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我作爲大小姐還不能做一條狗?你一個傭人就做好你的本職工作,不要天天在我妹妹面前煽風點火,搬弄是非!還有你狐假虎威的姿态真令我惡心,以後要是再有不敬,那我就天天巴掌甩死你!”李樹惡狠狠的說道。
雖然李樹一副惡狠狠的模樣,但是作爲一位俊美少女想要她這一張臉蛋像惡人,估計很難!
撐死了也是可愛的薩摩耶。
“大小姐,我不,不敢了!”保姆急忙的晃着脖子帶着沙啞的聲音說道,4巴掌火辣辣的一片一直在提醒着她,現在面前的大小姐好像變了!
變得不一樣了,好像那柔柔弱弱、端莊舒雅的曲傾城不見了,起而代之完全就是市井之徒成長起來的姑娘嘛!
“滾!”李樹重新坐回沙發,然後看着一直捂着臉蛋的保姆不耐煩的說道。
保姆恍然回神,低垂彎腰想要去撿起地面上的兩顆牙齒,看看還能不能補救鑲嵌回去。
但是,當她看到大小姐‘曲傾城’那眯着的眸子,吓得急忙轉身離開了,逃跑的時候絆到濕哒哒的拖把,狼狽不堪的摔倒膝蓋直接撞在堅硬的地面。
保姆好像不知道疼痛并沒有查看,而是繼續捂着紅腫的臉龐走了。
“等等!”李樹不悅的低頭看着小腳丫旁邊的一攤水迹,叫停了保姆。
“大,大小姐,您還有事情吩咐嗎?”保姆看了一眼大門,再回首望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曲傾城,最後她還是乖乖的走回到曲傾城的面前。
“你眼瞎嗎?沒有看到這裏有一攤水迹?”李樹指着垃圾桶旁邊的水迹問道。
“看,看到了!”
“看到了難道還要本小姐教你要幹嘛?”李樹冷霜的問道。
……
此時,曲傾城的閨房。
“剛剛你好厲害啊!”小人偶曲傾城她現在非常開心,開心到她光着腳丫旋轉跳躍,蹦蹦跳跳的白裙一浪一浪。
那崇拜的烏溜溜的小眼睛充滿了感謝,叽叽喳喳的小嘴在訴說誇贊李樹剛剛那幹脆利落的巴掌。
而話說。
李樹完成了一個正能量事情,李樹也蒙圈,畢竟在李樹的認知中以爲困難一定是那種費時費力。結果……
李樹看到小人偶的的确确笑的很滿足,李樹無語的不知道咋接話,這4巴掌還能收獲一個迷妹?
李樹實在不知道她這個大小姐到底混成啥樣子,平時到底是如何暗無天日才會一個人有如此之多的困難,一個人承包了7條李樹需求的正能量!
“哐哐!”李樹閑逛來到一個小房間,小房間的化妝台上擺滿了各種瓶瓶罐罐的化妝品,每一個化妝品都是名牌;瓶瓶罐罐因爲李樹的碰觸,發出清脆的玻璃聲音。
“這是我的化妝台。”曲傾城解釋說道。
李樹抓起一根大拇指粗細的口紅,外表金屬克制雕刻着一朵怒放的玫瑰花;打卡蓋子後旋轉露出裏面的鮮紅唇膏,淡淡的茉莉香很迷人,整根口紅有被擦拭過的痕迹。
“你這一張臉蛋還需要化妝?”李樹把那一隻精美的口紅放回桌面,然後拿起一瓶冰涼溫潤的瓶子,這個瓶子是未開封的香水。
面對一堆的化妝品,李樹有些疑惑的問道,憑借着這姑娘的臉蛋,任何的化妝品都是多餘的。
“很少。”曲傾城回應說道。
李樹點點頭,把香水也放回桌面,然後拉着一張背靠的躺椅,躺椅上還有一些曲傾城的衣服。李樹直接一把抓起然後丢到隔壁那一張巨大的粉紅色少女氣息十足的床上。
李樹的這個動作,直接讓曲傾城發出一陣抗議,抵觸李樹随手亂抛她的衣裳、裙子;應該整整齊齊的放回到衣櫃,或者挪動床上暫時工整的放好。
李樹看着那小人偶那說教性的動作,教導如何折疊衣服的模樣,李樹直接送上一個白眼。
“切!”李樹面對曲傾城的說教,直接無理會而是舒舒服服的躺在椅子上,望着天花闆上的一盞盞美麗的燈光,陷入了思考。
曲傾城氣鼓鼓的臉像口爆米鍋似的,她此時很生氣,嘴巴撅着像一隻準備吃草的兔子。因爲她看到李樹把一雙腳翹起,直接架在她那些幹淨的衣服上;而且還有幾件衣裳都褶皺了。
衣服褶皺穿的就不整齊工整,所以她抗議的動動嘴皮子,那握着的小拳頭始終躲在她的衣襟下面。
雖然氣的直發抖,但是偏偏她沒有爆發張牙舞爪的老虎形象。
“噓噓……”李樹吹着口哨的躺着。
曲傾城有些無力,她覺得這個附在她身上的男人就是一個無賴;而且是那種絕對不講道理的家夥。
可惡,咬死你這王八蛋!讓你弄髒我的衣服,讓你無視我的哀求目光,我現在都明明用哀求的目光瞧着他,可是他卻故意吹着口哨閉着眼睛睡覺。
可惡丫!
最後,這軟妹子服軟了,開始勸說李樹能不能把她的衣服重新放好,或者把那一雙腿放在一旁都行。
“不行,這樣的姿勢我舒服。不想動了!”李樹仰着脖子撇了一眼粉紅床上擱置的一個紫色的小浣熊,小浣熊那卡通熊貓的樣子,非常惹人喜歡。
所以李樹非常中意把它拿來做枕頭靠墊,李樹絲毫不理會那嘴巴早已經翹起來像鴨嘴獸一樣的軟妹子。
嘟嘟的小嘴,憋着委屈的小臉蛋。
曲傾城覺得她好委屈,爲啥李雲一點也紳士,而像一個街頭無賴!(李雲是李樹告訴曲傾城的名字)
曲傾城嘀咕自言自語,繼續說着一些她接觸的少年都很紳士等等;而對于這種嘀咕,李樹直接選擇了無視。
“喂,你睡着了嗎?”曲傾城那軟粑粑的聲音叫喚道,小人偶挽着膝蓋雪白的裙子蓋在地面,遠遠看去像一個雪白的蘑菇;隻見曲傾城怯懦的再一次叫喚道,同時曲傾城一直得不到李樹的回應,顯得有些局促和委屈。
委屈巴巴的雙手懷抱一個球,把她整個下巴都拉進雙腿的白裙裏面。
“幹嘛,幹嘛!”李樹被一句一句糯糯的呼喚聲吵得睡不着,直接沒有好脾氣的追問道。
曲傾城有些怯懦的不敢吱聲了,過了好久她才鼓起勇氣用她那依舊像一團糯米般的聲音小聲的說道。
“那個,那個我想……。”
“啥?”李樹掏着耳朵沒有聽清楚,這說得是啥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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