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妹子,我看你用的是小竹峰一脈的武功招式,你誰啊?我怎麽不認識你啊。”葉凡再一次吃痛的摸了摸自己的隐隐作痛的後背,幽怨的看着遠處白皙的差點與陽光重合的翩翩女子。
“這一句話,應該我問你,你爲什麽會有小竹峰的玉佩!”翩翩女子左手中拿出一個昨天夜裏拼死掏出的身份證明。
“我是小竹峰的弟子啊!我當然有小竹峰的玉佩啊!”葉凡指了指自己身上髒兮兮的衣服,指着衣服的款式,小竹峰除了玉佩可以證明之外,這一件衣服也沒有誰了,一件女款臨時改裝的男款衣服。
要不是小竹峰的女裝白衣長袍,衣服真的非常好看,葉凡穿着也非常帥氣,不然葉凡甯願不穿衣服到處瞎逛。
“你胡說,我在小竹峰生活了近十年,可是我爲什麽從來沒有見過你!快說實話,否則别怪我手中飛劍無情。”
?那一道猶如天上仙子的女子,抱劍站于古樹上,面色冷肅,語氣鋒芒,氣勢逼人。
其懷中的長劍配合的鳴叫,蠢蠢欲動,似要出鞘一般,定要真的斬首葉凡腦袋。
說實話,看着猶如天上仙子的女子,這冰冷美女煞氣滿滿的樣子,葉凡竟然生不起一絲害怕。
反而用審視的目光看着女子,時不時的點點頭,肯定她的姿色當真一絕;時不時的搖搖頭,在肯定她一定是性冷淡。
猶如天上仙子的女子,看着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的葉凡,心中蹦出一想法:“此人估計多半有病?”
“快說!你是誰?再浪費時間,吃我一招飛雪劍試試。”陸雪琪嬌哼!柳眉一豎,美眸炯炯有神,射出一道逼人的光芒。
“這位美麗的仙子,我真的住在小竹峰下,玉竹林不遠處的地方。”葉凡無奈回道。
“胡說八道,好啊,還不說實情。我自從記事起就一直呆在小竹峰未曾離開,怎麽沒有見過你,再說小竹峰有明确規定不收男人入内。”
女子冷冷說道,手中的劍徑直出竅,在她的頭頂上,淩空盤旋,一道道憑空劍氣在散發出一層層的水波紋。
“我去,我真的住在玉竹林不遠的地方,那裏青山綠水,空氣新鮮!”葉凡說完。
“無恥!”女子說完,女子頭頂上飛蕩的長劍,化作一顆流星,刮在附近的竹林中,頓時十幾顆玉竹整齊齊平斷掉開來。
?
“锵!”
“锵!”
“锵!”
劍氣無形,漫天飛舞,落葉紛飛,鋒芒畢露。
葉凡腦後不的遠處,那一顆顆堅硬的玉竹同一時刻紛紛斷裂開來,在那斷裂的竹口,被其劍氣削得整整齊齊。
可以肯定一點的是,這劍氣如果劃在如今的葉凡身上,必定将其削成人棍。
“你在胡說八道,我定然把你當做魔徒奸細,你口口聲聲說的居住地方,那是我和我師姐天天生活的地方,什麽時候多了一個男人!”
“額,我要更改一下,你說錯了,我是男孩!”
“等等!你說你天天和師姐生活的地方?你是陸雪琪陸師姐?”葉凡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看向猶如谪仙的女子。
“你認識我?”白衣飄飄的女子眉頭一皺,明亮閃閃的眸子,疑惑的看着葉凡。
這一刻,葉凡終于知道眼前的大美女是誰了!原來是被水月真人視作自己女兒的陸師姐(陸雪琪),這就可以解釋了,我道是誰這麽絕色,原來如此啊!
?“陸師姐(陸雪琪),你确定你13歲?你的九天神兵——神劍天琊呢?”
葉凡問出了他的疑惑,眼前亭亭玉立的仙女竟然是一個13歲的小姑娘陸雪琪,這讓葉凡怎麽能把兩者聯系在一起啊。
況且陸雪琪不是用的是青雲門九天神兵之一,神劍天琊嗎?怎麽現在用的是一把銀白色的飛劍,這與《許仙青雲志》不同,這隻能怪葉凡先入爲主觀念太深,導緻于一開始沒有認出眼前的超級漂亮的女子竟然是13歲的陸雪琪。
話說,13歲的陸雪琪,未免也太早熟了吧,搞得看起來和16歲豆蔻年華、亭亭玉立的少女差不多。
“對啊,我是13歲啊,師傅給我的佩劍一直都是銀雪劍啊!”陸雪琪美眸燦若秋波,像一汪深幽的古泉,盯着葉凡回答說道。
“哦哦,師姐,誤會誤會,我真是水月真人新收的小徒弟,也就是你的小師弟,我就是人間人愛,花見花開,英俊潇灑……”葉凡隻要能适合自己的一堆形容詞統統用在自己的身上。
“哦!我知道你是誰了,我聽聞師傅确實新收了一名弟子,文敏師姐說,她(他)是一個非常臭屁的一枝梅,非常的自戀,還說暫時不告訴我,要我親自看看,比較有驚喜!”、
“原來一枝梅就是你啊,我還以爲是一個小師妹呢!”陸雪琪頓時飛劍回收,一直在天空“锵!”“锵!”發出伶俐聲音的飛劍像乳燕回巢撲向它的主人,猶如天女的陸雪琪。
“哈哈哈……哈哈……”然後,陸雪琪莫名其妙的笑了,把葉凡看得一愣一愣。
這麽漂亮的臉蛋,細嫩鹵水的皮膚,配上出塵不染臉蛋,此時笑的花枝招展,如同嬌豔的昙花,直接在葉凡的面前盛放。
葉凡呆了。
看呆了,這一道白衣勝雪色的魅影站在那兒,笑的前俯後仰,仿佛想起了師姐們談論葉凡的所有笑話,在此刻見到葉凡本人,不,自戀、惹事一枝梅統統想起來了。
“葉凡小師弟,我很高興見到你。”終于消停後的陸雪琪,非常友善的對着葉凡微笑,眼睛不缺乏閃閃的光芒。
這種光芒讓葉凡有點危險,這不是葉凡自己看到美味食物的眼神嗎?
難道陸師姐(陸雪琪)想要把我白灼,沾着芥末吃?
“額,那個,陸師姐啊,我想問一下,昨晚你是怎麽把我弄到這顆古樹下的啊,爲什麽現在總感覺我背後火辣辣的痛?”
葉凡問道,那種像是蹭掉一層皮的感覺實在太酸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