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便!”葉凡走到樓梯口,準備踏着樓梯上樓吃東西然後休息。
“女士,請按照我寫的藥方去醫院抓藥吧,一個月保證你丈夫痊愈。”眼鏡男信心滿滿的說道。
“一個月的時間?想太多了,他現在最多隻能活兩天的時間咯。”葉凡說道。
葉凡說完,瑩然女士頓時一呆,一雙眼睛看向葉凡,再然後把視線看向寫滿中藥的紙條。
不知道爲什麽,瑩然她在這一刻,居然有點相信算命騙子的話,心裏蹦蹦直跳,這種感覺屬于女人第六感,面對被人稱呼成騙子的算命先生和醫科大的醫生。
瑩然她遲疑了。
眼鏡男看着女士那遲疑的目光,他心裏面産生微微怒火,對世人愚昧不堪的怒火。
眼鏡男對着身後的老者彎腰施禮,一雙高度近視的眼睛此時正在詢問旁邊的老者,老者看了一眼魏青,然後在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其他弟子,微微點頭同意。
眼鏡男大喜,頓時便說道:“女士,恩師有仁德,我可以幫助你丈夫施展金針刺血,疏通血脈,保證他五分鍾後活力四***神百倍!”
眼鏡男對着女子說完,然後轉頭看向葉凡。
?“算命的騙子,睜大你的眼睛給我看清楚了,所有封建迷信都會被科學自然的碾壓粉碎,現在我将展示一種醫學上已經失傳的金針刺血,我曾經用它治好了30多個大人物,其中一個便是你們東海市的上層人物唐百萬!”
“那行啊,你趕緊,看看你的什麽狗屁金針銀針刺血好用,還是我一張紙一個字好用!”葉凡停下腳步,帶着看熱鬧的笑容帶着眼鏡男。
?眼鏡男看着算命騙子的笑容,覺得很是諷刺,心中一火,便說道:“要不,我們添加點彩頭,如果你輸了,你……”
“好好好,我輸了我去警察局自首,承認自己迷惑百姓,利用封建迷信賺錢;好啦,你趕緊的!我要上樓吃點東西,晚上還要去幹活呢!”葉凡非常輕描淡寫說道,似乎眼前的彩頭都是兒童的玩笑般提不了檔次。
?“額,對!”眼鏡男沒有想到對面的騙子竟然一直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讓他腦海一愣。
“那我需要什麽彩頭?”眼鏡男被葉凡刺激起20歲青年的血氣。
“你輸了,趕緊給我滾蛋!我時間寶貴!”葉凡用一隻手撐着樓梯扶手說道。
眼鏡男眉頭一皺,便從後面師弟藥箱裏面取出64根銀針,一根一根的金針要陽光下金光閃閃。
眼鏡男口中的唐百萬一個人名,一開始還沒有人反應過來,但是10秒過後,瞬間像石頭丢進水面産生一浪浪漣漪,管你什麽醫科大,管你什麽金針,沒有什麽比唐百萬的名字更加具備說服力!
?“唐百萬?那不是我們東海市的首富嗎?他,家财萬貫,子孫滿堂,可謂是福祿雙全之人,但是可惜他雙腿癱瘓10年,聽聞是他年輕的從樓梯滾下來後,就一直坐在輪椅上度日子了。”有人聽到唐百萬的名字後,反應過來,非常驚訝的說道。
“我也聽說了,聽說他爲了能夠重新站起來,願意用十分之一的家财作爲診金,聘請全國各大名醫幫助他重新站起來!”有人附和再一次說道。、
“十分之一,那可是超級巨額的财富啊!如果給我,我一輩子用花不完!”
“估計,你十輩子大吃大喝都花不完!”
“天啊!給我一個零頭,我願意用半輩子做牛做馬換!”
“切,誰稀罕你的半輩子牛馬!”
“胡說,他昨天都在電視新聞上看到,我們東海市唐百萬首富出席了亞泰集團的開幕大典,他還親自走過去剪紅布!他雙腿是健全的!哪有什麽癱瘓啊!”圍觀的人群中,一道響亮的反對聲音。
“什麽!不可能,唐百萬首富怎麽可能自己走路,你一定是認錯人了,他一直都坐在輪椅上!”第一個開口的人完全不同意,反駁說道。
面對争論不休的議論,眼鏡男停下手中的金針,回頭對着喧鬧的衆人說道:“他以前确實坐在輪椅上,但是自從昨天我幫他運行金針64刺血之後,他就已經擺脫輪椅,目前像正常人一樣能走能跳!他的大部分診金将會捐獻給災區,小部分将會用在醫科大的科院項目。”
?眼鏡男的話落下,瑩然女子頓時一陣激動,兩眼淚汪汪,她慶幸自己的丈夫可以遇到絕世名醫。
?“天啊!這……這這麽厲害?連癱瘓十年,成群名醫束手無策的事情,他竟然可以做到?他這麽年輕,他才多少歲啊?”有人感歎的打量着眼鏡男。
站在人群中,有一位老者,這位老者便是眼鏡男的恩師,聽聞自己的得意弟子被衆人贊頌,一張老臉頓時笑開了花,而老者後面的一群弟子紛紛表示自己的師兄天賦絕倫,僅次于在老師之下。
五分鍾後,那個病恹恹的魏青男子頭頂上,插滿了金針,肩膀上,胸口上……
眼鏡男喘了一口氣,終于結束了64枚金針快速準确的連續刺血,此刻的他,已經是滿頭大汗,他因爲勞累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自信滿滿的笑容看着魏青男子,眼鏡男相信,馬上一個充滿活力、活蹦亂跳的魏青将會出現在自己眼前,同時眼鏡男的耳邊仿佛已經聽到了無數的道謝。
但是事情并非他說想那樣。
活蹦亂跳、精神充裕的效果沒有出現在魏青的身上,反倒是魏青的臉色越來越白,剛剛臉蛋那一絲絲血色都已經消散,整個人喘息咔咔……的聲響,呼吸管道像死機的錄像帶,咔咔咔……魏青呼吸越來越困難,已經到達奄奄一息的地步。
這根本上和他想象的效果不一樣,這讓眼鏡男整個人蒙圈的站在原地,看着不斷痛苦的喘息的魏青。
“爲什麽會這樣?爲什麽會這樣?這不對啊!這不對啊,老師,老師,我剛才的金針刺血沒有一道失誤,爲什麽他會變成這樣?”滿頭大汗眼鏡男回頭,用一雙無助的眼睛尋求的看着偉大的老師,名聲赫赫的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