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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真的想要胖揍他一頓,看不起大爺,大爺比你口中稱贊的青葉還要厲害的人物,以後早晚讓你好看。
“兄弟,爲什麽你偏偏遺漏這一桌呢”一個隔壁幾桌,酒桌桌面放置一把圓刀的壯漢,對着兩撮鼠尾巴胡子的商賈詢問道。
“不是兄弟我小氣,而是好故事,好彩頭,美酒美肉,配上衆位英雄才算是物有所值,至于其他嘛,純屬破壞氣氛”兩撮鼠尾巴胡子的商賈站起身,用酒杯環顧了葉凡的四周,非常明确的表達了在座的都是好漢,上仙;而葉凡屬于老鼠屎的那一種。
“說得好,兄弟,我是圓刀門,你是哪個門派的你這個朋友我交代了”圓刀壯漢啪的一聲站起身子,端起酒杯,酒水搖晃一半掉落在桌面,用酒水緻敬。
兩撮鼠尾巴胡子的商賈聽聞,大喜,他每天在這裏厮混,大把大把花錢,就是希望結實仙家道門的人物,尋找他們作爲靠山,日後方便自己做仙人與凡間的貿易商人。
凡人與修道者,那是兩個世界的人,說的簡單一點,修仙者看不起生命如螞蟻般的凡人。
“兄弟,我隻是區區凡人商家,哪裏有資格做上仙的朋友,小二,再給這位兄弟再送一壺酒、十斤龍肉”兩撮鼠尾巴胡子的商賈目光瞪大,更加豪氣的表現自己,手中的酒水咕咚一口悶了。
10斤的龍肉,讓酒樓出現一陣喧嘩,龍肉雖然不是真正的龍,那也是千年的蛟蛇肉,吃了大補。、
頓時,這一片的修仙者,紛紛站起來敬酒,隻有一桌除外
這一桌,不是葉凡,而是靠近湖邊角落的一桌,這一桌上面坐着四個身影。
兩個披着袈裟的和尚,一個男子一個少女
高僧慈目善目,和顔悅色的喝着桌面上的純淨水,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自然的氣息,與世無争而心平氣和。
而男子則是眉目如劍,鋒芒畢露,整個人瞧起來非常的驕傲。
少女清秀美麗,有一種山泉水的味道,此刻的少女輕輕的動着筷子,從盤子上的肉片裏面夾起一塊切肉,放在嘴裏細嚼慢咽。
“我觀兩位大師和少俠仙女器宇軒昂,不同凡響,想必你們定然也是上仙,小二,給這一桌的上仙們也來10斤龍肉”兩撮鼠尾巴胡子的商賈笑哈哈的躬身,禮儀的朝着這一桌的人彎腰,他的衣服上頓時折出一個40度的弧度,很是恭敬。
商賈早就看出這整個酒樓裏面,估計這一桌是最厲害的那一種,巴結上他們,比一些七七八八的散仙都要用益處。
“不敢當,不敢當,我是焚香谷弟子,李洵”李洵口中斯文慢吞吞的說道,但是那聲音中藏不住的驕傲溢于表。
随着李洵話音落下,整個酒樓沸騰了,所有人都驚訝的看向這一桌,一個焚香谷招牌,那是代表着無上的榮耀這就是江湖人士最受用的。
此刻,所有人都蠢蠢欲動,想要過來敬一杯酒,表示他們對焚香谷的崇敬。
李洵用兩隻手指夾住圓圓的、小小的酒杯,一副斯文人的舉起酒杯輕輕飲用。
李洵非常非常享受這一種被衆人崇拜的感覺,他神色驕傲的繼續介紹“這兩位是天音寺的高僧,法相和法善。”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一刻在這個酒樓裏面充分的表現出來,焚香谷配天音寺,資格相等的人一起喝酒,一群辣雞散仙、門派一起喝酒。
“我的天,真難以置信,今天竟然有天下正道領袖兩門派的弟子光臨本店我就說,今天早上怎麽喜鵲在酒店門口渣渣的叫喚,原來預示着貴客來臨,蓬荜生輝啊”這時候,一個穿着寬帶衣服,腰間有一個玉佩,臉上有點肥肉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跑過來,對着李洵一衆人說道。
這個中年人,大概類似于地球酒店的經理他雖然是掌櫃,他也知道三大門派的弟子,基本上是不離開各自門派的,他們都是在各自的門派裏面苦修。
而能出來活動的,基本是門派的代表人物。
“哈哈哈”老鼠胡子,穿着滿身寶珠金絲的商賈哈哈大笑。
“我真是三生有幸,竟然可以見到高手如雲,聲威顯赫的“天音寺“、“焚香谷“的4位大仙,真是榮幸之至祖宗托福啊”兩撮鼠尾巴胡子商賈,聽着四周發出對李洵等人稱贊、驚歎聲音,以及少數人手腳端着端着杯子躊躇的動作,原本40度的彎腰,再一次鞠躬,彎度超過了70度。
誠懇之至,心生敬仰,要不是他那老鼠長相出賣了他那虛僞的内心,估計葉凡都信他了
“當世天下三大門派,我已經見到了兩個,如果此刻可以見到青雲門的大仙,那此身無憾了”兩撮鼠尾巴胡子的商賈用一雙帶滿戒指的手,去擦拭眼角硬深深擠出來的淚水。
兩撮鼠尾巴胡子的商賈自己都不知道,其實一次他确實是同時見到三大門派的高手精英,他已經實現了
隻可惜這個青雲門的高徒,就是一直被他忽視、被他鄙視的少年,青雲門新生弟子第一人,葉凡
随後,穿着滿身寶珠金絲的商賈再一次說道“爲緣分,我敬大仙們一杯”
商賈的這一句話深得人心,酒樓裏面的俠客,修行者紛紛點頭,覺得确實是緣分,他們也都紛紛刷刷刷從木椅上站起來,端着棕色酒杯恭敬的來到這一桌面前,敬酒,表達他們心中的敬意,不,是巴結的意圖
“敬緣分,敬焚香谷、天音寺”
原本其樂融融、和睦的巴結的畫面被一道聲音打破。
“真是不要臉一群不要臉的人巴結人家,非要說的道貌岸然,一個個虛僞無比,醜陋”一道綿綿磁性的男性聲音響起,這個聲音字正腔圓,聽到女人的耳朵裏面覺得會想戀愛的那種。
這道聲音結束,酒樓頓時炸開鍋,酒樓裏面的修道者各個漲紅了臉蛋,端着棕色木酒杯站在李洵一桌面前,敬酒也不是,不敬酒也不是,非常尴尬的呆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