頭的話,怎麽着也是大鳥吧!
找這樣的女人,說明戰鲲很看重手感,就算是喝酒的時候,他的手就沒停過,仿佛永遠摸不夠似的。
看着戰鲲,小鳥一臉嬌羞的說道“你好像永遠都那麽有精神。”
戰鲲笑道“誰叫你永遠都那麽迷人?”
小鳥道“難道,你不會厭倦嗎?”
戰鲲道“我天天喝酒,你見我厭倦過嗎?”
小鳥道“這麽說,女人如酒了?”
戰鲲道“像你這樣的女人,至少是五十年以上的醇酒。”
小鳥頓時一臉嬌嗔道“你這是嫌棄我老啊!”
戰鲲道“我說的是品質,而不是年齡。”
小鳥道“可我終究會老!”
這時,戰鲲一臉壞笑道“像你這樣的女人,年齡越大,殺氣越足。殺氣越足,我就越喜歡。”
小鳥道“你就不怕我真殺了你?”
戰鲲道“我怕你殺氣不足。”說這話時,戰鲲有用力的捏了一把,捏的小鳥情不自禁閉上了眼睛,嘴巴微張,輕喘!!
小鳥越投入,戰鲲就越興奮。
突然間,有幾道人聲傳來,聲音很大,有男有女。這是掃興的聲音。
在東望樓,除了戰鲲之外,沒人敢大聲喧嘩。但戰鲲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很快,一個紅衣女子進了後院,入了走廊,後面好幾個鼻青臉腫的家丁在追。
一提到紅衣,自然就想到了賽飛仙,而來者,就是賽飛仙。當然,這不意味着她不換衣服,隻不過她有很多套紅衣而已。
戰鲲沒有去看賽飛仙,但他知道她來了。頓時,他臉色大變,登時起身,一腳踹出,将身側的美人踹飛,美人還沒反應過來。受踹之時,臉上還帶着醉人的笑容。
所謂風雲變化,就是上一秒你侬我侬,下一秒直接被飛入旁邊的池塘之中。噗通一聲,高高的水花。
然後,戰鲲對着水中掙紮的美人大罵道“你個蠢貨,連個酒都倒不好,要你何用?”再看桌子上,果然有一杯酒灑了。
而這一幕,恰巧被進來的賽飛仙看到了。看着水中掙紮人兒,賽飛仙沒有任何猶豫,縱身而起,飄然而下,将落水的小鳥救了起來。
小鳥似乎是嗆了好幾口水,上來之後不停的咳嗽。但戰鲲根本沒去管她,當他看到賽飛仙,臉上頓時笑出花來,道“仙兒?你怎麽來?”
賽飛仙冷眼看着他,道“我不能來嗎?”
戰鲲道“當然能!這個地方就是你家,你想什麽時候來就什麽時候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賽飛仙道“說的可真好聽啊!”随後,賽飛仙蹲在小鳥身邊,手指挑着小鳥的下巴,仔細看着她的臉。然後道“在你們男人的眼中,她這樣的女人應該是性感的尤物吧!對待如此美人,你還真下得去手啊!”
戰鲲毫不在意道“跟你比,她隻是随處可見的野草而已。”
賽飛仙冷笑道“除了她之外,我可沒見到你這裏還有像她這樣的草。”
戰鲲道“你若不喜歡,我現在就殺了她!”說着戰鲲左右一伸,強大的内力彙聚手中,随手一揮,他就能将小鳥的腦袋打成漿糊。而且他臉上沒有任何憐惜之意。仿佛一人之命于他而言,就如草芥一般。
賽飛仙盯着戰鲲,眼中充滿着疑惑之色,疑惑之後,又湧出滿滿鄙夷之情,道“你還真是無情。”
戰鲲道“我若真的無情,你又怎麽會看我一眼?”
賽飛仙冷哼道“還不是我眼瞎?”
說到這,戰乾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道“你還在生氣啊!”
賽飛仙道“是啊!如果這兩天我死了,一定是被氣死的。”
聽到這,戰乾眼珠子一轉,然後冷眼瞪着小鳥,道“還在那趴着幹嘛,去膳房弄碗蜂蜜花露來。”
小鳥如驚弓之鳥一般,連忙起身道“是,公子!”
此刻的她,就真如小鳥一般。
随後,隻聽賽飛仙道“虧你還記得我喜歡蜂蜜花露。”
戰鲲道“你喜歡的東西,我怎麽會忘?别再生氣了。我這裏的真的在用之蘭坊的瑰花露洗衣服,因爲我喜歡這香味。不信你可以去問下人們。你若覺得他們不可信,大可以去之蘭坊問,我買的不少,他們一定有印象。”
這時,賽飛仙眼中的疑惑之色少了許多。再次看着戰鲲,問道“真的是這樣?”
戰鲲道“當然啦!你也不想想,這仙臨城,有哪個女人比得上你?”
女人,或許就喜歡這樣的話。
賽飛仙看着戰鲲,思忖了片刻,然後道“好!我再相信你一次。不過,我被人欺負了,你得替我出頭。”
戰鲲登時怒意橫生,道“哪個王八羔子敢欺負你?我現在就去把他廢了。”
賽飛仙道“神機營,霍曉!”
戰鲲臉上怒意登時消失,換上一臉的不解,道“霍曉?不會吧!我跟他雖沒什麽交集,但他不是會欺負女人的人啊!”
賽飛仙怒眼瞪着戰鲲道“難道還是我騙你不成!”
戰鲲道“不不不,怎麽會!我隻是好奇,能不能跟我說說具體情況?”
随後,賽飛仙就把昨天發生的一系列情況跟戰鲲簡單描述了一下。說着說着,又被氣得暴雨梨花。
戰鲲連忙寬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父親不是說,他不會善罷甘休的嗎?你放心,我們一定幫你讨回來!”
賽飛仙一臉不解道“我就納了悶了,不就是一個小捕頭嗎?爲什麽感覺姑父跟你都對他有所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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