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和吳牧都有些懵,他們沒有想到林南竟是如此不聽勸,實在是太過孤傲了!
“既是如此……我随你去吧!”
吳牧沉默一會兒後開口道。
對于吳牧來說,之所以同意跟林南去萬石宗,隻不過是因爲林南給的那枚丹藥,那對他來說可謂是天大的恩情,沒有不還的道理。
而月盟雖說是被神秘存在直接滅殺了高層,但赤星域各大聖宗也有出手,月盟的最終落沒,可以說是赤星域一衆聖宗共同出力的結果。
所以哪怕今天不和林南一起去萬石宗,今後他也要和小月面對赤星域各大聖宗。
之前他和小月向林南說那番話,隻是想讓林南不要太過莽撞,覺得應該從長計議才成,畢竟赤星域雖然在第二重天隻是一隅之地,但依舊強大無比,每一座仙門中走出一位高層,都可以血洗整座第一重天土著。
如今眼看林南心意已決,他也不好再糾結什麽,無論是欠林南的恩情,還是要爲月盟報仇雪恨,他都應該和林南一起去往萬石宗,看第二重天的萬石聖地有什麽動靜。
“師兄既然決定和你一起去,我自然也是沒有退縮的可能的,隻是希望你别太過一根筋,有仙聖至尊臨塵都不願退卻。”
小月沉吟片刻後在開口說道。
雖然吳牧已經以神念傳音,告知了對于林南修爲的看法,但她還是不太确定,畢竟她有生以來還沒有見過比仙聖更強的存在。
月盟一種高層,在百萬年前雖然都是被一名神秘存在滅殺的,但那時的她并沒有親眼見到,所以還是持懷疑态度,隻是相信第二重天之上還有更高的天層,更強大的存在。
對于林南,她倒是比較傾向于林南身懷至寶,能夠使得吳牧的天賦神通看走眼。
林南的真實實力,小月覺得應該是一尊仙聖至尊,或許層次不低,應該是中期或是後期,但絕對不會太過逆天。
要知道,第二重天下來的仙聖,哪怕手持至寶也隻能停留半個時辰,林南這個從更高天層走下來的存在,縱使手持絕世至寶,境界也不會太過逆天,要不然不可能在第一重天停留得了這麽久。
“那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的本事。”
林南笑了笑,倒是不介意這對師兄妹低估他的實力,畢竟他從始至終都在被别人低估着,哪怕是月詩等人也隻當他是仙聖至尊而已,或許在仙聖之中也是無敵的存在,卻沒有想過仙聖這個境界和他的境界相差太多。
“夫君,我們現在就要上路嗎?”
柳如卿有些不太高興。
當然,現在并非是因爲沒能和林南雲雨而不高興,而是覺得這段時間跑來跑去,這才到伏春城,都還沒來得及好好走走呢,就又要換地方了,這讓她沒法高興得起來。
“嗯。”
林南點頭。
他自然看出了柳如卿的心思,但不管怎麽說,有人膽敢跑來給他下戰書,他沒有理由真的等到三天後才去應戰。
林南是誰?
九天十地唯一的天帝!
他不去找别人麻煩就自己夠好了,居然有人莫名其妙來挑釁他,而且向他約戰,渾然不将他放在眼裏的模樣。
他不提前過去,把對方在這第一重天的根基直接滅掉,豈不是顯得他軟弱可欺,今後還不得一堆不知死活的東西來蹬鼻子上臉?
易主事回來了,是和小姐妹等人一起走進的宮殿群,也已經把那七株月陰草交給靈筱七女。
當聽到林南馬上就要前往萬石宗時,易主事有些傻眼,這才剛來,怎麽就要走了?
而且,萬石樓不是才被下了驅逐令嗎?這怎麽就要跑到别人的主家萬石宗?
易主事對此百思不解,畢竟比他提前到來的小月和吳牧,都沒有看到林南滅殺那個半步仙聖的經過,他又怎麽會知道,是因爲萬石宗那邊有人跑來挑釁,這才讓林南決定直接前往萬石宗。
“父親,是不是又要殺殺殺了?”
靈兒一聽林南突然要去萬石宗,而且神色有些不太友好,并不像平日裏要帶她們去哪玩一樣,小丫頭頓時就明白了這是要去殺人,頓時興奮地問道。
“靈兒!”
柳如卿很生氣,靈兒這丫頭現在除了殺殺殺,小腦闊裏就沒有别的事情,這樣下去遲早會走偏。
也是因爲靈兒,柳如卿很是氣惱地錘了林南一拳,要不是因爲這個當爹的,女兒能變得這麽兇殘?
那邊,吳牧倒是覺得靈兒有些意思,比瓷娃娃還要精緻的小丫頭,靈秀動人,卻偏偏對打打殺殺感興趣,這反差太大了些。
小月的心情則不太好,看到一副小惡魔模樣的靈兒,還有小大人般安靜地站在一旁的林沫沫,她就覺得頭疼。
這倆小丫頭究竟有多能折騰,她可謂是一清二楚,就不是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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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外,伏菡公主和許浪碰面了。
“伏菡,你怎麽來着了?你想幹嘛?本公子今個可沒寵幸哪個女人,你可不許吃醋!”
看到伏菡公主,許浪就炸毛了,生怕伏菡公主是追殺他而來。
他才換了一身法袍,才服用了靈丹妙藥,把剛才被火焰雷電擊冒煙的痕迹抹除,現在身子骨還有些虛呢,要是再被伏菡公主暴打一頓,可以預見,他怕是真要在床上修養一年半載了。
“許浪,你找死!”
原本沒打算搭理許浪,隻是輕飄飄瞥了他一眼的伏菡公主,在聽到許浪的話後頓時怒了。
她來這裏是找林南的,哪怕無法打敗林南,将林南娶回府中,也沒有機會嫁給林南,但不管怎麽說,如果能求個機會,跟随林南遊走一段時日,那她的眼界絕對是會激增的,在今後的修煉道路上也會走得更加順遂。
偏偏許浪這個不知自己幾斤幾兩,自戀無比,天生欠揍的家夥,居然敢對她出言不遜,言語輕慢,這簡直是在找打!
“你……伏菡,你太過分了,就不能給本公子留點自由空間嗎?”
許浪愣了愣,繼而也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