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凝兒不愧是被皇帝禦賜的特醫使,聽了魚正陽的要求後,她不一會就配了可解鼠疫的藥。還有如何讓人染上鼠疫,隻要喂那些鼠一顆小小的藥丸,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它們就會身然重病了。一旦和人靠近,無一例外都會被感染上,所以必須事先将那些鼠準備好,裝在籠子裏,等拿到該去的地方,立刻偷偷放将出來,估計不出半天,那牢房裏的人都得被染上病。
原本魏凝兒是不能做到的,就算能做到,也無法這麽神速。
當然是靠布丁的幫忙,有了它的指點,魏凝兒俨然成了神醫。
爲了确定魏凝兒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成王拿附上的下人做了個實驗,那被生了病的老鼠咬了一口,不到半盞茶的功夫變身上起了紅色的疹子,模樣極爲可怖。
魚正陽要求魏凝兒将藥效減輕了許多,那麽發病之人,隻要在2日内吃到解藥,及時得到救治那麽就有希望痊愈,時間越長對得病之人的身體越不利。
兩天時間足夠他們布局了。
爲了謹慎起見,做完這些魏凝兒被留在了王府,對宮裏面直接說,她來給印王看腿疾了。
本來隻是找了這個借口,無聊之下的魏凝兒還真的認真看了印王的腿傷。
印王的腿确實傷的蠻重的,腿骨因爲長期無法直立行走,四周的肌肉和腿骨已經嚴重萎縮了。
如今之計,隻能釜底抽薪才行。
“如何,可有希望治好?”魚正陽拿了東西就直接出去辦事了。
王府裏就成王和印王在,印王暫時還沒有走,大概要等到宮中傳來确切消息才會離開。
這話是成王問的,印王則問都沒有問,因爲他已經不報任何希望了。
十幾年過去了,該看好的早就看好了,何必等到這個時候,再說,魏凝兒的醫術未必就像宮裏人傳的如此真實。
“不知道印王能否吃得起苦頭。”
“呵呵,爲了我這條腿,哪怕是豁出性命都可以。”
“印王無須這麽想,你想啊,命都沒了,腿治好了又有何用。”
這句話讓在場的兩人,嘴裏倒吸一口冷氣。
成王率先沉不住氣連忙問道:“此話當真,你真的有把握治好我二哥的腿傷。”
“我有辦法讓印王可以走路,但是不能保證将你的腿治好。”
魏凝兒這話說的有矛盾,成王他們有些不解。“這話怎麽說?”
“隻要能讓我重新走路,無論怎樣的條件我都會答應你。”
“如果我說讓我出宮呢?”
兩人不由楞了下,宮女的去留一向是皇上說了算,不過如果皇上退位,讓他們兄弟中的其中一人繼位,或許還有可能。
“可以換個要求嗎?畢竟我們不能插手宮中人員的調動。”
“這個王爺無需糾結,隻要你能答應我,保我安全出宮,我必定爲你的腿傷全力以赴。”
這話聽着怎麽像是在做交易,而不是主子和下屬的關系。
大家都是聰明人,請聰明人辦事,自然得多付出一些。
隻見印王淡淡一笑,說道:“如果真的如此,小王我必定會爲你奉上豐厚的賞銀,以保你出宮後一輩子衣食無憂。”
“既然如此,小女子在此謝過王爺了。那我想将你的腿傷治好後,直接出宮再也不回去了。”
“還有此事請不要告訴魚總領。”
成王和印王彼此對看了一眼,也不知道魏凝兒心裏到底怎麽想的,貌似她這一路走來,都是人家魚大總領一路保駕護航的啊。
“好,我們答應你。”
于是這個交易就這樣談妥了。
當日下午大獄中傳來太子得了鼠疫的消息,而且病情嚴重。
加上皇後的請求,皇帝終于松了口,将太子從大獄中放出來,暫時軟禁在東宮中休息養病,沒有傳召不得出宮門半步。
五日後,印王已經可以扔掉拐杖慢慢的走路了。
全府人員大喜,不過此事情仍然在保密中。
八日後,魏凝兒在回宮途中招匪徒攔路搶劫,連着轎子一起墜入河中,打撈屍體未果。
全宮的人聽到此消息後,都覺得不可置信,皇帝和皇後更是震怒,勢必要捉拿賊人。
魚正陽自動請命找出兇手,未果。
半月後,在峨眉山下來了一位眉目清秀的小施主,自稱要上山清修。
一個月後,印王密謀逼宮,一舉成功,現在的皇上成爲太上皇,皇後成爲皇太後。
魚正陽正式晉級爲魚大将軍統領大軍,準備收複趙國和燕國。
魚正陽坐上大将軍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在全國布下眼線務必将魏凝兒找到。
對于她的兩個老鄉,也都予以重用。
十年清修後,魏凝兒終于得到系統啓動的機會,成功完成任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