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極其淫穢難聽。
太清派的人都是怒氣騰騰。
江鹭鹭極度不爽道:“血域,你給我閉上你那張臭嘴。霄皇……”
隻是,“皇”字還未說出口,就被景雲霄打斷了,他可不想就這麽把血殺門的人吓走,所以不希望江鹭鹭說出自己的名字,而是自己搶過話去道:“滿嘴噴糞的垃圾門主,你們不是一直叫嚣我太清派沒有人出來應戰嗎?現在就由我出來應戰,你們那麽多廢話幹什麽?莫非是怕了我不成?既然怕了,按照比試條件,那就放了我太清派的人,然後你們血殺門老老實實歸順我太清派,否則本少會讓你們後悔一輩子。”
血域本來都不将景雲霄放在眼裏,但景雲霄如此打斷江鹭鹭的話,還說出如此可笑的話來,血域頓時就有些不爽了,他目光灼灼地落到景雲霄身上,極度蔑視地道:“小兔崽子,不搭理你你還以爲自己有多了不起了是吧?我血殺門會怕你?你不覺得自己太可笑了嗎?”
“既然不怕,那就按照之前定下的約定辦事?有種你們血殺門的人就上前來應戰。”
景雲霄淡漠地答道。
“哈哈,你确定你能夠代表太清派?現在太清派已經輸給我了血殺門三場比試,我血殺門隻要再赢一場,太清派就必須要歸順我血殺門。你有這資格決定太清派的命運嗎?讓我放了太清派的弟子,你也真會說啊。”
血域輕蔑地笑着。
“血域,我太清派正是派他出戰接下來的所有比試,你血殺門莫非不是怕了不成?”
江鹭鹭自然相信景雲霄的實力。
剛剛景雲霄阻止她,而後又揚言要繼續比試,江鹭鹭就大概明白景雲霄想要幹什麽了,所以現在自然也是順勢而去。
“就是,血殺門一定是怕了。”
“血殺門真是軟蛋,就知道欺負女流之輩,一見到我們師弟出馬,立即就變成軟蛋了。”
太清派的弟子也随即附和道。
聽見江鹭鹭和太清派弟子的聲音,血域笑得更加冷了:“江鹭鹭,我血殺門會怕這麽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不過,話說在前頭,如若我血殺門赢了他,你們太清派如若再繼續龜縮在護宗大陣之中,我就不會再跟你們多說廢話,立即殺了你們太清派的弟子,而且你這護宗大陣能夠護你們一時,那也護不住你們一世,以後隻要這護宗大陣消失,亦或者你們太清派的人敢踏出山門一步,我血殺門也格殺勿論。”
“好。”
江鹭鹭十分信任景雲霄,沖着江蘭點了點頭後,竟然直接将護宗大陣給退去了。
“血域,如若接下來的比試,我太清派赢了,那你血殺門可不要言而無信。”江鹭鹭補充道。
“哈哈。我血殺門會輸?下面還有四場比試,你以爲你們太清派靠着這麽一個小子就有勝算?我就是随便派幾個弟子上去用車輪戰,都能弄死他。”
血域冷笑連連。
“屁話真多。”
景雲霄站在一旁卻不耐煩了,嘀咕了一句。
正是這一句,讓血域心中最後一絲耐心也攻破了,血域看向身後一名老者道:“血意長老,接下來可就看你的了,不要留手,直接将這小子殺了即可。”
“放心,門主。”
那叫做血意的老者也沒有将景雲霄放在眼裏的樣子,自信滿滿地踏空而起,落在了景雲霄的身前。
“小兔崽子,現在跪地求饒,我還能讓你有尊嚴的死。”
血意一見到景雲霄,就不屑一顧地放狠話道。
景雲霄撇了撇嘴,連看都懶得多看那老者一眼,而是對着血殺門的所有人道:“怎麽,就隻有一個人上場嗎?那多沒意思?來吧,多上來幾個人,最好是一次性上來四個人,我們一次性将四場比試放在一場比完,這樣才有那麽一丁點兒意思?否則,等一下你們說我以小欺老,那多有損我的名聲。”
景雲霄攤了攤手,表示不滿。
但他的話落在血殺門的人耳中,卻讓血殺門的人面上頓感無關。
一個人不夠?
要一次性對戰幾個?
這不就是赤、裸、裸地在蔑視血殺門的實力嗎?
“這小子真會托大?”
“他真以爲自己天下無敵嗎?對付他,血意長老恐怕随便兩招就解決了,竟然還敢讓多上幾個人,真是大言不慚。”
“血意長老,弄死那小子,讓他知道自己有多自不量力。”
血殺門的弟子對景雲霄充滿了鄙夷。
同樣,那名叫做血意的長老也感覺自己的實力受到了景雲霄的侮辱,當即就冷喝道:“臭小子,我要赢你,三招足以,何需其餘人出手?受死吧。”
血意雙眼一凝,一道靈力包裹的拳法武學就帶着兇猛的拳勁,以一種狂湧的攻勢沖向了景雲霄。
“自讨沒趣。”
景雲霄依舊連看都沒有看血意一眼。
眼看着血意那鐵拳就要落到景雲霄腦袋上,太清派的人頓覺得呼吸一窒,但也就在這時,景雲霄腦袋隻是輕輕一偏,竟然就輕松無比地躲過了血意的那一道攻擊。
躲過之後,景雲霄也沒有閑着,一道更加狂暴的拳頭轟出,無論是拳頭的力量,還是出拳的速度,都比那血意不知要強多少倍,等血意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徹底晚了。
景雲霄一拳轟在了那血意的腦袋上,頓時間血意的身子就如同斷線風筝般倒飛而出,重重地砸在遠處,血殺門的人都是面色一驚,等他們的視線落到那血意身上時,卻發現那血意的腦袋已經開花了,腦漿都流出來了,而血意也完全沒有了任何氣息,被一拳打死了。
“這是怎麽回事?”
血殺門的人都是吓了一跳。
血意可是玄武境八重武者,實力十分強勁,可怎麽就被一個小子輕松一拳轟死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