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萱萱看見自己老娘,滿臉都是寫着認真,而且她說出來的話,都特别的嚴厲,她認真的想了想之後,就認真的點了個頭。
“娘~,您就放心吧。”
“我在這個事上面,絕對不會犯糊塗的。我跟别的男人相處,我是不可能告訴自己的公婆,也不可能把這個事情,告訴自己的丈夫和兒子們。畢竟我又沒有昏了頭。”
從老太太劉氏這裏,陳萱萱早就學會了,事情還沒有成爲定局之前,她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
老太太劉氏以前抛開自己的男人,去找外頭的一些有本事的男人的時候,她都是悄悄摸摸的。
她絕對不可能在村子裏頭,天天敲鑼打鼓的說,“我嫌棄我的丈夫是個窩囊廢,是個不掙錢的,不養家的,沒本事的是一個,能夠把自己的兒女活生生餓死的男人。所以爲了生活,爲了生存,我就隻好到外頭,給自己再找了一個有本事的男人……”
老太太劉氏不管怎麽樣,她都不能把自己要做的事情,還有計劃什麽的說出去。
陳萱萱在這一點上,頭腦異常的清醒。
……
然而,在封閉落後的村子裏頭,其實是沒有什麽秘密可言的。
更何況,顧家崗的那些村民們隻要有機會能有時間的,他們都會緊緊的盯着陳萱萱家的動靜。
陳萱萱的公公顧裕安,大白天的在家裏頭放個屁,不用一上午的時間,整個村子裏頭都知道了。
所以,陳萱萱跟劉昭出去見了幾次,兩個人在一起處了幾天之後,顧家崗的一些人,很快就知道了。
那些親眼見到陳萱萱,在跟一個長相帥氣年紀輕輕的男人,說說笑笑的場景之後,他們表現的都特别興奮,而且臉上都寫滿了幸災樂禍。
“哈哈哈,活該,真的是活該!我就知道言哥兒他媳婦兒,是個不安分的……”
有人這麽說了之後,村子裏頭那些人就開始流言紛紛了起來。
很快,一把年紀的顧裕安,也得知了這個消息。
于是,他,一臉激動的跑到自己兒子的跟前,把這個事情告訴了他。
“兒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那媳婦不是個東西!”
“兒啊,現在村裏村外的人都知道了,你媳婦趁你不在身邊的時候,在外頭找了一個相好。而且,她找的那個男人還是一個比她小的……”
顧裕安注意到自己兒子整張臉都變了,他當時就忍不住的安慰他了,“兒啊,說句實在話,我挺同情你的。”
“你這個媳婦就是一個,隻知道吃喝玩樂,隻知道好吃懶做的敗家娘們。一天到晚的,都不愛幹事兒。做個家務活呢,她都說自己累。……我想了半天呢,就覺得你這個媳婦兒,應該就是閑出來的。”
“你媳婦兒要是跟村裏頭的其他女人一樣,天天不是在懷孩子就是在做家務,不是在做家務,就是在地裏耕田,要不就是坐在屋門前紡紗織布,……那麽,她我肯定不會想着找别的男人。”
顧言璋,這時候并沒有把自己老爹說的那些話當成一回事,因爲在他看來,自己老爹他就是喜歡作妖的。
老爹這個人,性格特别的偏激。對于媳婦的意見,他一直都很大。
平常的時候,他就把媳婦兒視爲眼中釘,肉中刺。天天想方設法的找她的茬,挑她的刺。
時間長了之後,顧言璋就感覺自己真的是怕了他了。
顧言璋一直都想要一個,安靜穩定幸福平和的生活。
他不希望自己的老爹,天天在這裏沒事兒找事兒。
于是,這個時候還在努力做包子的顧言璋,就忍不住的叮囑自己的老爹了。
“爹~,你不管是在外頭還是在屋裏頭,你還是不要說這樣的話,要是被别人知道了,然後又傳到我那個洗媳婦兒的耳朵裏了,她的心情肯定會不好的。”
顧裕安一聽,心情就自己不好了起來。
自己作爲她的公爹,作爲她的長輩,幹嘛要在乎她一個兒媳婦的心情?
“兒啊,我跟你說這些,你還以爲我在害你嗎?”
“兒啊,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你那個媳婦就不是一個好東西,你爲什麽就不相信我呢?”
顧裕安早就已經上年紀了了。
這上了年紀的老人,就喜歡啰裏八嗦的。
明明是同一句話,可他們就是能夠毫不厭煩的說他個三四遍。
有時候,他們能夠啰嗦個10多遍。
顧言璋此時此刻,就是這樣被自己老爹“教育”的。
顧裕安,注意到自己的兒子現在對他特别的不耐煩,自己多說了幾句話而已,他竟然就開始拉長着一張臉,他,就感覺自己真的是特别的傷心,也特别的灰心。
自己辛辛苦苦幾十年,好不容易把這個兒子養大,結果這個兒子對他這麽的不孝順,什麽意見都不給聽他的。就連兒媳婦兒給他戴了綠帽子,他竟然都不相信……,由此可見,自己那個兒媳婦有多會給他灌迷魂湯。
“哎呦呦,我心跟肉疼起來,我現在真的很後悔。後悔當初的時候,怎麽就沒攔着你去把那個陳氏給娶了!”
顧言璋聽見他越說越離譜,越來越不好聽,他呼吸一口氣了之後,就壓下自己的脾氣。
“爹,你就别說這些話了,好不好?畢竟這事兒傳出去了之後,也不好看好聽的。”
顧裕安看見自己兒子,無論如何都不相信,自己的兒媳婦已經給他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于是,他就隻得按捺住自己的火爆的脾氣,苦口婆心的對顧言璋說了,“兒啊,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相信我?!”
被老爹質問,顧言璋不慌不忙的回到,“爹,俗話說得好,叫捉賊拿贓,捉奸拿雙。”
“我現在一沒證據,二沒手段,更沒有什麽關系,我要是真的随了你們的意,去大吵大鬧,甚至是當着那麽多人的面捉奸,那你說我到時候又該怎麽辦呢?”
顧言璋覺得自己和父母之間的代溝實在是太多了,沒辦法談在一塊,于是,他把自己做好的那些包子重新規整了一下之後,他就準備開驢車,去縣城裏頭。
看見兒子要離開,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戀,顧裕安當時就覺得晴天霹靂,直接劈到了他的頭頂上。
“養了這麽個兒子,真的是造孽……”
(本章完)