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并沒有因爲位于城中心地帶的,萬石聖地的仙聖至尊認出了他,而打消出手的念頭,他仍舊是按照着自己的想法,施展了神通,直接抹殺了萬石城中的所有萬石聖地修士。
不得不說,萬石聖地修士與大衍聖地的修士比較起來,是有些不足的,至少大衍聖地修士在接觸了沒多久,便已經認出了他來,這萬石聖地的諸多修士卻直到他殺了五個仙尊境大能,又殺了四個半步仙聖尊者,這才認出了他來,着實是有着很大的差距的。
然而,林南在第一重天的時候,對萬石聖地造成的損害比對大衍聖地造成的損害更重,就是如此,萬石聖地對他的重視程度,居然還比不上大衍聖地,着實是讓他有些迷惑。
在滅殺了城中的萬石聖地修士之後,林南便抱着小丫頭向城外走去,與此同時,萬石聖地山門那邊終于是發現了不對勁,護山大陣已經升起。
“他們……他們這是要去哪?那是……我的天啊,護城大陣怎麽突然就沒有了?這是……這是發生了什麽?!”
“那邊……萬石聖地的護山大陣開啓了,這是……城中的萬石聖地修士無法抵抗了,已經離去了,還是……城中那些掌控着護城大陣的萬石聖地修士,已經……已經在我們沒有絲毫察覺的情況下,已經被那位黑衣青年給……個滅殺幹淨了?”
“這……方才有萬石聖地的仙聖至尊呵斥,很顯然……他們是沒有主動退走的,但如今萬護城大陣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也沒有人來阻攔那對父女,而且……萬石聖地的護山大陣開啓了,這是……城中的萬石聖地強者們? 真的……真的在我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就已經被殺盡了啊!!!”
“我的天啊? 這……這也太恐怖了吧,這怎麽……怎麽做到的啊?!”
見林南抱着小丫頭離開,而護城大陣居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也不見有萬石聖地修士來阻攔父女二人,而另一邊的萬石聖地山門方向已經升起了護山大陣? 這一系列的變化着實是吓傻了一衆圍觀修士。
在議論紛紛的同時? 一衆圍觀修士盡皆有了種不真實,卻又不得不接受事實就是如此的感覺。
而另一邊? 林南已經抱着小丫頭來到了萬石聖地山門前,靜靜地與萬石聖地山門前的那些修士對峙。
對于林南父女來說? 那些于他們對峙的修士都仿若無物,因爲林南一念之間就可以滅殺他們,也可以說整座萬石聖地在父女二人眼中都沒什麽意思? 之所以到這裏來? 是因爲想要看一看那一杆長槍。
那一杆長槍仍舊聳立在萬石聖地山門前? 一如前幾個月被林南從第一重天扔上來的時候那般? 彌漫着浩蕩神威,這杆長槍是用一名萬石聖地的仙聖至尊的屍體煉制成的? 材料雖然不怎麽樣? 卻别林南煉制成了一杆極品祖器。
按照林南的猜想? 縱使是一件極品祖器? 萬石聖地存活下來的修士們? 也應當有人能夠掌控才對,畢竟這杆長槍是用萬石聖地的修士煉制成的? 林南也沒有抹除那名修士身上的氣機,按理說萬石聖地修士與這杆長槍的本源是相同的,沒有道理掌控不了。
但很遺憾? 事實證明是林南高看了那些萬石聖地的修士。
“林南,你這孽障實在是太猖狂了? 就不怕遭天譴嗎?!”
有完事後聖地的仙聖至尊來到山門處,但并未走出山門,他是萬石聖地的聖主,是一名仙聖後期的存在,在這赤星域上有着絕對的實力與絕對的權勢,但如今的他面對着林南,有種莫名的忌憚之心。
他們萬石聖地之所以沒有一再追尋林南,也是有他們的苦衷的,畢竟林南出現在第一重天玄武星域内的萬石宗的時候,所表現的出來的實力就已經深深地震撼到了他們,不但有着輕易滅殺仙聖至尊的實力,更是随意扔出一杆長槍便将身在萬石聖地中的,萬石聖地的仙尊境修士近乎全部滅殺,唯有仙尊境巅峰層次的存在,以及些許仙尊境巅峰之下的些許天之驕子存活了下來。
林南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讓他們明白,縱使林南來到了第二重天,那也是可以橫行無忌的主,不是他們想殺就能殺得了的,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他們才沒有對林南發出追殺令。
而天幕之行,他們以爲林南已經死在了天幕之中,所以原本就有意忽略掉林南,不願再自找麻煩的萬石聖地高層,便也真的選擇了将林南忘掉,這也是爲什麽,哪怕是萬石城中那兩個仙聖層次的存在,直到林南一而再的出手之後,才認出了林南來。
如今看着眼前的林南父女,萬石聖地聖主的心情很不好,他本來就知道林南很強大,知道林南能夠滅殺仙聖層次的存在,但幾個月前萬石聖地第一次與林南打交道的時候,他并沒有親眼看見林南施展手段,隻通過那杆長槍隐約推測出了林南的實力非同小可。
但如今算是親眼目睹了林南的手段,他是知道萬石城中有異樣的,但他與一衆山門中的強者們都以爲隻是别的聖地的強者來鬧一鬧,一會就會沒事了。
卻沒有想到居然會是林南來了,且輕易地便解決了萬石城中的萬石聖地的修士,如今還如此閑庭信步般地來到了他們的山門前,這實在是由不得他不忌憚!
“我需要擔心遭天譴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倒是你們,我已說過幾次,沒事别來招惹我,你們在天幕入口前卻還與我針鋒相對了一番,所以我便隻好來找你們算一算賬了。”
林南淡淡地說道。
“你……你簡直是在胡說,我萬石聖地何時與你在天幕之前針鋒相對過?那分明……分明是煞靈一族在與你做對,關我們萬石聖地什麽事!”
聽及林南的話語,萬石聖地聖主不禁覺得尴尬了起來,卻仍舊辯解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