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此容貌,有此裝扮,有此氣質的,世間隻有一人。
酒神。
這世間,能讓子桑夭夭精心裝扮,獨自在房間等候的,隻有酒神有此魄力與威望了。
此刻,酒神的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如果一個男人本就氣質斐然,那笑起來的時候,肯定也不差。
但看着這樣的笑容,子桑夭夭卻笑不起來,此刻,她看起來還是很平靜的。
“我看起來,很可笑嗎?”
這是子桑夭夭說的第一句。聽上去,似乎有點情緒啊!
酒神道:“這麽多年了,我都成老頭子
了,你還是活的那麽精緻。“
子桑夭夭道:“老娘本來就年輕,豈是爾等凡夫俗子能比的?”
酒神笑的更燦爛了,道:“對,你還是跟以前一樣,那麽可愛。”
子桑夭夭道:“你才可愛,你全家才可愛,你們大漢才可愛,老娘這是美,正兒八經的仙兒美。”
酒神道:“說得有理。世間能這麽清醒認識自己的人可不多。”
子桑夭夭道:“是啊,你倒希望我是個傻子吧。”
酒神道:“難道在你心中,我就這麽不堪?”
子桑夭夭道:“你以爲呢?”
酒神笑道:“我以爲,在你心中的形象,起碼我比别人高半個頭吧!”
子桑夭夭鄙夷一笑道:“你想多了,絕對想多了,你就到我膝蓋那,就那。擡頭就能看見我裙底的那種。”
酒神這下真開心了,道:“你的裙底還像以前那麽迷人嗎??”
子桑夭夭一臉自信道:“當然,現在還能藏一群男人。”
酒神道:“也對,你看起來跟以前一樣,但更成熟,更美麗。”
子桑夭夭道:“你就這一句說的像人話。”
酒神道:“看來這些年你一直都記得我。”
子桑夭夭冷哼一聲,道:“是啊!我一直記得你偷看我裙底那猥瑣樣。”
酒神道:“不不,這話咱得說清楚,我當時是直接掀開,可不是趴下面偷看。我再不堪,也不至于那麽猥瑣。”
這話,子桑夭夭還真不能反駁,若酒神真是個猥瑣小人,或許她完全不在意。
腦海之中不禁浮現當年的景象。
三十年前
年輕的子桑夭夭宛如仙女下凡,體态婀娜。年輕時的酒神意氣風發,帥氣盎然。
見夭夭第一眼,酒神便被其美麗深深吸引。上去第一句:“美人,你的裙子真好看。”
年輕女孩心中都有個帥氣逼人的少年郎,而酒神滿足了他對男人所有的幻想。
“多謝公子誇獎。”
酒神繼續道:“人這麽美,裙子也這麽美,我想你裙子裏面也很美。我可以看看裏面嗎?”
“什麽?”
子桑夭夭似是沒聽清!實際上已經聽清了,隻是沒想到會有人說出這麽奇妙的話。
就在她發愣的時候,他的裙子已經被掀起來了。
後面的事情可想而知。
子桑夭夭不僅沒有守住自己的裙子,連裙子裏面也沒有守住。
從出生到現在所有的堅守,全部被酒神掀開了,沒有任何保留。
都是年輕人,感情豐富,體力充沛,生猛而有情調,誇張卻又真實。
在最合适的年紀幹最爆炸的事,不用擔心身體不行,也不用想未來如何,就爲當下四射的激情,全心投入,策馬奔騰。
。。。。。。
往事,不堪回首!
“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麽無恥的人,第一次見面就掀人裙子。”
酒神道:“你當時,不就是喜歡我這無恥勁嗎?”
子桑夭夭沒好氣道:“我那是年少無知,才會上了你的當。要是知道你是那麽個人王八羔子,老娘當年就捅了你。”
酒神笑道:“你不會的,你不喜歡殺人,縱然下了殺手,也是爲了大局,或者形勢所逼。”
子桑夭夭沒好氣道:“别裝出一副很懂我的樣子,你沒資格。”
酒神道:“我若沒資格,那這世上誰有資格?”
子桑夭夭想了一會,道:“反正你沒資格。”
酒神道:“行了,你也别置氣了,我這不是來了嗎?”
“來了?咱們可是二十年沒見。二十年?我臉都要垮掉了,你來了。再者說,你來是爲了見我的嗎?你是來殺我的!”
“何以見得。”
子桑夭夭道:“老娘一直在想,你這貴龜兒子到底會怎樣解決當下這困局。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隻是我怎麽也想不到,你竟然會跟鬥鬼無極聯手!”
酒神道:“你怎麽知道我跟鬥鬼無極聯手了?我可沒說過我跟他聯手了。”
子桑夭夭道:“其他各方都有勝利消息傳來,唯獨東面遲遲未進。時一刀固然厲害,但比鬥鬼無極,還差了一點點,我都破兩城了,他那才勉強有一點消息,一看就是沒用力。對于鬥鬼無極的态度,我一直保留着懷疑,鬥戰的實力可以說不比大漢差多少,他這次爲了鼓動我們出手,下了血本,可真跟我了解的鬥鬼無極完全不一樣,可爲兩個極端,物極必反,其中必有問題。”
酒神道:“既然懷疑有問題,爲何還要出手。”
子桑夭夭道:“因爲樓蘭窮啊,能搶點是點,有多少我都能收下。其實,你到這裏來,我才想通這個問題。”
“怎麽說?”
“很簡單。你心裏深知,各國之中,樓蘭才是對你沒有威脅的,此刻,你既然來了我這裏,說明其他方面問題已經處理好了。這種情況下,考慮到鬥鬼無極那反常的行爲,隻能說明他跟你聯手了。他既然跟你聯手,那武癡,恐怕兇多吉少!”
酒神笑道:“你還是像以前那樣聰明。你猜的不錯,鬥鬼無極确實跟我聯手了,而且,在見你之前,我們的确先見過武癡,今後,蠻國很難對漢産生威脅。”
子桑夭夭道:“所以說,你今天是來殺我的。”
酒神道:“你知道我不會這麽做。”
子桑夭夭道:“你不再是我當初認識的那個人。我已經不了解你了。”
酒神道:“我的确不是當初那個人,但在你面前還是。”
說着,酒神從懷中掏出了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