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
李樹内心正在與曲傾城閑碎的聊天。
“你又要離開了嗎?”巴掌人偶大小的曲傾城,落寞的低垂,舍不得的說道。
每一次李樹進入她的體内,控制着她做的任何事情,她都覺得驚豔;不管是父母,還是妹妹,又或者是同學,身邊的改變太多太多,她非常滿意這一種生活。
“怎麽啦?”李樹疑惑的問道。
畢竟控制她的身體有一段時間了,她總是需要自己的時間。
“沒,就是等下如果艾伊沫再來尋我,怎麽辦?”曲傾城有些心虛,急中生智中想到這個借口,問道。
“你這麽聰明,你肯定能解決的。”李樹說道。
“可是,我和你的性格,詫異不是零星半點,她好像很喜歡與你待在一起。”曲傾城雙手緊緊地握着一起,糾在一起,低垂着腦袋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走了。”李樹再一次說滴。
“等等,等等。”
“?”
“李,李,李樹,那你什麽時候回來呢?我是說,下一次你什麽時候來?”曲傾城有些結巴,口齒不清的勉強說道。
“這個,看情況吧!”
……
李樹離開了,曲傾城重新掌握了她的身體,但是她也說中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哭着,梨花帶雨的艾伊沫,再一次折回來了。
這一次她穿着标準的女性裙子,白色的t恤,淡淡的4号口唇,精緻飄逸如綢緞的秀發……
美美的站在曲傾城面前。
曲傾城慌了,荒了神!
怎麽辦?怎麽辦啊?
……
安置房,屬于低賤與分配的區域。
李樹的房間。
“汪汪汪……”小白狗的叫聲從門外傳來,叫得激動連連,好像獲得什麽寶貴的東西。
這一種傻狗在搞什麽?李樹有些疑惑的從床上爬起來,摸着凳子上放着的褶皺衣服,打開門。
結果發現,這一隻傻狗正在觀看着新聞報道。
“蜀山新聞,正在跟蹤報道中,這一次我們幸不辱命,終于再一次追蹤到了龍的蹤迹。”新聞上出現一幕,隻見一隻小牛犢大小的白貓,細小的貓須無風自舞,額頭上長滿了魚鱗,四周有淡淡的陽光纏繞在它鱗片之上,每一個鱗片就像是縮小了無數倍的太陽。
而它睡咪咪的趴在一座像巨峰高的墓碑之上打困,墓碑上書寫着妖異的文字,每一個文字就像是血液凝固後的産物,妖異的文字傳出一道道的哀嚎,如同十八層地獄裏面擠出來的鬼嚎。
“粼粼……”墓碑上纏繞着寒光鐵索,此時一隻金色的龍頭擡起,昂昂的低吟,似乎在像這一隻小白貓訴說着什麽。
但是,打呼噜的小白貓怒意的瞪了一眼五爪金龍,吓得五爪金龍大恒山山頂龐大的龍頭,低垂。
“喵。”小白貓叫喚一聲。
“轟轟……”五爪金龍用龍爪識破了空間,整條如同大興安嶺龐大的龍軀,爬進撕碎的空間裏,消失不見。
新聞裏面繼續播放着主持人的各種猜測,以及武道劍門,蜀山高層的猜測。
“蜀山獨播新聞,這是我們第二次有幸運拍攝到的畫面,希望本人有生之年能再一次見到那一隻牛犢大小的白貓!”
……
“汪汪汪……”小白狗吠着。
“叫毛線啊?你認識新聞視頻裏面的白貓?”李樹問道。
“不知道!”小白狗停止犬吠,疑惑的腦袋發蒙圈的說道。
對啊,它叫什麽呢?幹嘛見到這新聞後,就情不自禁的狂吠?
小白狗也蒙圈了。
李樹有些無語,感情是這傻狗腦袋真是被驢踢了。
“滾蛋,去,去把我球鞋叼過來。我要出門。”李樹看了一眼夕陽近黃昏的天色,說道。
話說,這一隻小白狗自然不願意,一副我是神獸,我才不願意去做狗幹的事情。
“你是神獸?你不說,我都差一點忘記了。”李樹看了一眼新聞裏面那記者三生遺憾的表情,頓時李樹的表情亮了。
不會有聯系吧?李樹想到小白貓與小白狗,好像特征上有點相似,但是威武霸氣上,哎。
“去,叼鞋!”李樹一腳踹在小白狗屁股,怒視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