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說最近一段時間,東玄域最火的一個勢力是什麽勢力?
所有人都會答:霄皇門。
如若說最近一段時間,東玄域最神秘的一個勢力是什麽勢力?
所有人還是會答:霄皇門。
正是因爲神秘而強大,因爲強大而神秘。
再加上越來越多的人知道,那玉蝶造化液就是從霄皇門傳出來的,這霄皇門的聲名在東玄域就顯得更加鼎盛了。
甚至五大勢力的人,對于這霄皇門都是好奇得很。
如今,突然聽見這個名字,所有人的心都是撲通撲通直跳。
“霄……霄皇門?你說你是霄皇門的人?”
葉問天同樣是有幾分詫異。
不過固然詫異,相比于其餘一些勢力懼怕霄皇門,他葉問天倒也是不怕,畢竟他們陰傀門曾經畢竟也是五大勢力,現在還是八大組織之一,實力也不是蓋的。
來者隻有一人,而且聽聲音年紀不太大,自己陰傀門沒可能聽見霄皇門三個字就卑躬屈膝。
更何況,他隻聽說過霄皇門那詭異的霄皇,卻沒有聽說過還有個什麽玉面千變君的霄日天。
“怎麽?不相信我?不過相不相信都不重要,今日我在此,隻想跟你們陰傀門讨個說法。你們如若能夠給我一個不錯的說法,今日的事情也就算了,如若不能給我一個說法,那今日我霄日天跟你們陰傀門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景雲霄頤指氣使。
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完全不将今日之事是他潛入陰傀門才導緻的放在言語之間。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對景雲霄嗤之以鼻。
太不要臉了。
明明是你圖謀不軌,喬裝打扮,想要混入我陰傀門做壞事,如今卻說得說此冠冕堂皇,還說要陰傀門給你說法?你小子咋不上天啊?
葉問天眉頭一皺,他雖然無懼景雲霄,但自然也聽說過之前一個霄皇門弟子一人踏平整個炎火宗的事情,所以無論眼前這小子是不是霄皇門的人,他都并不希望一開始就将雙方的關系給鬧僵。
先試探一二,看看對方有何目的,再做打算也不遲?
于是,葉問天當即就詢問景雲霄道:“這位霄日天小友,不知道你今日要讨和說法?”
景雲霄眉頭一挑,微微一笑道:“你們陰傀門江河長老,在外出之時,不但毀我霄皇門聲譽,辱罵我霄皇門少帥霄皇。之後更是對我多加辱罵,甚至想要殺我,我霄皇門向來受不了這種氣,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這一次前來陰傀門,就是來尋江河,看一看他會不會知錯就改,如若他知錯就改,我霄皇門方可饒他一命。”
“但他很讓我失望,不但不知悔改,還多次訓斥于我,輕蔑于我,欺辱于我,讓我心生憤怒。我霄日天在霄皇門雖然沒有多少地位,但既然我是霄皇門的弟子,就絕對不會丢了我霄皇門的臉面,所以今日我無論如何都要這江河給我一個說法。”
一席話,景雲霄說得繪聲繪色,好像真有這麽回事一般。
衆人一聽,心想這就是這霄皇門弟子潛入我陰傀門的原因?
那葉問天眉頭緊皺,一時間不知道該相信還是不相信。
隻有那江河,知道景雲霄這是信口雌黃,根本沒有這回事,當即怒上心頭,憤懑不已地道:“小雜碎,你胡說八道什麽?我何時破壞過你們霄皇門的聲名?我何時辱罵過你們?明明是你擅自闖入我陰傀門,殺我陰傀門弟子,并且擊傷于我,如今還要我給你什麽說法?是你該給我們陰傀門一個說法那還差不多?”
景雲霄面色微微一冷,眼神散發出一絲寒意:“這難道就是你們陰傀門給我霄皇門的說法?罷了,既然你們陰傀門如此嚣張跋扈,不知悔改,那我霄皇門也絕對不會姑息你們。今日,你們陰傀門就等着接受我霄皇門的怒火吧。”
景雲霄的話如同雷霆之音在衆人耳畔炸響,那些弟子一聽見霄皇門三個字的時候,就已經有點兒驚慌了,此刻聽見景雲霄這番怒氣沖沖的話語,這種驚慌無疑再度上漲了幾分。
而葉問天和陰傀門其餘長老也是一個個面色難看。
隻有那江河,極度不爽地道:“門主,你可千萬不要受了這小子的恐吓,這小子孤身一人來此,如若實力真有那麽強大,早就對我動手了,又何必潛伏進來,還參加我們陰傀門的陰傀大比?他這麽說,不過就是事情敗露之後,想要利用霄皇門來鎮壓我們。”
“而且,一旦我們相信了他,就這麽放他走?那我們陰傀門以後如何在這東玄域立足,到時候人人都來我陰傀門找事,隻要說一句他是霄皇門的人就可以放他走了,那我陰傀門多年來積聚而成的聲勢豈不全都糟蹋了。”
不得不說,這江河還是挺會說話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劍戳在了葉問天的心房裏。
特别是最後那兩句話,讓葉問天驚醒。
他陰傀門可不是那麽任人恐怕的小宗門,随便報個名号,就想要狐假虎威,那也太小瞧他陰傀門了。
今日這小子既然自己悄悄潛入進來,就說明他實力算不上非常強。
所以,陰傀門根本就沒有任何要向他妥協的必要。
想通了這一單後,葉問天那張臉陡然間徹底陰冷了下來,他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景雲霄,其中神色變得森然冰冷,那種樣子就如同在看待一隻獵物一般。
最後,他冷冽的聲音,轟隆而起:“小子,你以爲我陰傀門就是那麽好吓唬的嗎?你說是你霄皇門的人,你以爲我就會信?再者?就算是霄皇門的人又怎樣?你來我陰傀門撒野,莫非我陰傀門還要給你跪地求饒不成?你這是在做夢。”
“哦?這就是陰傀門最後的态度對吧?那我倒是想問問,今日之事你們又想如何處理?”景雲霄神色一凜,戲谑地笑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