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景雲霄倒是并不奇怪,自己利用煉丹靈陣煉制出來的玉蝶造化液,質量都是絕品,至少比之于之前景雲霄在紅葉鎮景家煉制出來的玉蝶造化液要好太多了,有如此效果也是正常。
此外,景雲霄還給了景柱五瓶玉蝶造化液,最近景柱過分地勤于修煉,很容易就會因此而受傷,景雲霄以防萬一,讓他呆在身上不是壞事。
做完這些後,距離訂婚宴會僅有一天的時間了。
這一天的時間,景雲霄并不打算用于修煉。
以他現在的狀況,要想在一天之内有所突破是很困難的事情了。
倒不如将這些事情用來好好歇息一番,也算是養精蓄銳了。
說是休息一番,但也并不是就躺在屋子裏睡大覺。
景雲霄還記得,自己曾經答應過左青峰,要送個他三十件靈級寶器,這段時間一直煩事瑣身,景雲霄一直沒有來得及送出去,今天正好趁着這個機會給左青峰送過去。
還有,之前忘記說了一件事,自從上次穆詩詩跟景雲霄回到戰神府後,景雲霄相安無事,而穆詩詩則被左青峰接到了将軍府暫時避避風頭,也不知道穆詩詩離開了沒有。
現在正好也去看一看穆詩詩的情況。
畢竟,穆詩詩之前那般毅然決然地陪自己一同回到戰神府這個危險是非之地,光是這份情誼,景雲霄說什麽都是不會忘記的。
于是,景雲霄再将八荒四象陣的開啓方法完全教會了景柱,并且叮囑了景柱自己小心,有事就去找景賢後,便就離開了戰神府,當然,在他離開之時,血奉也是一路追随。
在景雲霄離開不久。
戰神府,另一座閣樓之中。
“父親,你可一定要爲我報仇,我一定要那小子碎屍萬段。”
怒氣騰騰的是一名二三十歲的青年男子,此刻的他躺在床上,雖然看起來似乎十分虛弱,但是它身上的怒火卻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十分憤怒。
毫無疑問,此人就是曾經有着戰神府年輕一輩第一人之稱的景清逸。
經過這些日子的調息,景清逸雖然撿回一條命,但是他身子大大受損,修爲也大不如從前,因此,他對景雲霄的恨是發自肺腑地恨,隻要一想到景雲霄,他就恨不得要将景雲霄五馬分屍,大卸八塊。
在床榻邊,景禦空同樣是一臉的陰沉。
看着眼前這個曾經令他無比驕傲的兒子變成這副樣子,再想到那已經死去的自己的小兒子,他心中對景雲霄的恨絲毫不比景清逸要少,不但不少,而且還更加濃烈。
“該死,早知道,當年我就該直接殺了這小子,早殺了他,也就沒有了今日的情況。”
景禦空怒不可遏。
“父親,爲什麽,爲什麽當年不殺了他,爲什麽要放他和景禦風離開戰神府,給了他們一線生機。”
景清逸有幾分責怪地問道。
“清逸,這也并非我所想,當年景禦風在皇城聲威頗高,在戰神府就更是人心所向,如若我對他們趕盡殺絕,戰神府的人又怎會服我?景賢那個老東西又怎會同意讓我坐這個戰神府之位。不過,我确實疏忽大意了,當年我以爲景禦風修爲大減,那小子又天賦平平,我以爲就算讓他們活着,也應該不會有什麽大問題。所以,在他們離開皇城,秘密躲起來後,我并沒有安排人調查他們的行蹤,去将他們秘密地趕盡殺絕。”
景禦空似乎十分懊悔。
可他怎麽也想不通,當年那個武道天賦平平的景雲霄,如今怎會突然變得如此強大,見證了景雲霄和景清逸的交手,就算是現在的他去跟景雲霄交手,都不見得有必勝的把握。
“父親,事已至此,我們難道還要坐以待斃嗎?你苦苦經營了十載的戰神府就真的心甘情願地拱手讓給他人嗎?琅弟的死就這麽算了嗎?”
景清逸不滿地道。
“當然不能就這麽算了。”
景禦空十分陰冷地答道,不過在這等陰冷之中,他還保持了一分冷靜:“清逸,我也非常想殺了那小子,不過現在還不是我們心急的時候,那小子棘手的很,我們若是貿然動手,很有可能會着了他的道。”
“父親,十年前我們既然可以找帝魔宗的人來對付景禦風和那小子的一家子人,難道現在我們就不能用同樣的方法将那小子扼殺。”
景清逸問道。
景禦空冷冷答道:“清逸,這幾個月你一直在閉關可能有所不知,早在景雲霄那小子回到戰神府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命人給帝魔宗的林琨大人送去了書信,不過現在林琨大人正在閉關之中,一時半會根本無法出關。所以,這件事暫時還需要我們自己來處理。”
“怎麽處理?坐以待斃就是處理嗎?”
景清逸心中心存怨恨。
“清逸,凡是不可操之過急。以我們現在的狀況,最好的辦法确實就是等。不過不是坐以待斃,而是坐山觀虎鬥。現在,不僅僅隻是我們想要景雲霄的性命,諸葛傲比我們還要着急。景雲霄殺了諸葛傲的兒子諸葛目青,雖然表面上諸葛傲不但沒有怪罪,反而還将三公主許配給了他,以諸葛傲的心計,這絕對就是爲了鏟除景雲霄的計謀。他諸葛傲的眼中怎能容許景雲霄這等天之驕子踩在他們皇室的頭上?曾經我們的戰神大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景禦空審時度勢。
“父親,你是說這一次三公主和那臭小子的訂婚宴會其實就是一場鴻門宴?”
景清逸道。
“當然,而且有景賢在,景雲霄那小子也定然知道諸葛傲的心計。而以那小子的脾性,他也一定不會任人窄割,景賢那老家夥也會盡力庇護他,所以他們之間必定會有一場惡戰。這場惡戰很有可能會導緻兩敗俱傷,我們現在不出手,就是等他們兩敗俱傷後,漁翁得利。到時候,甚至這百戰國的天下都是你我父子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