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一個充滿現代氣息的房間,躺在床上睡覺的少年睜開了蒙蒙的睡眼,然後轉身翻身,拉着熟悉的被子,發出一串長長的呼吸聲,再一次陷入疲勞的睡眠中。
這個少年就是葉凡,他已經從《誅仙》的那個位面回來後的第二天,昨天到今天,葉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直接躺在床上依戀着被子的味道,深深地不能自拔。
真的好累,每一次靈魂降臨其他位面回來後,都特别嗜睡,這是作爲幼嫩的天道母體,精神力不夠強大的表現;隻有葉凡的能力越強大,葉凡靈魂意志降臨到其他位面受到的影響就越小,直至化作虛無。
次日東方的太陽剛剛露出一小截,睡得正香的葉凡,就被如兄如父的葉乾隆一腳踢醒,按照他的話,他身上的傷痛沒有痊愈,不能起床做飯,依舊要葉凡去弄早餐!
“葉乾隆,我祝你一個小時尿不盡!”葉凡睡眼朦胧的從床上起來,沖着得意洋洋離開的背影,一秒鍾的痛恨罵着無恥,明明身體已經痊愈,非要裝出一身病。
就是爲了躲避這每天的做飯洗衣服的事情!唉,都是他被爺爺指名道姓承包的活,現在卻要自己這個精神萎靡的人幹,葉凡萬分悲痛的刷牙洗臉,然後瞪着隔壁正在蓋被子睡覺的葉乾隆。
時間一晃,早餐吃飯的時間到了,提着鳥籠遛鳥回來的爺爺口中一直喋喋不休的說,“奇了怪了!”
爺爺坐在飯桌前,同樣也碰到了一嘴“奇了怪了”的葉乾隆。
隻見,此時的葉乾隆明顯口唇發白,身體虛弱,一副被大保健榨幹的鴨子,無精打采的拖着身子慢慢的走到餐桌前。
“奇了怪了!”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随後兩父子,大眼瞪小眼,片刻後,互相問道,你起什麽怪什麽?
“老頭子,我可能得病了,我一大早上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我一直尿頻,拉尿拉得我都懷疑人生了!我感覺我這一個小時上廁所的次數,都可以和我一個月累計的還要超标!”葉乾隆萎靡的坐在椅子上,然後一臉痛苦的看着自己家老頭那紅光滿臉的臉蛋,不禁意中充滿了羨慕!羨慕有一個硬朗身體的父親。
“你叫我老頭子?你爸都不叫啦!”爺爺直接賞賜了葉乾隆一個重重的闆栗(簡稱手指敲頭)。
坐在一旁看熱鬧的葉凡,看來爺爺這标準的闆栗的功夫,在想想自己頭上被敲打過無次數的闆栗,不禁感歎,闆栗都是遺傳的!
“說具體一點!”送完幾顆闆栗後的爺爺再一次開口說道。
“我這一個小時,我頻繁的尿急,每一次都感覺到了直莖管道口,差一厘米的距離就要噴灑而出,結果好不容易熬到廁所,拉開拉鏈,可尿出來的就一滴!”
“好吧,一滴就一滴,我重新回到床上剛剛躺下,再一次洶湧澎拜的尿意直搗黃龍,我不得已又捏着管道熬到廁所,結果TM再來一滴,這刺激的尿頻,讓我懷疑管道堵塞!”葉乾隆仰望着樓台的天花闆,滿臉憔悴的望文興歎。
“是不是昨天晚上吃的蒸糕,造成的淤泥堵塞啊?”爺爺口中的淤泥,就是老一輩說的面子粉團,經常吃蒸糕的人都會碰到面粉嗆住喉嚨的情況。
“起初我也是這麽認爲的,我都準備好牙簽了,結果發現好像管道都沒有任何的問題!爸,我是不是得了重病啦!”葉乾隆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看着自己的老父親,然後從口袋裏面掏出一瓶裝滿牙簽的牙簽盒子,放在餐桌上。
“那你現在?”爺爺一臉嫌棄的看着被葉乾隆從褲子底下掏出來的牙簽盒子,他已經覺得,是不是浪費一波,把這個盒子吃完飯就丢進垃圾桶。
“現在已經好了,剛剛終于讓我尿出來了!”葉乾隆有一種終于艱難的完成任務後的表情,整張臉說完這句話,充滿了自豪。
“尿出來不就得了,估計是你平時不講衛生!”爺爺一副過來人的模樣瞧了一眼葉乾隆,随後說道。
“。。。。”葉乾隆無語了。
坐在旁邊的葉凡,聽到爺爺這麽兇猛的一句話,噗嗤,瞬間噴飯了。
葉乾隆頓時一臉兇悍的看向笑得合不攏嘴的葉凡,看向自己這個神通廣大的孩子,一絲疑惑在他腦袋中慢慢滋生。
“是不是你做的?”葉乾隆詢問道。
葉凡笑嘻嘻的說道:“我隻會算命和批命,不會其他!”
葉乾隆眯着眼睛盯着葉凡,陷入了思考,似乎在思考着葉凡從前表現出來的異能。
“好啦,别想了,明顯就是你不注意衛生,下次注意點!”葉凡轉身前往微波爐,從微波爐裏面端着一個裝有三杯牛奶的杯子放在桌面,然後對着葉乾隆說道。
葉凡的這句話差點把正在吃早餐的葉乾隆給當場嗆死。
葉凡吃完早飯,便去學校了,在學校裏面與柯小強聊聊天,聽聽課;下課後與夏語嫣、梅琳琳兩個校花打趣閑聊,這樣的生活讓葉凡不亦樂乎。
簡簡單單,平平淡淡,時間一晃就是12天的時間,12天的時間葉凡與夏語嫣、梅琳琳兩個關系融洽,經常學校裏面都能看到三個人嬉皮笑臉的打趣,玩鬧吵架追逐。這樣葉凡成爲學校男同胞眼中人神共憤、同仇敵忾的眼中釘,共榮詛咒的對象。
當然,所有詛咒過葉凡的男同胞屁股都得了痔瘡,這讓學校門口的醫藥店鋪痔瘡藥一度缺貨,供求緊張。
在星期五的下午時分,梅琳琳跑過來告訴葉凡,後天是她的生日,希望可以邀請葉凡一起去幫助她慶祝這快樂的日子,葉凡答應。
次日
次日的中午,一條擁擠的老街轉角處,一個中年男子望着天空,拿着一把簡易的扇子站在大門口。
中年男子便是葉乾隆,今天一整天都沒有一個客戶來算命,他也弄得休閑,沒事情可幹,幹脆搬着一張闆凳直接坐在大門口,旁邊弄了一個小桌子,小桌子上面放着一杯茶水,時不時的飲用一口,甚是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