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對着所謂的四神劍訣,也是頗感興趣。
當即,他便對穆詩詩道:“穆詩詩,我隻要這本劍訣,其餘劍訣都送給你,如何?”
穆詩詩看得呆了,景雲霄這麽一說就更呆了,最後她卻是搖了搖頭,道:“我隻要幾本地階武學即可,其餘武學全都給你。”
并不是穆詩詩看不上這些武學,而是她所佩戴的隻是中級空間袋,中級空間袋内的空間有限,之前所收繳的東西已經将他的空間袋就要占滿了。
沒有了空間袋,眼下這些武學她拿什麽弄回去?
總不能捧走吧?
況且,這些武學她也隻中意地階武學,也隻有地階=武學可以讓他修爲大漲,拿幾本地階武學,已經十分心滿意足了。
景雲霄并不知道穆詩詩心中的想法,見穆詩詩态度堅決,他也沒有客氣,畢竟,他帶着的是高級空間袋,空間尚且還有不少富餘裝下這些武學,綽綽有餘。
三下五除二,一間武學石室就被景雲霄和穆詩詩搬空了。
“我怎麽感覺自己那麽像打家劫舍的土匪?而且心情還那麽美好?”
穆詩詩突然打趣地道。
景雲霄翻了翻白眼,沒有多說什麽。
繼續往前走,不久之後,兩人終于來到了劍皇古墓最爲中心的位置。
在這裏,隻有一座石台,石台之上,一把劍光灼灼,金光閃閃的石劍鑲嵌其中,石劍雖然是石質制作,但卻給人一種鋒芒畢露,如同一把耀耀生輝的烈日就要落下一般,遠遠望去,都令人心生敬畏。
景雲霄和穆詩詩都是微眯着眼,看到這把劍的刹那,穆詩詩整個人幾乎都跳了起來。
“落日樓頭劍斬空,一橫千裏勢滔天。”
在石台邊緣,有着兩句話,兩句話讀起來,氣勢磅礴,一瀉千裏。
頗有一種劍蕩天下,無可匹敵的氣勢。
景雲霄和穆詩詩見之,心中都不由得爲這兩行字砰然心動。
更讓景雲霄砰然心動的是,在那石台之中,有着一股股詭異的氣息波動不斷滲透而出,氣息如綿綿江水不斷澆灌在那石劍之上,讓得石劍奪奪其目,比真的鐵劍還要更加像是一把劍。
“先天劍氣?這就是先天劍氣。”
景雲霄眉頭一緊。
正是這等先天劍氣,讓得平凡無比的石劍不斷得到孕養,從而脫離石頭的本質,變得鋒利無比,變得霹靂千裏,變得威勢不凡。
可以說,單單是這把石劍,如今都絕對可以稱得上是玄級寶器。
隻是這石劍跟整座古墓連接,根本無法将其取走,甚至景雲霄都在懷疑,一旦這石劍被毀,恐怕整個古墓都會因此而倒坍。
“什麽?這就是先天劍氣?”
穆詩詩聽見景雲霄的話後,頓時就表露出了極大地驚詫。
她雖然不知道何爲先天劍氣,以前也從未見過所謂的先天劍氣,但既然景雲霄都這麽肯定地說出口了,那眼下這就一定是先天劍氣了,況且,也隻有先天劍氣,才能将一把石劍,打磨得如此強勢無比。
穆詩詩知道此行景雲霄的目的,如今終于找到先天劍氣,那絕對是一個偌大的好消息。
“景雲霄,你還愣着幹什麽?趕緊吸收着先天之氣,看一看這先天之氣是否真的能夠喚醒你的紫火飛劍。”
穆詩詩顯得比景雲霄還要着急,還要欣喜地道。
景雲霄點了點頭,他前世并未掌握飛劍,所以對此也是充滿了一絲疑惑,感受到那濃濃的先天劍氣,景雲霄沒有再浪費任何時間,盤腿而坐,然後便是不斷地吸收那等先天劍氣遁入自己的劍宮之中。
“嗡嗡。”
劍宮之内,紫火飛劍早已失去了沉寂,這段日子就如同死物一般,毫無動靜。
可當景雲霄操縱第一股先天劍氣沖入劍宮之中,那早已失去任何動靜的紫火飛劍蓦然間竟然顫抖起來,甚至發出了嗡嗡的響動。
這可就讓景雲霄喜出望外了。
他看到了飛劍傳承即将蘇醒的迹象。
如若飛劍能夠成功蘇醒,那麽在那危機四伏的皇城之中,他無疑将多了一道十分有利的護身符。
此外,先天劍氣不但遁入景雲霄的劍宮,同時也有部分滲透到了景雲霄的四肢百骸,當先天劍氣湧入體内,立即化爲一股勁力,不斷地沖擊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最後彙聚成一股十分強大的力量,沖入自己的丹田,開始沖擊自己的武道境界。
“好家夥,這先天劍氣還真是居家旅行必備良藥啊。”
景雲霄砸了砸嘴,興緻更高。
當景雲霄腦海之中的紫火飛劍有了一絲顫動之時,穆詩詩劍宮之中的碧水飛劍立即就有了感應,頓時間穆詩詩臉上的笑容就變得更加燦爛了。
随即,她也是在景雲霄身旁靜靜地盤腿坐下,如同守護神一般,觀察着周圍的一舉一動,讓景雲霄可以毫無顧慮。
……
随着時間推移,太陽突破地平線終于是高高挂起。
古墓之外,一個帳篷之中。
“景夏和景雨到底在搞什麽鬼?跟蹤那小子出去之後,怎麽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景卓有些不耐煩地喝道。
在帳篷之中,還有一道肥胖的身影,正是錢多多,錢多多接過話去道:“卓兄,景雲霄那小子狡猾得很,而且穆詩詩那臭娘們還站在他那一邊,景夏和景雨會不會被他們……”
“不可能。”
景卓立即搖頭道:“景夏和景雨的武道修爲都不低,就算是景雲霄和穆詩詩兩個聯手,都别想在他們手中占到半點便宜,就算他們再狡猾,景夏和景雨殺不了他們,那景夏和景雨應該也不會有什麽危險。”
話剛說完,另一名戰神府子弟匆匆跑了進來。
“景裏,找到他們了嗎?”
景卓見到來着,立即開口詢問道,之前景夏和景雨遲遲未歸,他便是派景裏等人出門尋找。
景裏點了點頭,但很快又搖了搖頭,臉色十分不好。
“到底發生了什麽?”
景卓感覺到了一絲不妙,迫不及待地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